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远

　　印象之初

　　从北京到台北，飞机飞行约3个小时。随着徐徐降落，俯瞰地面，遍地是房屋，大大小小种了各种植物的田地，每隔不远就有一个池塘，看不见森林。后仔细观察，才发现台湾的绿化很好。由机场到台北市区，有连片的小山包长满森林。楼房之间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长满了树的小山头。

　　台湾政府审计部审计官兼执行秘书郭大荣先生等在机场迎接。台湾桃园国际机场，位于台湾西北部的桃园县大园乡，距离台北市中心约40分钟车程，是重要的空运进出口。两座航站大厦整洁、有序，是一个规模很大的现代化国际机场。

　　到达台湾的第一个下午，我们就到国父纪念馆参观。仪仗队士兵表演，是最具吸引力的活动，人们围满了纪念馆的大厅。纪念馆里陈列着反映孙中山革命活动的照片和纪念物，游人络绎不绝。尽管辛亥革命距今已有100年，但孙中山领导辛亥革命所倡导的伟大的精神，至今仍闪耀着不朽的光芒，鼓舞着一代又一代追求公平正义和社会进步的人们。可以说，国父纪念馆，是台湾迄今最为宏伟，也是最为自豪的纪念场馆。

　　接待者请我们去参观台北101大楼，它位于台北市信义区，是台北一景，地上101层，地下5层，508米高，为世界第二高塔。原名为“台北国际金融中心”，设计师李祖原。101大楼旁边还有一栋6层、总高60米的裙楼，规划为购物中心及银行、证券行，裙楼内有挑高40米的豪华室内广场。大楼内有两部电梯为列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最快速电梯，为观景台使用，其最高速率可达每分钟1010米，相当于时速60公里，从1楼到89楼的室内观景台，只需37秒。另外，它也是世界最长行程的室内电梯。101大楼夜间灯光选择彩虹七种颜色，日落时开灯，晚10点关灯。

　　台湾政治大学会计学系主任谌家兰博士到101大楼看望我们。见面才知道，她是一位拄着双拐的残疾人，虽身有残疾而仍然孜孜不倦地为教育事业奔波劳碌，更加令人肃然起敬。

　　垃圾不落地，是台北环境保护方面的一项重要制度。清运垃圾的汽车缓缓驶来，停靠在街巷、胡同口，反复播放着轻快的音乐“少女的祈祷”。垃圾是分类收集的，每晚8至9点间到居民区，用指定的塑料袋回收垃圾。

　　一条淡水河在台北市中心流过，水质良好，清澈见底。这同台北市政当局重视环保的理念、措施是分不开的。

　　我们在路途看到了一个正在举办道教活动的场面，有数十名身着道服的信徒分乘十多辆敞篷汽车从街道驶过。车上有人用各种乐器演奏。

　　30日晚的宴请，规格隆重。台湾审计部王副审计长，两位马姓女士监察专员出席。大陆、港、澳参会代表出席。席间大家谈笑风生，如同兄弟见面。我给台湾的朋友介绍山西风光，欢迎大家来晋旅游，表示将来的交通条件会越来越方便。提及阎锡山、孔祥熙均为山西人，还有老陈醋、汾酒、五台山等，大家很感兴趣。

　　互联网在台湾的普及程度较高，酒店的网络很方便，在房间可以上网。为办理手机漫游，我用QQ给儿子发了一张身份证照片。这也是两岸“三通”带来的便利。

　　兄弟情深

　　次日一整天，海峡两岸及港澳审计理论与实务研讨会议一直在举行。台湾政治大学会计学系负责筹备会议。但实际上台湾审计部从副审计长到厅长等官员来了十多人，台湾监察院监察委员、台湾政治大学会计系教授马秀如一直参加会议。

