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惰的交响乐团。
我是它的小提琴手,
却非它的首席。
打击乐部分,
冷言冷语的冷风包了。
指挥是雪,
板着惨白的脸。
合唱队从来不是
见缝插针的树木。
建筑风格之迥异,
相互驳斥着友谊。
没一个音
是靠谱的。
巴赫捂嘴,
并不是为了守秘。
松花江当然不是
喜气洋洋的塞纳河。
果戈理书店深情拥抱
另一个果戈理。
鲜为人知的长笛,
并不擅长森林气息,
而是气球的体积,
还有容积。
大提琴肚子拉着
一首啼笑皆非的曲子,
既不是滑稽的谐趣曲,
也不是浪漫的圆舞曲。
它相当不和谐,
而且不受控制,
而且即将从抑郁的弦上
蹦了出来。
结果是你可以想象的,
并非只有一个结果。
座椅噼啪翻动,
薯片在处长嘴里咔吃咔吃。
女高音的美妙
全凭沙锤一样晃荡的巨乳,
她和单簧管一唱一和,
小号生出醋意。
幕布的滑轮卡住,
演出一直没办法结束。
呼哨消逝在红毯尽头,
还有罢工的竖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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