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题记
我记得我曾经这样去说去形容自己。我是一条鱼,自由而无方向,盲目而绝望。
也在零六年的开端想起曾经站在讲台上念自己的那篇《一川烟草》,声音很静,明知道台下没有知己,他们不过茫然我的笔触,是同龄人但我是用空洞的眼睛看一切,像纸人贴在玻璃上微笑着行走,我要的是怎样的一份透彻,有谁明白?
我不能一直做陌路人,不仅仅是在父母眼下承欢的孩子,就像那句话我流泪,因为寂寞,你能懂吗?孤臣孽子的寂寞,无关风月,一样刻骨。我开始日渐平静于现在的生活,去把深处的无奈一一锁住,生锈也不动摇。我还像去年一样坚持着那些写下的话。
每一日每一日我就这样过来了,生活恢弘而过,无轧无痕,在不断的轮回中不过如此。别再去看那些空泛的繁华。一直就是喜欢田间风中稻草人,很多人不去想,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生活,它框着我们的生活方式告诉我们生活要这样,还要那样。明白吗?我说的。
要这样,那样,忘了自己怎么样。
没有所谓的凯撒,上帝,救世主。在我反复地把自己放在手心观看时,尘埃就出来了。我说过不如做个天为被来,地为麻的尘埃也不错。镜中的日月我看得酸涩。然后我就拿起笔去写,去看。
有时侯我看着手中的主人公们徒劳地奔走;我看着情人像表上的时分针一样擦肩而过,放开手发现手间的缝隙那么大。我看着街灯立在马路上经过车水龙马时的寂静;我看着寻觅在路上的乞丐。迷了方向。
我到底要说什么?在零六年的正月初八,数过流水的日子里,我像散步的鱼一样,姿势坦然,或许每个人都这样,我对自己说,关于那一川烟草,就让它生在满是野风的天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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