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说:存。
母亲索性把厨房弄小,
描写风,在此之前,我的诗歌好像黄沙一层。
秋天在高处缝被子。
这种声音只能在图书馆里擦灰尘。
我的心就这么多。
像拳头进入自身,
头也不抬,母亲的喊声在皮肤上
留下红字;没有人拿走一生的计划。
没有人。
为什么你想听我的声音呢?
没人光顾的窗口,现在,返回,
人们以为相爱的终究要分开,
以为分开了肯定要死,
一些悲伤,没能使我从黑暗中流出来,
大街、得胜门,四壁裂开的电影。
不管你是否真实,给我赤裸的树,
五百年就这一条鱼,
咬住风暴。
只要我还有足够的勇气,还有命数,
只要在残酷中顶过去,
哦!你都会拉住我,响亮并且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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