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少年或者青年时期都有崇拜的偶像,可我喜欢的是他,我喜欢他,达到了挚爱的地步,我爱上他象爱上自己一样。
“藏历水猪年(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西藏纳拉活域松(现西藏山南县)地方的一个普通的家农民家中诞生了一名男婴。斯时出现了多种瑞兆,预示着这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孩子,然而谁也不曾料想到莫测而多厄的命运伴会随着他短促的一生。
这名男婴就是后来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1683-1708),一位在西藏历史上生平迷离,又极具才华,也最受争议的一届达赖喇嘛。
仓央嘉措在民间已形成了自由而空灵的个性,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年轻英俊、才华横溢的仓央嘉措时常在夜深之时偷偷离开布达拉宫,到民间约会。其行径放荡不羁,不守戒律,使第巴大为恼火。从而也给拉藏汗找到口实。
仓央嘉措在刻苦修行的同时,也写了些诗歌以表达自己对修行的理解和观想(他的诗歌从密宗角度出发,全能做出宗教上的解释)。而拉藏汗出于政治目的却利用这点(诗歌在写作手法上多用借喻)大作文章,再另加上其它一些诗文,假说出自仓央嘉措之手,四处造谣。从而达到取得其“行为不检”的罪证。”
一个人可以生活的很平凡,也可以生活的很传奇。象他那样。是个佛,却懂的爱情。那是一位真正的菩萨,他有泪水,有感情,他会哭,会笑,会让我的心和他一起沉醉。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我很不喜欢那些没有感情的修行人,可能是他们在岁月的磨砺里经过很多的伤痛,他们被经典洗的很清净,到了快成石头的地步。或者说他们的定力十足。
可是我仍然喜欢我心中的仓央嘉措。他会写诗,会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理解与向往,他能使佛学更生活化。
他的谜团是下面看到的:
关于仓央嘉措被黜后的命运大致有两种说法:在解送京师的途中,拉藏汗曾三次谋害其于途中,均被当地僧众所救,行至青海湖(位于青海省海西藏族自治州)湖畔圆寂。一说病死,一说被杀,没留下尸体,时年仅24岁。另一种说法则是仓央嘉措行至青海湖后,于一个风雪夜失踪。后半生周游印度、尼泊尔、康藏、甘、青、蒙古等处,继续宏扬佛法。
在我记忆里,美丽的人生是这样的。连他的死亡都那样神秘,是因为神秘才要人探寻他的踪迹。是因为神秘才如墨尔多神山一样。其实一个山可以代表一个圣人。他的狂放不羁。他对佛法“缘起性空”“般若空性”高度理解与造诣。正如描绘神山是这样说的“是一座神秘莫测,俊秀险绝的圣地仙山,古往今来被人们顶礼膜拜,传奇颂扬。在藏区与喜玛拉雅和岗底斯山齐名,被位为大神山之列,尤其是它的神奇绝妙,更被中外宗教信徒虔诚崇拜,西藏的僧侣们有能去一趟墨尔多山朝圣为功德圆满之感。”
所以我相信他不会死,他在流浪,朝拜圣山去了。也可以说他去玩了,一边玩,一边旅行,一边谈情说爱,也顺路讲讲佛法。我这些年和他一样,我没认识他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到处玩的人呢!谁说爱情不是佛法呢。世间万物真空妙有,哪里不是佛法呢?!圣人的爱情是没有私欲的。永远用诗歌表达对爱人的祝福呀!
资料说:“此外还另有一新的说法:六世达赖解送至内地后,软禁于五台山,并在五台山圆寂。”
资料说他悲惨,是政治的牺牲品。可是一个人的一生为何一定和历史背景扯上关系呢?!外在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他就是他用他的独有的方式表达对佛法的崇敬。一生用文字表达爱情,我想他这一生是幸福的,因为他是真正懂得爱情的修行人呀!而且他有自己的爱人。比很多人在那里空谈修行,却无人的性情要有意义的多呢!
爱情呀,不是长厮守,不是长相依。是彼此心灵的一种呼唤,无论相距多远,都能感到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到对同一事物的共同的认知与理解。假如你我长乡思,共遥望同一片晨时的朝霞,于十五月圆时低头注目同一溪水中之月。
爱情呀,是一种心与心的共融。不要许多语言,你的目光来时,我已拿给你需要的酥油茶来。
爱情呀,是一种牵手,我们彼此走过春夏秋冬,去云游,到墨尔多神山。当你跪拜在肃静的大山前磕了一千零一百个头时,我拉起你的手,为你掸去身上的黄土。
爱情呀,是一只船,在吞噬无数船只的魔鬼海域里前行,你我无所畏惧,我们一起念佛,念观音咒语。我们战胜无数的艰难险阻。最终战胜了魔王。
爱情呀,是一棵树。我们相思的眼泪,和我们诵经时的佛光将那颗树灌注,成长,待到他可以突破云层。
爱情呀,是一个沉睡了久远的梦,能不能唤醒你呀,我的爱情僧人。你要知道这里有个爱情居士,期盼着有一天听你讲的经论,然后携手去朝拜冈底斯山主峰冈仁波齐峰。路上我们一起琴棋书画。谈天说地。
你会醒来么?当我敲响黎明前的第一钟声时?!
真的,如果可能我会流泪等你,无始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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