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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棺(二)

时间:2007/12/16 作者: 沉浮 热度: 84232

  第二章
  
  在农村,二十岁的姑娘已经算是大姑娘。有的农村姑娘二十岁已经当上“孩子他娘”了。盼弟人长的漂亮,鸭蛋脸上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个子高高瘦瘦,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盼弟不光人长的漂亮,而且也是全村出了名的能干闺女。不光家里的缝缝补补,洗衣做饭是一把好手,干起田里的粗活重活也不比小伙子差到哪?年轻的后生们,谁都想讨盼弟做媳妇,来李长空家提亲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可是盼弟对谁都是一句话:“俺弟弟妹妹还小,家里不能没有俺。俺的亲事过两年再说。”村里人都说盼弟是个懂事的孩子,跟她娘一样哩。李长空也不想盼弟过早嫁人,盼弟在家里可是一根顶梁柱啊!
  
  但是古语说的好“女儿长大是人家的人”,在盼弟二十一岁那年,经孙绍荣的老婆史秀梅介绍,相中了史家湾的后生史静。史静是史秀梅的哥哥史秀高的独生子。小盼弟一岁,新年二十岁。
  
  史秀高在生产队的时候就是个拖拉机手,包产到户之后,生产队分了田,也分了队里所有的农具,包括那台拖拉机。别人都不敢要拖拉机,要了也不会开,还要倒找队里几百元钱哩。那时谁家有那么多的钱?只好把拖拉机分给史秀高,因为拖拉机是旧的,分给他之后,他倒找生产队四百元钱。那四百元钱还是从妹妹史秀梅家借来的。
  
  八十年代之后,农村的生活得到了很大改善,农民手里渐渐都有了些节余,都在忙着翻建新房。翻建的新房,当然不再是泥巴墙的草房子,要建就建红砖红瓦的瓦房。砖瓦要到十几里以外的砖瓦厂去买,史秀高就用自家的拖拉机帮村民们运建材,赚取运输费。两年之后不光还清了妹妹的四百元钱,剩下的收入也是一般农民的好几倍。
  
  史秀高的老婆王家玲,一辈子只生了史静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加上家里经济条件也比一般人家要宽裕的多,所以一心要帮儿子张罗一个俊俏媳妇。当史静的姑妈来给史静做媒的时候,王家玲说啥也要自己先去看看那闺女的模样,要她看了没啥意见,再让儿子去相亲。
  
  王家玲装着到孙绍荣家走亲戚窜门,史秀梅就偷偷把盼弟叫来,说是自己打的毛衣,打错了扣,让盼弟来指教指教。王家玲一看盼弟不光脸蛋长的端正漂亮,还长了一副好身段。盼弟的屁股丰硕而上翅,一准是个生儿子的命,再加上盼弟的能干贤惠是远近闻名的,王家玲就一口咬定儿媳妇就是她了。自己一辈子没养够,她要找个能生养的儿媳妇,盼着能多抱几个孙子。
  
  正式相亲的地点就在孙绍荣家,史静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子,爹娘宠他。家庭条件又好,很少干体力活,也不用出去晒太阳。所以皮肤像大姑娘一般白净细嫩,个头又高又挺拔,光这两样盼弟就很满意。史静不大爱说话,也不敢抬头看盼弟,总是低着头,像个怕见生人的小姑娘。
  
  “大侄子,你看人家闺女咋样?满不满意?有啥话你跟姑直说。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哩,可不敢马虎。”相看之后,史秀梅先偷偷地问自己的侄子。
  
  “娘都看过了,说行。”史静一脸的木然。
  
  “那你自己是啥想法呢?”
  
  “行!”
  
  问到盼弟时,盼弟光抿着嘴笑,啥话也不说。史秀梅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有戏。但还是要盼弟开口表态才行。逼急了,盼弟说:“俺还不知俺爹的意见哩?”
  
