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非常喜欢小动物,但在我的印象中,没有养动物的记忆。说起养动物仅仅是最近几年的事,但也不是本人所养,大多是老家和孩子们养的,我只不过是有了更多的接触罢了。接触多的还是哈利、皮皮和小黑。
说起哈利,那大概是2001年的初夏,我和女儿在街上闲逛,发现有一人在卖狗。一个有两个拳头大点的白白的毛绒绒的小家伙在爬动,女儿上前摸来摸去,爱不释手,最后緾着叫买。由于小狗太可爱了吧,我就掏出40元钱买下了小狗。
小狗到家以后,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好像寻找什么似的,这里拱拱,那里嗅嗅,有时发出哼哼的叫声。女儿不知从哪里挪来了个名字“哈利”给了小狗,就这样“哈利”“哈利”叫开了。三五天的工夫,一喊“哈利”它就会从角角落落里跑出来。女儿经常把哈利抱来抱去,哈利有时就在女儿怀里睡着了。在女儿的照料下,小狗慢慢长大了,有时有点不如意,也会扎起头,发出“旺旺”的叫声。有时来了生人或夜里听到一点声响就大声叫起来。但一看是熟人,就马上不叫了,跑过来,在你两脚之间钻来钻去,兴奋地尾巴摇来摆去……
2003年哈利生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哈利”,母子两个相依为命,过得十分幸福……
03年我搬了家,哈利母子留在了老屋。原打算把老哈利带过来的,但由于忙,说说放下了。有一天女儿给我打电话,着急地说:“爸,哈利早上出去就没有回来……”
我说:“等等吧,也许等一会就会回来的。”
可惜等了几天也没见哈利的影子。我们确信这次哈利真的回不来了。但在我的心灵深处一直认为,哈利还会回来的!
05年的一天回到老家,发现院里多了一条灰色的长毛狗,浑身长满了长毛,从远处看就像个长绒线球。它一看到我们,就不住地狂吠,不让你进屋。最后还是母亲出来,批评了它一通,才让我们进了家。后来得知,这条狗是弟弟的同事送来的,叫皮皮。
一会的工夫皮皮就和我们熟知了,不再叫了,有时温顺地在我们脚下躺着,或跟着我们跑来跑去……
以后我们再回去,皮皮就知道是一家人了。一见到我们,就跑将上来,围着你转来转去,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有时跑到你面前,抓住你的衣服站起来。有时把双脚放在孩子们的肩上站起来,把嘴把伸过去,想和孩子们亲热一番……
06年四月份我回到家,为了让皮皮凉快,母亲把皮皮长长的绒毛都剪了,看到了一只瘦瘦的很难看的皮皮。但皮皮还是欢蹦乱跳地和我们亲热。再过一周回到家,我推开门,没见到可爱的皮皮出来迎接,好像缺了点什么,问母亲才知,皮皮得病已经死去了。
我说:“怎么会呢,上周我回来还不好好的呢?得病你们没治?”
母亲说:“治了,都轻了,谁知吃过饭就不行了。”
母亲的眼圈又红了……
说起小黑是孩子今年春天从她外婆家逮回来的一条小柴狗,全身黑油发亮,所以孩子就给它起名叫小黑,这也算名符其实。
小黑刚逮回来很小,只有拳头大小,由于天冷的原因,浑身瑟瑟发抖,哼哼叽叽地叫着。我说,赶紧把它送回去,太小了,养不活的。妻子找来棉花给它铺了个窝,女儿给它的牛奶倒给了小狗……
可是到了晚上,是冷还是别的原因,小狗在院子里叫了起来。我赶紧叫妻子起来照看下小狗,别影响邻居的休息。妻子把它的窝重新铺铺,又热了点牛奶倒进它的碗里。当妻子刚刚躺下,小狗又叫起来。没有办法,妻子只好把它放进屋来。这样小狗安然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屋里叫小狗尿了几泡,还拉了几摊屎,叫人大伤脑筋,赶快叫送人。可女儿说什么也不肯,只好让小狗住在院里。经过几天的适应,小狗不再叫了,也慢慢长大了。现在,每当听到我的摩托声,小狗就拱门,有时门开着,它会飞快地跑出来,围着你撒起欢来……
现在家里还会不断出现“小狗问题”,有时小狗屙到院里了,小狗撕破东西了,小狗混得吃不成饭了……但再也没人提不要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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