　　台湾审计部的官员在与我们这些来自内地的客人接触中，个个十分友好、坦诚，包括出生在上海、两岁赴台的王永兴副部长，也毫无官气，十分平易，吃饭时又是倒酒、敬酒，又是为客人夹菜，像老朋友似的。两岸四地审计界的学术交流会，大家同讲一种语言，研究大体相似的问题，真像大家说的：“我们是自家人讨论共同关心的话题”，气氛十分融洽。可以感觉得到，无论大陆、香港、澳门，还是台湾的审计机关工作人员，都有着相同的认真、严谨，尤其港、澳、台的审计官员学者，给人感觉非常务实，决无浮华、狂躁习气。从他们的身上，显示出良好的职业素养和道德修养。

　　台湾的审计部隶属于监察院，审计长的任用，由监察院建议、“总统”提名、立法院通过。“总统”任期4年，审计长任期6年，最长的一任连任18年。公务员分简任、荐任、委任三等14级。1-5级为委任，6-9级为荐任，10-14级为简任。下一等级与上一等级的公务员在退休前薪酬已基本接近。台湾考试院在公务员的录用、晋升中有着重要作用。

　　食品中添加塑化剂事件，正在强烈冲击着台湾食品工业和商业的信誉。据报道，塑化剂的危害，相当于三聚氰胺的20倍。

　　6月1日，两岸四地、四个代表团的成员在台湾政治大学社会科学院第一会议室参加由台湾公共治理研究中心主办的“2011政府审计实务论坛”。台湾审计部审计长林庆隆先生出席并发表演讲。

　　林先生介绍，在台湾的审计工作中，审计机关注意树立服务的理念，克服高高在上的心理。强化绩效审计，扩大其社会价值。审计部行政上隶属于监察院，但独立行使审计监督权，对外的报告独立决定，不必报送监察院，在各地设省、市、县16个审计处，人员任免由审计署负责。各审计处在地方独立开展工作，向县、市议会提交审计报告，不受当地政府干预。共有670名审计人员。审计人员一律经考试录用，多为财会、工程等专业毕业，工作期间参加各种专业培训，取得各种专业资格。所有使用政府资金的项目都必须接受审计。审计机关不介入党派之争，审计人员不得参加各种党派，原已参加的要退出。这是为了保持审计应有的独立性。

　　由于无党派，林先生2007年被提名担任审计长时，立法院200名委员投票时以193票通过。仅司法院的预算是由立法院直接决定，审计部的经费由行政院安排。

　　政府预算呈不断扩大的趋势。台湾有9000个预算单位，16兆左右支出预算。2010年颁布了《审计部组织法》。基层审计人员一经录用，试用3个月后，定6-7等。6-7等为多数。之后晋升为8-9等。2010年通过的审计部组织法规定增加了40名8-9等公务员编制，这是1949年以来第一次增加。

　　审计是公共利益的守护者。这是两岸四地审计人员的共识。

　　近年来，绩效审计的比重不断增加。台湾2000年建立了绩效审计制度。近年来，所占比重已达48%，近5年内还要争取达到60%以上。传统的财务收支审计也是一项重要的工作，通过审计促进公共部门内部控制的加强。

　　澳门审计署梁局长介绍，澳门审计署的审计对象是每年过半数收入来自政府的单位；每年来自政府收入不足半数，但书面同意作为审计对象者；为公众利益，经行政长官书面授权进行审计的被特许人。

　　香港审计署萧团长介绍，香港审计署的主要任务是政府账务审计、衡工量值审计。审计署长向立法会提交审计报告。香港基本法规定审计署独立工作，对行政特区长官负责。

　　“山水合璧”

　　结束会议后我们参观了蒋介石先生和宋美龄女士故居士林官邸，这是蒋介石1949年到台湾直至1975年逝世前居住的地方。在日本占领时期，这里是一个植物园，至今有保护完好的植被。笔直的林荫道，大片的森林，各种花卉竞相开放，可谓鸟语花香。房屋的背后是一个长满松柏的小山头。这个充满神秘的地方，在上世纪末陈水扁执政时才被部分开放。斯人已去，景物依然。中国改革开放的大潮，正在有力地推动着海峡两岸统一的步伐，历史正在掀开新的一页。