  “那好,你回家跟你爹商量商量,婶子明早去你家讨话。”史秀梅知道,闺女家脸皮薄,不好当面就表态,回家让她爹替她表态也是一样的。
  
  李长空知道那后生是史秀梅的亲侄子,心中就有几分不乐意。史秀梅的作风不好,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她是自己的本家兄弟李长寿的姘头。
  
  李长寿比李长空小一岁,年轻时当过三年兵,文革时期在村里就干上了民兵连长。张绍荣是民兵,他俩关系一直很好,张绍荣娶史秀梅过门的时候也是李长寿带人去迎的亲。当李长寿看到新娘子史秀梅时就傻了眼,新娘子长得十二分的俊俏,白里透红的脸上,鼻梁高高的,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嘴唇丰满而红润,嘴角微微上翅。一笑起来两边腮上就会出现两个深深的酒窝,还会露出一排石榴米一般白牙。这是李长寿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当天晚上来闹洞房的大多是和张绍荣一起干民兵的后生们,只有李长寿是有婆娘有孩子的人。沂蒙的老风俗“结婚三天分大小”,就是新婚头三天不管是大伯子还是小叔子,都可以和新娘子开玩笑取乐子。李长寿又是民兵连长,当然也就应该来了。李长寿在一群男人们的簇拥之下,在张绍荣的新房里大谈“革命新形式”和“阶级斗争新动向”,惹得新娘子史秀梅也对他刮目相看。他趁人多拥挤的时候,偷偷把手伸到史秀梅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新娘子当然看清是谁摸的她。出嫁之前,娘曾在她的房里悄悄跟她说过,后生们闹洞房,有的会趁机抓一把、摸一把的,这些都不算啥。一个村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千万不要声张,免得伤了别人情面,自己也不好下台阶。史秀梅记着娘的话,推开了伸来摸自己的手,装着啥事也没发生。李长寿看新娘子挺老实,自己又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又在人们的拥挤之中伸手抓住了新娘子的一只奶子用劲地揉搓。这一下史秀梅慌了,她在伸来摸自己的大手上用力掐了一把,李长寿的手面上立刻出现了一片血淤。李长寿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笑嘻嘻地瞅着史秀梅,把那片血淤送到自己的唇下亲了一口。
  
  自从张绍荣娶回史秀梅之后,李长寿来张家就勤了。不是来和张绍荣谈“思想”,就是和张绍荣商量怎样对付那些顽固不化的“阶级敌人”,怎样把民兵工作抓好。特别是史秀梅在旁边的时候,李长寿就更会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式来。而且时刻都在找机会捕捉史秀梅的眼神,他已经被史秀梅深深地迷住,他想用眼神向史秀梅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史秀梅开始的时候对李长寿很反感,觉得这个人不地道,心眼不正。但见他是村里的民兵连长,听了他的高谈阔论之后,对他就不再那么反感了。有时趁张绍荣不备也会偷偷递给李长寿一个暧昧的浅笑。这个浅笑会让李长寿两天都吃不香睡不稳。
  
  深秋时节,高粮玉米都成熟了。为了防止“阶级敌人”搞破坏,村里安排民兵每天夜里轮流在田间的小草棚里带枪站岗。今天轮到张绍荣站岗,李长寿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的,好像屁股上长了疥子,说啥也坐不住。
  
  天终于黑了下来,李长寿觉得今天的白天真他娘的长,比他娶他老婆文霞那天还要长。吃过晚饭他对老婆文霞说:“晚上俺有事,要去查岗,回来会晚一点,你先睡不用等俺。”
  
  “俺知道了,你忙你的。”文霞是个实心眼的婆娘。
  
  李长寿悄悄来到张绍荣家的巷子口,躲在大树下。他亲眼看见张绍荣提着步枪和同伴一起往田里走去,才直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向张绍荣家。他来到史秀梅的窗外,轻轻地敲了敲史秀梅的窗子。
  
  “谁?”史秀梅的声音不大,有点颤抖,好像已经知道要发生啥事一样。李长寿今天来了史秀梅家三趟,每次来都盯着自己看,好像有啥话要说,但苦于旁边有张绍荣在,就啥都没说。
  
  “俺,你长寿哥。”
  
  “绍荣刚走,有事你到岗棚里去找他吧。”
  
  “俺不找他,俺找你。”李长寿的声音变的温柔而有点颤抖。
  
  “你找俺做啥?”
  
