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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女毒花

时间:2023/11/9 作者: 今古传奇·单月号 热度: 16420
傅友福

   军统是国民党最大的特务机关,也是中外间谍史秘密战中的一个举足轻重、神秘莫测的庞大组织。它曾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许多血腥事件和旷世奇闻,而从事特务工作的女间谍们一个个面容迷人,身材婀娜,训练有素,个个心狠手辣,无往不胜。她们是香艳、凶毒的两面女人,是军统魔头戴笠手中的决胜王牌,也是为蒋家效命的雌鹰犬。

  “千面女郎”吴忆梅

   在军统的女特务中,戴笠曾以“沙场穆桂英”夸奖过吴忆梅。吴忆梅是上海南市人,窈窕身材,皮肤白皙,一副江南秀女的美人胚。她毕业于南京市中央警官学校,会英语、俄语,聪明伶俐,精通拳术、格斗、暗杀、射击、跟踪和化装术,她还会骑马驾驶照相等,曾在《上海晚报》任记者。上海沦陷后,曾在上海军统的领导下,开展潜伏反谍工作。曾与日本女谍西慧子联手,设计打入汪精卫的特工组织,参加上海的除奸活动。因她善于化装飘忽不定,故有“千面女郎”之称。她的名字令日军特工人员胆战心惊,日本人曾四处张贴布告,缉拿这位军统女特工。日本的上海派遣军机关曾悬赏30万日元,欲买吴忆梅的人头。

   吴忆梅曾在情报第一组负责公共租界法租界巡捕和一些汪精卫、日军高级特务联络。她时常化装为记者、女教师、会计师、女护士、交际花等,深入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百乐门舞厅、太和洋行等地,秘密获取情报。

   有一次,吴忆梅去法租界西区贾乐业爱路九路接头,这栋住宅原是蒋介石在上海的秘密住处,沦陷后,由汪精卫的特工组织76号买下,作为外界的秘密联络点。

   吴忆梅刚要走进去,两个彪形大汉和一个女特务持枪守在门口。那个女人走过来搜身,吴忆梅假装害羞,弯下腰慢慢蹲下身子,背过去,让那个女人搜遍全身,才让她过去。其实,她那支白朗宁手枪,在蹲下背身的过程中,已从三角裤里迅速转移至腋下,她这一巧妙的动作,竟瞒过三个特务。她拎起出诊包,便向院中一幢二层高的哥特式小洋楼走去。

   “76号”有个军统的内线人物,叫成心棠,原是军统第八行动大队的一个外勤人员,被日、汪组织逮捕后,经不住严刑拷打,便投了日汪谍报组织,被编为76号谍报处下属8号情报员。他通知吴忆梅,有关李士群和日寇特务“梅机关”晴气庆胤大佐密谈情报出售。军统对成心棠已经收买,让他作为线人,戴罪立功。

   当吴忆梅进入小洋楼门口时,两个特务又搜遍她的全身,连诊包也没放过。这时,她十分坦然地让特务搜,那支小手枪已经转到头上的护士帽里。她又顺利进入了小洋楼。她以给成心棠注射为名,与他见面。当她进入二楼会客室,便有女特务接待她。女特务是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她拿起电话,打给成心棠:“护士小姐来了,请你过来吧!”

   过了一会儿,走廊上传来了“嘎嘎”的皮鞋声,推门进来了一位身穿西服、满脸横肉的大汉。他一见到吴忆梅,便哈哈地大笑起来。

   “佩服佩服,一个军统女特务竟敢只身闯龙潭虎穴,真是英雄美人胆。这个小妞相貌不赖,我吴四宝头一遭撞到这么个美女特工,真是艳福不浅啊!”他一挥手,门外两个特务押着浑身是伤,脸正在流血的成心棠走了进来。

   一见吴忆梅,成心棠就马上低下头去。吴忆梅全明白了。

   吴四宝满嘴酒气地吼道:“他什么都招出来了,快说,你来的任务是什么?”

   吴忆梅一下子听出了话中的破绽,既然成心棠已经招了,你们还问我干什么?这说明他们并不知道我来的目的,至少没有交出汪日密谈的情报。

   吴忆梅心中顿时有计,她猛地掷诊包在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叛徒,无耻!”