　　下午两点多，台北下起了小雨，使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多了几分浪漫的情调。

　　抗日战争期间，国民党政府为了保护北京故宫的重要文物，将其分散保存在贵州、重庆、上海等地，1949年蒋介石败走台湾前，提前将60多万件最珍贵的藏品运往台湾，1965年11月12日，台北故宫博物院正式成立。从保护文物、弘扬中华文化的角度来看，这无疑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本来同属一个故宫的藏品，如今分处南北，成为伟大祖国海峡两岸分离的一个令人惋惜的象征。巧合的是，原来分别保存在杭州和台北的名画《富春山居图》残缺部分，恰好于今天，得以在台北举行合拢仪式。这或许也预示着，海峡两岸分离的历史，也终将会有一天结束，这应当是两岸人民共同的心愿。以“山水合璧”为主题的黄公望与《富春山居图》特展，是台湾故宫成立以来最受海峡两岸人民和全世界关注的一项活动，也是我们此行虽在计划之外却最具有纪念意义的一项活动。

　　“剩山图”今天收藏于浙江省博物馆，而《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则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为了实现《富春山居图》的合璧，两岸文化界人士作了长期不懈的努力。为纪念《富春山居图》成画660年，经台北故宫博物院首次以原作授权，中央文史研究馆出品，三百年书画老字号“荣宝斋”按原作1：1完美合璧。《富春山居图》融会古今名家的所有墨宝悉数保留，已成为当代书画藏品中的旷世奇珍。“荣宝斋”按1：1全卷高仿，笔墨的晕染，细若发丝的线条淋漓尽显，确保书画与真迹的精、气、神、韵完美一致，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今天，两幅分割了361年的作品首次“团圆”， 揭开两岸文化交流新篇章。现在，两幅作品在同一个展柜中携手展出。展厅内还通过3D技术，再现了黄公望和这幅作品的传奇。

　　故宫馆藏丰富，管理有序。参观是走马观花浏览式的，制造于不同年代的陶、瓷、玉、金等各种稀世之珍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其中多数系国民党政权从大陆运来，也有接受各界人士捐赠及博物院买入的藏品。

　　台北故宫保存文物的条件良好，常年常温23度。文物均有保险，当然一旦发生损失，是任何保险都难以挽回的。

　　台湾的文化及生态

　　访问台湾省和台北市会计师公会，是这次研讨会的一次会外活动。台湾省会计师公会主任委员宋先生介绍，由于会计专业学生就业难，大学会计专业较少，会计师收费缺乏最低标准保证，会计师行业待遇过低，严重影响到这一行业的发展。而中国大陆的情形却相反，会计专业被认为较好就业的专业之一，会计师事务所的收入也较为令人羡慕。

　　台北最早发展是西区，曾有非常漂亮、金碧辉煌的西城门，日本占领台湾后出于嫉妒而拆毁。

　　阳明山，是台北近郊规模较大的一个森林公园。早在明代，人们就在那里开采硫磺。初名为草山，蒋介石到台湾之初，曾在草山办公，有人提出这个名称有“草寇”之嫌，遂借纪念王阳明诞辰之机改名为阳明山。因有火山，山上有温泉。阳明山海拔最高800米。台北最高的山为七星山，海拔1300米。从市区到阳明山，乘汽车约半小时即可到达。从山脚下开始，就有满眼碧绿映入眼帘。整个上山的公路，可以说都是在森林中穿过的。这样广大的森林面积，构成了台北良好的生态环境。

　　我们上山后，正值大雾弥漫，能见度不足50米，但可以感受到浓重的硫磺味，可以看到眼前葱茏的草和树木。路边可以看到突突突地冒出的温泉，水温约在50度以上，伸手接水可以感觉发烫。岩石表面可见硫磺的结晶。好在有硫磺的区域范围不大，否则会影响到人居环境。

　　叫做小油坑的火山区，位于七星山西北麓。陈列室内，设有一台电脑终端，显示水温监测状态，监测的冒水孔水温一般在摄氏95度。大雾给我们带来了困难，虽登高却不能望远，这也是一种遗憾，倒是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的感觉了。

