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羞涩内敛的他们像推销员一样到处安利《星火》,很多人不理解这样的热情与勇敢。至少,会有点回扣吧?有人当面问了,更多人把问号憋在喉咙里。
我代表星火杂志社作证,所有热心推广《星火》杂志的驿友,不管是驿长,还是火炬手、朗读者、锐评团成员,都没有因此得到一分钱回扣,也未在日常投稿方面享受降分录用的特殊待遇。
他们是因为热爱所以热心的文学义工。《星火》能给大家的回报只是文学素养和人生海拔的提升。
杂志社每年会为驿站举办一届写作训练营并推出增刊一期,平常会策划各类活动为大家营造有品质有养分的文艺生活。《星火》铁粉与《星火》之间的所谓利益关系不过是彼此成就、共同成长。
遗憾的是,成长所蕴含的时间线的长度和走向的不确定,让它在急性子的人心里总显得虚幻如传说。
但2018年以来,传说一天天落地开花。《星火》由传统文学期刊升级扩展为立体的文学空间站。许多基层写作爱好者由此出发飞向高处,不少人成为本省80后90后代表性诗人、作家;更多人在与《星火》的相互浇灌中,蝶变为内心更丰盈、行动更自信的自己。
对《星火》和文学爱得越不功利,意外的收获反倒越多。
驿站里常说的这句话听上去有点像说教,很多人不敢相信它,就像他们不習惯《星火》驿站最流行的费用AA制笔会,因此一直对这个群体冷眼远观。有的人加入驿站,优先发稿等诉求没有变现,很快又选择离开。
这些都很正常,就像有人只舍得烧灶火煮饭,而不愿浪费木柴去河边烧篝火。
《星火》驿站很多活动都以篝火沙龙结尾,一伙人围着篝火,既不歌舞,也不喝酒,眼眸蘸着火光和星光清谈。
多年实践表明,没耐心坐在篝火边品读文学与人生的人,不会真正懂得《星火》驿站的理念与气质。
为了庆祝《星火》驿站创建四周年,今年8月,驿站策划了两次集体迎日出的AA活动,地点分别是萍乡武功山和赣州上犹县的草山。前一次在山顶租帐篷露营,夜间举办了把《星火》读给游客听户外朗读会;后一次在草山脚下的小镇住100元一间的乡间小旅馆,凌晨四点出发登山。
两次日出都给亲历者留下了持久的震撼和能量。尤其是第二次,时值中元节,并且不是周末;但这天正好是驿站创建四周年纪念日,还是有不少驿友克服重重阻力请假出门相约上犹驿,大家在黑暗中无人的山道上沉默地攀登,直到朝阳把群峰燃成沸腾的大海。
《星火》驿站里的文学亲友团就是这样一些人,他们笃信非实用的精神之美,并愿意为此付出非凡的努力。
近日,2023年《星火》驿长村完成组建,这标志着《星火》驿站迈进第五个整年。没做任何宣传鼓动,绝大多数首批驿长选择继续同行,也不断有新驿长申请加入。这样的局面令我意外而感动。
这似乎说明,《星火》驿站真的已成为众多文青日常生存之外不可或缺的家园,它悬浮于篝火和日出之间,篝火之前是集结,日出之后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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