   成心棠被她一骂,慢慢抬起头来,用眼光往会客室靠窗的花瓶看了一眼,吴忆梅心中有数了。

   吴四宝命令女特务:“搜她的身,我要慢慢玩这个小美人。”

   女特务扭着屁股,走过来在她身上乱摸,转身报告说:“没有武器。”

   吴四宝狂笑道:“小美人,过来,大爷跟你做个鸳鸯梦,逛逛你的仙人洞。”

   吴忆梅装作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地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阿拉插翅难飞了,再说了,我也是奉命而来的,念我初犯,还望从轻发落……”

   吴四宝得意地说:“侬的小命,全凭大爷一句话,只要你听话……”

   吴忆梅慢慢脱去护士服,边背过身去,慢慢走向花瓶,一不小心,顺手把花瓶碰掉在地。她忙惊慌地捡碎片,一伸手把碎片中的小丸抓在手心。

   吴四宝淫心大发,冲过来拥抱吴忆梅。

   吴忆梅胜券在握地往头上的护士帽一操,手枪在手,对准吴四宝当胸一枪,然后猛冲两步冲向窗口,一脚踏落地长窗,飞身从二楼跃下,就地打了个滚,直奔围墙。

   等特务们听到枪声,持枪追来,她已经窜上两米多高的围墙,逃出禁地,消失在人流车海的大街上。

   吴四宝因抢救及时,捡了一条小命。吴忆梅因出色完成任务,得到军统局本部的嘉奖和500元奖金。

   吴忆梅在上海经历了血淋淋的谋杀场面,神奇变幻的间谍斗争法,使她为军统立下了赫赫战功。在一次诱敌中她受重伤,戴笠亲自送她去昆明陆军医院治疗。出院后,吴忆梅便搭宋子文去美国的飞机,在加州海军学院学习。抗战胜利后,吴忆梅回国,在军统局本部任少校外事组长。

   1945年,中美合作所初见规模,哥乐山下,方圆40里,全被戒严。吴忆梅还兼任了特种技术室指导员,教学员化装、化学等课程。日本投降后,军统局大搬家,搬回南京洪公祠本部办公大楼。吴忆梅在南京呆了一年后,便借口去美国深造,于同年夏天,去了美国,直至大陆解放。1949年,吴忆梅在纽约嫁给了一名华裔商人,并自购园林别墅,在乡间生活。婚后,生两男一女。

  “铁血杀手”武奎元

   1939年2月的一天,血雨腥风的上海滩。

   孤岛上海依然歌舞升平,灯红酒绿,在大世界最著名的高级舞厅“米高梅”的二楼包房里,汪精卫的特工总部正派人和准备投降日本的汉奸张师石接头。张师石原是杜月笙的手下军师,日本特务利诱,张师石准备把杜月笙在上海的地下组织人员名单交给日本人。舞池里,客人人头济济,灯影闪烁。当张师石正在与接头人交谈时,门口闯进一名女服务生,她面色红润,中等身材,手托茶盘。两个男人望了她一眼,便继续交谈。女服务生迅速從盘底抽出一支考尔特手枪,对准两个人的头部点射两枪,两人当场毙命。女服务生在震耳欲聋的乐曲的遮掩下,搜出那份名册,安然离去。

   这个女服务生就是军统上海站行动组的武奎元。她在敌占区多次化险为夷的故事,在军统特务中流传很广。武奎元曾毕业于中央警官学校,会中国武术的轻功,能飞檐走壁,一丈多高的墙她纵身一跳就上去了。而且,她身体柔软能装进一只水桶里。军统局每逢开联欢会,总是请她到场表演。

   军统在临澧办特训班时,武奎元任武术教官,戴笠十分欣赏她,还专门看过她的表演。她在近身搏击中,最狠的几招就是反手倒取对手眼珠,反肘抵下巴,空手夺刀,仙人指路逃走等。后来的军统行动组女队员杨文惠、刘绛、潘淑媛等都是经过她的训练后,成为暗杀高手的。

   1939年,军统上海区长王天木被日、汪逮捕,上海军统群龙无首。报纸上经常出现军统地下组织被日本、汪伪政府破获的消息。在这紧要关头,武奎元只身驾驶一辆小轿车,在四川北路日本海军俱乐部“水交社”门口,以一支汤姆森冲锋枪射杀4名日本海军中佐,并在现场留下字条:“杀人者军统局武奎元也。”惹得日、汪宪兵全城搜捕一个星期,也找不到她的踪影。事后戴笠虽批评她过于莽撞,但还褒奖她“身处逆境,图奋所为,不愧为军统之中坚”。

   武奎元在军统界内被誉为“铁血杀手”,她素来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又有独行女侠之说。另外,她行动时又爱以男装打扮,身手和拳脚又似男人干净利索,故又有“男装丽人”之称。平时她身上有两支枪,一支是美制柯尔特手枪,一支是左轮手枪。只要给个暗号,她便能旋风般从黑色大衣里拔出手枪,只用0.06秒,第一发不少于9环,第二发必定是10环,以后各发更不会少于20环。

   1939年夏秋之交,原军统局华北区区长王天木,在上海租界被捕后,被汪精卫76号特工总部所利用,出卖了整个华北局的军统组织,导致华北的军统组织全线崩溃。天津站、北平站、张家口站、石家庄站、保定站及上海军统特区,先后落入76号的手中,大批军统人员被捕、投降、被杀等,军统组织丧失殆尽。