　　受欧亚板块与菲律宾板块碰撞的地质变化影响，台湾陆地每年升高0.5公分。

　　野柳地质公园，在新北市区域内，是位于海边的一个具有独特地质地貌，完整保持自然状态的公园。游客流量很大，大型旅游车不时驶来。

　　进入公园，可以看到成片形状各异的石头，石头表面呈蜂窝状，显然是由于在自然演变中历经海水、海风冲刷而成，有力地验证了这样一个规律：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冠以薑石、妈祖洞、鲤鱼石、烛台石、冰琪淋石、溶石盘、台湾石、女王头、海蚀壶穴、仙女鞋、象石、节理、风化窗、拱状石、金刚石、龙头石、地球石、船舶测量台、生痕化石、风化纹、峰窝岩、廿四孝山等各种名称的大小、形状各异的石头，都很形象，活灵活现，显示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朝向城市的一侧有一条像城墙似的巨形石带，就像是专门修建的防水工程。墙面上生长着十分旺盛的绿草，可谓得天独厚。

　　林添祯铜像，是这里唯一具有政治意义的一个景观。林添祯，是1964年因抢救落水大学生而遇难的一位渔民。蒋介石决定为其在海边立碑，建造石雕像并亲自题写碑文。在碑的后面有一段金字：“最神圣的灵魂，往往存在于那些声名并不显赫的人物身上，他们圣洁的内在生活，像清澈的池塘隐僻之处，藏着一枝看不见的娇嫩莲花。——荒漠甘泉”。当时中国大陆正在响应毛泽东主席的号召开展“向雷锋同志学习”的活动。真是异曲同工式的呼应。任何一个社会都需要弘扬一种利他的精神，只有广大人民关心社会、关心他人形成风尚，这个社会才会有真正的精神文明。台湾在过去六十多年奇迹般的快速发展，应当说离不开相应的精神文明支撑，在经济社会发展中，也培植了与之相适应的精神文明。

　　台湾省主席是台湾省的最高行政首长，在1991年以前一直负责台湾省内事务（台北市与高雄市除外），由中华民国中央政府任命。1994年，首次举行台湾省省长直接民选，宋楚瑜当选。1997年李登辉当政时期，中华民国宪法修正，1998年12月20日，依照第四次宪法增修条文第九条第三项规定，将台湾省政府虚级化，移除地方自治法人地位，改为行政院的派出机关。2010年12月25日，原台北县、台中县市及台南县升格为“直辖市”，而原高雄县则与高雄市改制合并为直辖市。

　　新北和台北两市，地理位置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织状。新北市，是陈水扁执政时期新设立的“直辖”市之一，位于台湾本岛最北端，其全境环绕台北市，东北与基隆市为邻，东南接宜兰县、西南邻桃园县，与台北、基隆共同构成大台北都会区。其前身为台湾省台北县，2010年12月25日，台北县正式改制升格为“直辖市”，定名为“新北市”，并将原台北县所辖的10市4镇15乡，同时改制为29个市辖区。全市总面积2，052平方公里，约占台湾总面积的6%，总人口390万（2011年4月），为台湾人口最多的市。台北市为台湾省省会城市，台湾第一大城市，东西最宽处20.5公里，南北最长约28公里。辖16区，面积272平方公里，人口265万。

　　注重环境保护和生态建设，是台湾地方政府一个显著的理念。按照日程安排，我们离开台北、新北市，乘汽车向南行驶，前往台中市。高速公路旁，是长满了各种树木的山头，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岛屿上，大地上处处都是一片绿色，这是一个显著的特征。

　　妈祖庙，是台中一个较为有名的宗教场所。妈祖是作为农业神被祭祠的。妈祖文化的影响源远流长。妈祖，是一个与中国古代航海有关的女神，是传说中海上救难的圣母，在台湾家喻户晓。平时，善男信女前往朝拜者，络绎不绝；每年妈祖圣诞之日，信徒们擎香敬送者数以万计。湄洲妈祖庙是全世界二千多座妈祖庙（宫）的祖庙，建于宋初，经过多次修建、扩建形成较大规模。经过千百年的分灵传播，随着信众走出国门，妈祖也从湄洲逐渐走向世界，成为一尊跨越国界的国际性神祇。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全世界共有妈祖庙近5000座，信奉者近2亿人，近年来，专程到湄洲妈祖庙祭拜的信徒年均已达百万人次。根据1987年台湾报刊统计的数字，台湾省的妈祖庙（宫）有800多座；香港、澳门地区有57座。台湾省有百分之七十的人信奉妈祖。因妈祖曾被康熙皇帝册封为天后，妈祖庙改名为“天后宫”。

