如果,把话说了七分,
你就不差,说完这最无用的一句。
是的,
我已生了不少白发,
肯定不会去干那种,没事背个包,就去什么
鸟德令哈的想法。
而是天天拖地,换窗帘,洗碗,逛超市,
这些功课,
这些日常要想到的家务事。
唉,你好,忧愁,
肺部的引力之虹,
多像那个上午咳嗽的明亮少年,
迷狂,零乱
没事,就跑街上,数来来往往的人头。
而万物如此简单就好了。
我,在来世的人堆里,晃一眼,就会认出你。
落幕的姿式
如果,一个人的痛是把骨头一点一点,焚成灰白。
是毒药般的哆嗦,是父亲
悲伤的背影,和你一同摁进了炉堂。
那什么是来?什么是去?
又是什么都会回来?
是的,我们都早已过了
相信蜜糖的年龄。波折如
我们每天面对,窗口的观察,
再深的沟壑,也敌不过水的嚣张。
人世的哀,无解药啊,
如多肉种植的混乱。
唯痛,这条深入骨髓的河流,
压得我,另一个做了多年
父亲的人,再也无法呼吸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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