   武奎元带着仅存的一台电台和译电员梅如玉逃往香港,在香港给重庆的戴笠发电报,要求惩办王天木。戴笠对王天木仇恨异常,对上海军统被一网打尽十分痛心。他原准备批准武奎元在上海干掉王天木,又转念一想,上海组织已被全部破坏,非重建不可,且王天木和戴笠私交很深,如果让王天木留在汪的内部当内线,将功赎罪,也不失为一条妙策。戴笠给武奎元发出电令:由她去上海,设法和王天木见面,面呈戴笠的密电,如果王天木不肯就范的话,再见机行事。

   武奎元从香港军统站领到三千元活动经费和两支手枪、定时炸弹,怀揣戴笠密电,只身返回上海。当她自香港去上海,见到了吴绍澍。吴绍澍是上海军统有名的杀手,日本上海占领军总部在《朝日新闻》头版右上角刊登吴的照片,重金悬赏缉拿他。

   回到上海后,武奎元和吴绍澍便以夫妻的名义租住在国际酒店,他们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便通过内线和王天木搭上了关系。

   王天木对选择接头地点费尽心机。他既怕汪伪特务和日本人知道,又怕武奎元、吴绍澍对他下毒手,最后选定在西藏中路的一品香旅馆见面。

   黄昏时分,大上海各种霓虹灯亮起来。王天木带着20多个保镖,乘车来到一品香旅馆,并在门口、楼梯口设下埋伏,将密谈地点设在三楼一间会议室里,窗帘、屏风后面都伏有枪手,可谓万无一失,专等武奎元、吴绍澍上门。

   这一场鸿门宴对武、吴来说,一定是凶多吉少。

   时钟敲过八时半,也不见两人露面,晚了半个时辰,他们到底来不来呢?王天木焦急难捱,刚要吩咐退出,突然一个年轻的茶房用手托着一个盒子走进来,他一进门就向王天木说:“先生,楼下有人送个盒子来,说里面有张纸条要交给你——”

   王天木一惊,该不会有炸弹吧?

   小茶房伸手打开了盒子,里面果然有张纸条。

   王天木拿起来一看,脸色渐渐变了,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吧嗒吧嗒地滴下来了。

   原来,纸条上写着:“我是武奎元,盒中有一颗定时炸弹,你一动炸弹就会爆炸。”

   小茶房右手藏在托盘下,用手枪顶着王天木,轻声对他说:“让你的人都撤出去,快!”

   王天木吓得发抖道:“都他妈给我退出去!”他的枪手们莫名其妙又无可奈何地撤出门外。

   小茶房用枪指着王天木坐下,她随手拿着盒子塞到王天木的怀里,说:“你别动,照我的话去做,包你没事!”

   这时,王天木才敢抬头看一眼小茶房——天啊,这不是武奎元吗?

   “这是戴局长的密电,你好好看看,权衡利弊,你可以暂不答复,过几天再回答我。”

   王天木看着密电,捧着盒子,心惊肉跳,不敢说什么。

   武奎元大摇大摆托着盘子朝门外走去。

   王天木一只手慢慢伸向怀里掏枪,一个声音威严地响起来了:“王区长,别着急,阿拉冲锋枪可不是吃素的。”

   武奎元托着盘子出来对王天木的手下,说:“你们千万別冲进去,屋里有个人往先生的怀里塞了个炸弹,他说,如果你们冲进去,他就引爆炸弹。”

   特务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等到武奎元和吴绍澍撤出后,王天木才发觉上当了,他请来爆破专家,拆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两节报废的干电池,气得王天木破口大骂。

   最后,王天木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便答应帮助戴笠暗中提供情报。

   戴笠对武奎元在上海的表现十分满意,提升她为军统局少校督察员兼上海特区行动站长。

   你别小看这督察员,可有监督视察、向本部禀报的职责,有“钦差”的含义。戴笠命令武奎元督察王天木,并相机除掉原军统行动队、后为汪伪特工总部特务队长的陈明楚,投敌的原忠义救国军浦东地区特派员何天凤。

   在一个圣诞节的夜晚,王天木带着助手马河图等人,陪着陈明楚、何天凤在惠尔登舞厅玩个通宵达旦,他们一一搂着舞女,情意缠绵。快到天亮时,大家已经玩得精疲力竭,步出舞厅时,马河图落在后面,他掏出加拿大无声消音左轮手枪,对准陈明楚和何天凤的背后,连发三枪,将二人击毙,然后从容登车逃走。

