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心理医生都抑郁了,那哪里才是我的家呢?我的郁闷友对偷偷对我说。
“郁闷”这个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来,都延用至今了还是火爆到不行。
当喊着“郁闷”犹如叫“妈妈”一样频繁时,我才开始害怕了。
我,真的郁闷吗?不清楚!真郁闷!似乎“郁闷”可以像香薰一样,可以暂时缓解疲惫压抑的情绪。
几十年前,十几岁的我以课堂作文的形式创造了这个预言,没想到今天竟然应验了。
我哭了。不知为何。
我习惯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把满世界都弄得悲伤。这种悲伤是呈递增形势的。穿过市府广场洒下一颗泪,彳亍在步行街时世界便氤氲了几丝忧伤,没到逍遥津就倾盆大雨外加狂风雷电。
有人说我是一个喜欢把别人的故事安在自己身上的小偷。
有人说我是一个娇柔做作无聊至极的坏蛋,可恶。
云云。
我接受。
我也不否定。
回家了。
连坐公交车都可以展示个性,要么站着听歌兼随车摇晃,要么很多年来固定一个位置。可以用冷漠的单眼皮加上遮耳藏目的刘海修饰,生冷地审视让他打颤。
毛病!
不说话。
判断老爸老妈不属于夜中人,就拒绝他们在深夜后的一切“搭讪”。我活跃在深夜一带,偷窥他们的睡姿,窃取他们的呓语。第二天,带着黑眼圈,托着害的我长不高的大书包,听老板数着我第N次迟到,不再理会老板无聊的“给你颁一迟到超人奖”,就这样越来越迟钝,恶性循环。
这种郁闷,不会因循习惯而爆发,只是默默的滋长。罪恶地。不停。
后来,生存下去只靠“妄想”。妄想比梦想有时更容易兑现,比现实更适合生活。靠着“妄想”过活,不再是一种流行病,而真正成为生活的必要方式。
在这个时代,友情会一文不值。开始怀疑“真挚是一种病”,开始坚信友谊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或者“华而不实”的噩梦。
我们都会孤傲的活下去,继续,故事。
距离近了,心却在天涯。
心理医生做父母,医院是家。
最最郁闷的是,当发现自己只能靠回忆过活的时候,已是老态龙钟奄奄一息了。最后,郁闷而死。
父母不再爱孩子,放任自由;孩子不再会想回家,处处为家;男孩不再暗恋女孩,女孩不再渴望爱情。
颠覆时代的一刻出现了,世界变得空荡荡了。
孤独毁灭了一切。
死里逃生的我,逃出后天。
深谙,庆幸,只是噩梦。
又闭上沉重的眼皮,敛起孤独的目光,郁闷。会做这般可笑的梦!
睡着了,噩梦再次降临。
于是,后天……
后记:梦真是一种无奈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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