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由想象,还是装置艺术?海男在她的诗里,寻找的倾听者是倒映在池塘里的幻影,还是“镜子里的哪一个自我”?从雨季中的云南,山冈上的土豆,到集体和个人主义,肃杀的世界,还有佛陀,夜行人,世态的神学,虚无主义理想……海男的诗如此含混,又不确定,但可以明显感到,美已逼近。
《螺旋》作者柴柴是一位值得关注的新锐作家,本期重点推出。他自称在讲述“你没有听过的故事”。倒也真是,他讲述得煞有介事,忘乎所以。谈不上复杂的结构里,几个人来去自如,不说教,也不解释,好像那个虚构王国自有运行的逻辑。行文节奏,还有语感话风,会让人无端联想到日本,那些传播微光与战栗的俳句,甚至是枝裕和电影里“人生总是有那么一点来不及”的况味。
《红颜老生》连载三期,一代晋剧表演名家谢涛的人生堪称精彩,但我们读到的却是一代名伶对自我对人生和对艺术的认识。艺术家也是非常普通的人,做人、做戏都有常人的常情常理,他们的追求、坚持和不断的自我超越,对任何人都有启示作用。也正是有了这么多平凡人的努力,山西这块厚土才会绽放如此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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