   由于行刺人员是王天木的亲信,汪伪特工部怀疑此事与王天木有关,便把他关起来。为了报复,又把原先抓到的三个军统潜伏人员从监狱里拉出来枪毙了。

   武奎元向戴笠汇报战况,戴笠称: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堪称军统创业史上之奇迹。

   抗战胜利后,戴笠送武奎元到美国深造,并将她留在西雅图军统特遣站。

  “盘丝洞的女魔王”彭家萃

   人神共愤,只能用这来形容彭家萃。

   1948年4月1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遍山城重庆的大街小巷。国民党保密局西南特区和西南长官行政公署二处联合行动,一举破获了中共重庆市委,20多辆警车四处抓人,军警特务布满街头。

   保密局西南特区区长兼重庆行辕二处处长徐远举的办公室里,一个身穿美式军裙,头戴大檐帽,肩章上缀着少校银星的女特务,在向徐远举汇报破获中共重庆市委《挺进报》一案的详情。她就是原军统局行动处第二组处长、保密局西南特区绥靖部队第三特别行动长彭家萃。

   彭家萃毕业于杭州警官学校,是临澧特训班女生中队指导员,上饶特警班的行动教官,并经美国海军情报局重庆特别行动班培训,在中美合作所内有“凶神”之称。彭家萃长相端庄秀丽,爱穿旗袍,家中文质彬彬,舞场上楚楚动人;审讯、杀人时则换上美式军装,杀气腾腾。

   在临澧特训班两年多的训练中,彭家萃带出了一批出色的女特务。后来,她任上饶特警班行动教官时,培养出来的女特务们也都陆续挂上了中尉军衔,当了中队长、分队长。

   一次,她带教刑具实验课,大礼堂内,40多个女学员排成两排,站立两厢。边上是一个老虎凳,另一边是一口开水沸腾的大锅。她一声令下,两个学员押过一家四口人:老头、儿子、儿媳妇和一个8岁的小孙子。有情报说他们一家给日本飞机轰炸临澧指引目标,每次敌机轰炸,他家就抱柴烧火,青烟直冲云天。敌机轰炸很准,县城死伤无数损失惨重。

   彭家萃首先逼问老头,老头矢口否认。

   她一挥手,上来两个学员将老头绑上老虎凳,往他的脚下加砖头。

   “你说不说?”彭家萃命令道。

   砖头加至五块,只见老头关节咔咔叫,像要断了似的。

   彭家萃又命令将其儿子绑起来,用彤红的烙铁烙上他的胸部,那惨叫声在大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彭家萃让人将其儿媳妇的衣服扒光,用藤鞭抽乳房,用钢针扎奶头,用弹簧鞭抽阴户,那女人至死不招供。

   彭家萃让人从竹篓里拿出一条胳膊粗的大蛇,蛇头吐出红芯子,像一把彤红的刀子。那情景,大堂里的女学员大气都不敢出。

   “你要是不说,这家伙就会钻进你的下身,把你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那女人的脸上马上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但仍然不开口。两个胆大的女学员抓住蛇,扳开她的下身,就把蛇往里面送。蛇头逢洞必钻,哧溜钻进去了,两个学员又把蛇身往里送,女人号啕大声哭骂:“你们不是人,你们这些畜生!”女学员像拉锯一样将蛇来回抽送,女人狂扭臀部,挣扎着蹬着两脚。

   女人还是不说,彭家萃便使出最后一招。

   她命人将那个8岁的小孙子扔进开水锅。

   当两个学员抱着孩子站在锅边时,孩子大声哭叫着:“妈妈!妈妈——”

   開水锅热气腾腾,直冒泡沫!女人瘫软了,说了句:“我认了!”

   彭家萃这才叫人放过小孩子。

   这一堂40分钟的惊心动魄的刑具实验课让许多学员终身难忘。她们一想起彭家萃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想起那一家老小遭受的酷刑的惨状,人人心有余悸。

   彭家萃的凶恶、毒辣、无情,被军统特务们称为“盘丝洞的女魔王”。彭家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说:“老娘可是他妈的仙身了。”

   后来,戴笠把彭家萃调回重庆,先在局本部行动二处工作,后来又调至西南特区。

   1948年,保密局西南特区将破获中共重庆市委。作为大案来侦破,集中了二处的精锐特务骨干,分成五支行动侦破队,进行大搜捕。彭家萃参加了“4·1”大逮捕。根据混入重庆地下党联络站“文城书店”的军统特务任达哉提供的线索,特务们搜捕了中共重庆工委书记许建业和同店党员陈伯林,并抓到了重庆市委书记刘定国、副书记冉智。刘、冉被捕后稍一用刑,就叛变招供,供出了大批地下党员名单。几天内,徐远举让人带着刘定国四处抓人,重庆地下党几乎一网打尽,仅有少数人员逃脱。

   1949年9月,彭家萃随毛人凤、毛林等逃往台湾。

  (责任编辑/姜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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