  “俺找妹子有话说哩,你开开门。”
  
  “有啥话明天白天再说吧。”
  
  “有些话白天不好说哩,妹子,你就开门让哥进去吧。”
  
  房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李长寿的心咚咚地跳个厉害,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他知道决定他的愿望能否则实现的时候到了。过了一会儿,里面终于传出了声音。
  
  “现在人都没睡哩,你晚点再来,俺把门留下,你来的时候记得小声点,别弄出响声来。”
  
  听着窗子里女人暧昧声音,李长寿的骨头都快酥了。李长寿知道,张绍荣的娘就住在隔壁。她那屋还亮着油灯,她现在还没有睡。
  
  李长寿转到岗棚里,看到张绍荣和同伴正围着火堆烤玉米。见他来了,张绍荣赶忙迎上去给他递了一个,“长寿哥,刚烤好的,来一个。”
  
  “现在阶级斗争的形势不容乐观啊,咱们可不敢掉以轻心。要是出了啥问题,咱们谁也担不起。”李长寿一边啃着张绍荣为他烤的玉米;一边一本正经地训起话来。
  
  “长寿哥,你放心,咱们会提高警惕的。敌人敢来搞破坏,咱手里的枪是做啥用的?嘿嘿。”张绍荣一向是个积极分子,李长寿说的话他都当“圣旨”。
  
  啃完了烤玉米,李长寿拍了拍手上的灰,“那行,俺回去还有点事要办,俺还会来查岗的,你们不许私自脱离岗位。”
  
  “不会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张绍荣讨好地说。他哪里知道,李长寿要“办”的是啥事?
  
  在村里转了三圈之后,李长寿发现张绍荣娘屋里的灯终于灭了。
  
  李长寿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来到史秀梅的门前,用力轻轻一推,门果然就开了。张绍荣家他熟悉的跟自己家一样,不用点灯也能顺利地摸到史秀梅的床前。
  
  “大妹子,哥来了,你也不起来迎一迎?”李长寿带着哭腔小声地说。
  
  “俺又没叫你来,深更半夜的,你就不怕绍荣拿枪回来把你给蹦了?”史秀梅浪声浪气地说。
  
  李长寿已经摸到了床沿,他急不可耐地扑上了他梦寐以久的床和床上的女人。当他抱着一丝不挂的史秀梅,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叫了声,“俺的心肝呀!”
  
  “你放心,他在岗棚里站岗,没有俺的命令他不敢回。就是真回来把俺给蹦了,俺也不后悔。”
  
  “俺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了俺,死都不后悔?”
  
  “俺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迷住了,俺就发誓这辈子俺非把你给办了不可。”
  
  “你这个色鬼,俺结婚那天你就对俺不老实。”史秀梅轻轻打了一下李长寿的脑袋,撒起娇来。
  
  李长寿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不再让史秀梅说下去了,他用舌头堵住了史秀梅的嘴。这个女人一下子吸住了他的舌头,就像小孩吃奶一般,用力地咂了起来。
  
  李长寿的口水马上就被她吸了个精光,一股邪火从心里一直烧到他的喉咙。史秀梅松开了他舌头,李长寿低下头噙住了史秀梅的奶头,大吃起来。史秀梅就开始摇摆着屁股,嘴里哼哼叽叽地叫个不停。见李长寿还在她的两个奶子上来回换着啃,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塞向自己已经温湿的私处……
  
