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掉春天的羊齿蕨
吃掉它困难说出的绿颜色
把喷灌浇花器吃到肚子里
打湿一颗心,流入一条河
蕨菜的街心花园不要了
它太葱绿,太美丽了
以至于抽象成春天的逻辑
而“我们要如何进入春天”还没有推理出来
就在这条河里流淌
在浇花自动变化的节奏中跟随隐秘的河道
也许它是错误,对于方向而言不是我
去尝试并行而来的北回归线上
隨太阳膨发而来花朵和香气
不怕晒黑的脸、脸、脸
仍然无法进入
“生活”是一个抽象的词
“生活”是一个抽象的词
就像好与坏,是与非
这些词是让人为难的,我们就不去管
可碰触的具体没有同一个
但又简单可感
——是一种形式和另一种形式
如同我们煎柚子茶,在任何天气
我们改变它的形状
蜜糖和冰封将它变得长久
仍然需要温暖的水
密封完好的玻璃罐回归到无形的甜
它流动
甜味的浅涩击中干渴的咽喉
如同生长
回到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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