　　这次两岸四地审计理论与实务研讨会行程中最后一项学术交流活动，是在台湾国立成功大学会计系举行的。台南市审计处洪处长、成功大学会计系杨主任等和研讨会全体成员出席。交流活动的会场设在一个计算机教室。成功大学会计系培养目标包括四项能力：国际化能力，专业能力，创新能力，职业道德。成功大学的校名，显然是以民族英雄郑成功的名字命名的，这种无形资产，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学校的知名度和向心力。校区的建设规模和设施，看上去是一流的。成功大学是一所具有文理各科学科的综合性大学，初为工科，后逐步扩大而成综合大学。台南的城市建设水平，也不亚于高雄等城市。树冠直径约50米的两棵大榕树，是成功大学附近一个广场上颇具吸引力的景观。榕树的生长方式，是从树干上长出树根再钻到地下，具有极强的生命力，这种锲而不舍的钻研精神，决定了它可以饱吸来自大地的养分和太阳的温暖而成其大。街心公园的喷泉、绿地、树木，使这座新兴的城市多了几分妩媚。在台南的街头同样有成片的摩托车停放。我想，摩托车在台湾地区的盛行，是同岛上土地面积小、人口多的客观条件分不开的，摩托车体积小，占用路面少，停放方便，具有许多优点，不仅是适合台湾地区的一种交通工具，也是在全球范围值得提倡和推广的交通工具。

　　考察龙崎区农村，是台湾审计部特意为我们安排的一项活动。沿途所见大片农田为特征的田园风光，丰富了我们这次的行程。到达吃饭地点，下车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座挂着“龙崎区农会”牌匾的建筑。农会是代表农民利益的群众组织，由农民选举代表，由代表选举产生干事长、副干事长等领导成员。台南审计处在此宴请两岸四地审计理论与实务研讨会全体成员，主人十分好客，洪处长及全处各科科长等主要工作人员10多人出席。路途看到，关庙是这里的一个重要景点，台南的关庙与祖国大陆山西运城的关帝庙同出一源，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是大陆与台湾割不断的纽带。共同的语言、共同的文化，是两岸同胞之间不用交换的名片，不用声明的主题。一曲“我们是兄弟”的歌声，表达了两岸四地审计同行、两岸四地人民心心相印的深情厚谊。下午2点半，港、澳代表分别从不同路线返回，我们大陆的代表前往桃园，明天将从桃园乘机返京。两岸四地同胞、同行依依惜别。

　　晚6点半入住桃园县一个度假村。这里距机场不远，入住的旅客较多，数十辆大巴鱼贯而入。房间也有宽带，上网浏览了当天新闻。晚饭后全团共同讨论交流团的总结。

　　上午9时从住地出发前往机场。这次为期10天的台湾之行即将完成。晴朗的天空飘着白色的云朵，台湾岛上总体说是一派祥和、稳定、繁华的景象。勤劳、朴实、善于创新的台湾人民努力工作，创造自己的新生活。

　　到达桃园机场是9点半，我们乘坐的CA186号航班还没有开始办理登机手续。

　　台湾审计部执行秘书郭大荣先生早已在机场等候，为我们送行。万丈海峡，隔不断两岸同胞世代相传的深厚感情。

　　随着两岸三通的实现，大陆赴台旅游人数不断增加，台湾岛从接待能力方面考虑规定每天由大陆来台入境人数不超过4000人。这是必要的。

　　10点半通过安检，直到下午1点登机，有两个半小时在候机厅的商场里游览。下午4时回到北京国际机场。看到美丽雄伟的首都，格外亲切与自豪。

　　2011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