  “俺比你老婆咋样?”事后两个人气喘嘘嘘地躺在那里,史秀梅抓着李长寿的手压在自己的乳房上问。
  
  “俺那婆娘哪能跟妹子比?俺今天才算真正知道,啥他娘的才叫女人!”李长寿心满意足地说。
  
  “你明天来之前,把这里洗的干干净净的,俺让你知道,啥才叫‘女人’?”史秀梅抓着李长寿跨下那根已经变得软绵绵、湿乎乎的东西说。
  
  站岗看庄稼,都是三天一轮换。张绍荣站了三夜岗,李长寿就偷了三夜史秀梅。他们几乎是整夜整夜地不睡,每夜都要干上三四遍。三天之后,史秀梅走路都要撇着两条腿,好像腿裆夹着个啥东西一样。等到张绍荣回来想要的时候,史秀梅推说身子不舒服死活不让张绍荣跨上自己的肚皮。
  
  一年之后,李长寿当上了生产队长,史秀梅提出让她家的张绍荣当生产队会计。李长寿二话没说就找了个借口,把老会计给撤了,提了张绍荣。张绍荣当上生产队会计那天晚上,李长寿叫他去队部把帐清一下。自己就回家洗的干干净净地来到史秀梅家,自从那次尝到了“干干净净”的好处之后。李长寿每次都要把自己的那根“家伙”洗的干干净净的去找史秀梅。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嘴不光能用来吃饭的,还能让男人欲死欲活。他回家也试着让老婆文霞那样帮他,气的文霞骂他是畜生。她说只见过公狗母狗才会这样不知羞耻地舔来舔去。
  
  李长寿轻车熟路地来到张绍荣家。史秀梅听张绍荣说队长让他去队部做帐,会晚些回家,就知道李长寿今晚一定会过来向她“邀功”,所以早早就哄半岁的儿子张能睡觉,自己躺在床上等他。
  
  “绍荣能当上会计,全亏哥哥帮忙。”史秀梅在李长寿的怀里撒着娇。
  
  “都是一家人还客套啥?”李长寿嘻皮笑脸地说。
  
  李长寿像往常一样要咂史秀梅的奶头,史秀梅赶忙捂住那对满涨涨的奶子。
  
  “这是给娃吃的,让你吃完了,娃醒了,俺拿啥喂他?”
  
  “俺就不是你娃?”
  
  “你是俺大娃,俺还有个小娃哩。”史秀梅指了指一旁熟睡的娃子。
  
  李长寿哪里能放得过她?史秀梅原本就长着一对丰硕的大奶子,现在又有个吃奶的娃,那两个奶子被奶水一涨,就像两只大葫芦挂在胸前。李长寿把史秀梅按在身底,扒开史秀梅捂在奶子上的手,像个饿坏了的娃子,一口就叼住了奶头,趴在那对大奶子上猛吸一通。两只原本鼓鼓的大“葫芦”,不一会功夫就被李长寿吸了个精光,软蹋蹋地垂了下来。
  
  史秀梅抓住李长寿胯下那根直挺挺的东西问,“洗了没?”
  
  “洗了,来找妹子还能不洗吗?”
  
  史秀梅就趴下来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好像要把李长寿吸去的奶水再吸回来。吸的李长寿浑身酥麻,免不了心肝宝贝、乖儿肉儿地浪叫一通。
  
  张绍荣在队部清了一会帐,看李长寿回家睡觉去了。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也没啥意思,加上今天刚当上了会计,张绍荣想早点回家让秀梅“伺候”一下。那时的生产队会计可不比现在的村长差,手里捏着全队几百口人的钱和粮食哩,那可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角色。他决定把帐薄拿回家清,当他走到家门前时,听到里面正传出李长寿的浪声浪语。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为啥能当上这个会计。他真想冲进去杀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可是他不敢得罪队长李长寿。在生产队,队长可就是个土皇帝,一个队的工作都由他来安排,他叫谁挨累,谁就能累个半死。想叫谁享福,谁就能整天无事可做。比如他这个会计,李长寿说让他来干,他就能干。要是不让他干,那照样也是一句话的事。他不想失去刚到手的帐薄子,和红印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长寿的大女儿李道芬今年已经十岁了,说不准用不了十年。张绍荣转身又回了队部。
  
  等张绍荣回来的时候,儿子在娘的怀里因为吃不到奶水,急的哇哇大哭。张绍荣明知就里,也装着糊涂,一声不吭上床就睡了,再也没有让史秀梅“伺候”自己的念头。第二天张绍荣就从生产队的仓库里拿回了三十斤花生米,那可是预备明年春天播种的花生种。当李长寿发现花生种少了之后,问张绍荣,“码在仓库里的五袋花生种咋少了一袋?”
  
