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危坐于桔色长廊之上的,是我和泛黄的香樟叶。
看黄昏是如何尴尬地扣击夜之门。
风踩着四分之二的节拍,东游西逛。
我猫腰站起。深吸一口气,半天红云鼠窜。
啐两巴掌咸咸的吐沫,纵身,抓住一缕炽热的余晖作缰,攀上落日赘肉的脊背,大声吆喝,太阳一阵惊悸,退下三千丈。
几片落叶爬上树干,几十片落叶摸上树干,X片落叶跳上树干……
瞌睡的生命在黄昏中复苏。
行至桃林上空,我跟夸父吵得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继而,随手摘大片大片的云朵相互搽拭(老兄,好傻呀,太阳被你追得气喘吁吁的时候,你背囊里青春的绿叶也被日光腌制成枯萎的标本。)
夸父逐日,国际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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