  “娃他娘奶水不足,俺拿了一袋回去,听说煮花生好下奶。”张绍荣理直气壮地说。
  
  李长寿张了张嘴,啥话也说不出来。从此以后,张绍荣的胆子就更大了,好像生产队的东西都是他家的,见啥拿啥。社员们知道他有队长撑腰也都不敢说啥。李长寿也就更加放心地去找史秀梅了,反正大家心里都有数,天下没有白吃白拿的好事。
  
  等到包产到户之后,生产队不存在了。李长寿又当上了村支书。为了不失去史秀梅,他照样提了张绍荣当了村会计。
  
  李长寿的大女儿道芬十八岁那年,张绍荣终于等到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因为爹以前是生产队长,道芬一直没干过粗活,家里又有钱,穿的、吃的自然在村里都是冒尖的。道芬的皮肤又白又嫩,身材丰满,正是让男人眼馋的年龄。
  
  谷雨之后,青草就长了出来。包产到户以后,道芬家分了一头水牛,肚子老大,好像怎么也喂不饱似的。道芬现在不能不去割草了,牛是自己家的,别人不会再来帮她家喂牛。
  
  吃过午饭,道芬背着娄子经过张绍荣家门前往野外走去。张绍荣看在眼里,等道芬走远了,他悄悄地地跟在后面。村子外不远处有个小河,村里几百亩田都靠这条河来灌溉。河边的草因为有了河水的滋润,长的比别的地方都要茂盛。道芬就往河边走去,张绍荣绕过小河先到了河边的树林里藏了起来。刚过午饭,下田的人很少。等道芬走近时,张绍荣见四下无人,悄悄地绕到道芬背后,用铁锤一样的拳头猛击一下道芬的后脑勺,道芬的身子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张绍荣背后打昏人的这一手,还是文革期间在李长寿手下当民兵时跟李长寿学的。
  
  张绍荣把道芬抱到树林里,像剥葱皮一样剥光了道芬身上的衣服。展现在他面前的道芬,像一条光溜溜的白鱼,胸前的两个乳头像两颗小红豆一样红润而鲜活。张绍荣毫不留情地在那两颗“红豆豆”上啃了起来。当张绍荣从道芬身上疲惫地跌落下来时,他看到从道芬下体流出了一股细细的鲜血,便趴身子用嘴接住,连同那红白相间的东西一起咽进了肚里……
  
  等道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穿的乱七八糟,不光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还觉得下身一阵阵地刺痛。当她扒开裤子一看,啥都清楚了。跑回家后,她把自己关在小屋里,趴在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她娘文霞问她咋回事,她啥也不说,这种事说了又有啥用?白白叫娘也跟着难过,真的要是传出去了,她这辈子就算完了,谁还会要自己?两天后,道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从此很少有人再看到她笑过。
  
  两年后道芬嫁给了来村里干建筑工的外地人罗玉桥。直到她出嫁时,她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谁把自己给“糟蹋”的?直到十年后,张绍荣患了糖尿病,两只脚烂的掉了好几个脚指头,脚丫里的蛆成串地往腿上爬。村里人经过他家的门前,老远就能闻到刺鼻的尸臭味。直到快要咽气时,张绍荣才把当年“糟蹋”道芬的事告诉了李长寿,他想让李长寿知道他这辈子没有“亏”。当时把李长寿的眼都气绿了,可是李长寿知道这就叫“报应”。他庆幸张绍荣得到了“报应”,又怕自己也落到满屋子往外爬蛆的“报应”。从那以后李长寿再也没上过史秀梅的床,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得上了失眠的毛病,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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