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曾经来过又去了。来的那么突然,去的那么快,停留的那么短暂!似梦幻而非梦,珍惜了;醒来还觉得像梦,是真的!
——题记
(一)该放过的风
风儿,对不起。我得把你从我的记忆里散去,化作爱的信念。风的本性使人飘逸,爱使人犯糊涂。而我想在爱的世界里糊涂是值得的!爱上风曾让我那样的飘逸,孤独、寂寞都能忍受,可我忍受孤寂里的思念。爱风那么深,那么痛,可我从不后悔。或许思想里根本就没有“后悔”的词汇。风儿,得让你走了,走出我的脑海,走出我的心灵,化作爱的思想,化作爱的信念,用它们去爱我和我爱的人!
(二)从不后悔遇见了冰儿
遇见冰儿好似一个梦,一个星期后成了梦的回忆!
那是个周末,瑾约我一起去龙门石窑去玩。瑾邀请我一向很乐意答应的,很简单,跟他一起让人变得年轻,有生活情调。周日,大家都一大早起了床,因为约好了八点在东校门集合的。不过瑾的女友以红临时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十点多钟大家才聚齐,一起向站台出发。在两个多等待以红的小时里,我发现一个女孩在兄弟们的队伍中等待的好像是同一个目标,还真没猜错,她名字叫洋冰(后文就亲近一点叫冰儿),以红的同班同学,以红约上一起去龙门去游玩的。在等待期间我压根儿就没有仔细去看冰儿一眼,更不可能去跟她搭话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习惯性的不去认真看看女孩子,正因为这样的原因,给很多女孩的第一映像是我很冷色。
嘿嘿,等得花儿差点儿谢了,终于可把以红给等来了。以红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个性鲜明,有点玫瑰花的风格吧。在见以红之前就三翻两次的听瑾说过了以红的一些些,所以他俩一起姗姗迟来时,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以红。当然了,也只有一个女孩跟着瑾来了,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大家以红绝对是很特别的女孩子罢了。以红除了个性,就剩下平易近人了。可爱就不要我说了,兄弟们各有看法,行动处若水浮风,宁静时似忧非忧眼含深情!很古典派的淑女型长发飘逸女郎。这些细微处当然大多是后来一起游玩时才慢慢一一察觉到的了。这不这个经常被瑾提起,被兄弟们惊叹的女孩终于以一幅气志不凡而不乏幽雅的姿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上前几步走到瑾和她面前笑着说:“你就是以红吧,常听瑾说起你,好啊!”要不是瑾先前的再三叮嘱,恐怕我见她时就会叫她弟妹的了。大家一呼应,人齐了,就向60路的站牌走去了。
大约一刻钟,大家好不容易的走到了站台。不久60路公共汽车也珊珊来迟了。车上跟这个个性鲜明的弟妹说了些许话儿。期间说到天气时我以不太普通的话很简单的说了个人对洛阳的天气的看法:“春短夏自长,冬风秋不爽。”也正因为不太普通话,这个弟妹可就有点听不太懂了,废了好大个劲说上好几遍再加上瑾作翻译再再特别加上我的解释,以红可终于听明白了。至于怎么解释的,在前面的《闲谈》里已经有了很详细的说明,这里就不再仄叙了。以红听完解释后,对我有了些许好评,瑾更是褒奖一大翻。说我的诗歌怎么怎么,博客点击率怎么样的高,说得我的脸都差一点没红。后来才知道这些评论正是冰儿结我感兴趣的原因。之后我就保持了沉默,其实我并不是不能言谈,而对不感兴趣的人或者陌生人绝对是“莫言”的。而对自己的好朋友却是大谈特谈的,有些朋友也说我还是很善辩的。不管怎样,此时的冰儿跟我毕竟还不太熟识当然得保持点儒雅风范了。不过在车上时我已偷偷的看过了冰儿几眼,别的也没什么,就是那双灵气而美丽的眼睛把我深深的吸引了,特别的眼睛对我向来有着莫名的读欲的。而喜欢伊人的眼,爱乌及屋的喜欢眼的主人也自然而然的了。
一个来小时的沉默,终于到站了。龙门的石窑,世界级文化遗产,只可惜很多佛像在文革时期已被破坏得面目完非了。今天的游人不算太多,游人们隔着栅栏在导游的讲解下透视着不是缺胳膊、缺腿就是少不个脑袋的大小佛像。各有神态:叹息的叹息,伤心的伤心,面无表情的依旧没有表情……而我本无心看佛,除了石佛,这里的风景真的绝美,有如仙境,伊河依旧,迎着洛河面飘来的风,或许在这里才能感到洛阳的秋的味道吧。按着拟定的路线游了石佛、白园(白居易的墓园)……也时不时拍照留念,有时也说说笑笑,大部分是沉默的走着、依着、、、、不过我开玩笑时只敢对以红,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就感觉到以红有着那么的让人舒畅的性格,而对冰儿就只能说些记不上心的话作为打破僵硬氛围罢了。
下午五点左右,大家已经回到了校外相馆,还租借的相机和读取游玩时拍射的照片。出了相馆就是兄弟几个和冰儿和以红她俩分别了。道别时瑾留下了他的博客地址给冰儿说相片会传到博客相册的。而我也准备留下博客时,瑾莫名的说:“XX,这么心急给自己博客做广告。”听完立即反应过来,是啊,曾经说过不要轻意给人留博客地址的,她们(他们)又不是我什么……这是在干吗了?猛地丢下了笔,然后敷衍着说下次有机会有机会单独告诉她(之所以想着去给冰儿留博客,是因为在车上时当瑾在说我写诗写得怎么怎么时,冰儿说过要去很想去看看的)。而没想到冰儿会说:“没有下次了,很难见上一面的,这么大的学校。”我只能再次笑着应对着说:“有缘会相见的。”
(三)第二次见冰儿
说来也巧,第二天课间休息期间,我跑到上楼的楼道上去闲逛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的一个回头,好一双熟识的眼,只是模糊的忽闪而过了。一方面是由于距离较远,冰儿那时正在那间她们固定上课的教室里朝外看;另一方面,我的目光只是偶然的闪过了那间教室。等我清醒过来,正眼朝那个闪光的方向看时,没错,果真是个熟识的眼,冰儿。我用手朝她打了个招呼,她出来了,问我:“在这里上课吗?”“嗯,我们在下面阶梯教室上课,说有缘会相见的嘛。”当时她还问了些什么我又回答了些什么已记不清楚了。不过迷糊还记得说上些话儿后她就说:“再见,我要去XX办公室有点事。”“嗯,再见”这就是第二次和冰儿的邂逅。
(四)瑾打电话说有人想要见我
那天我正在上课,瑾打电话来,上课影响不太好,当然连谁打来的都没看就隔着裤兜随便住手机上一按键挂断了。又是巧过了几分钟就下课了,瑾的电话又来了,说有人想见我,要我去C415。我边回答着:“真怪了,有什么人突然想见我?”边提着课本就往那赶。到那时才发现就是昨天偶然遇见冰儿的那间教室,冰儿、以红都在。以红见我来了,对我笑笑也连忙和瑾一起给我让坐位,他俩去前排坐了,剩下了我和冰儿坐后排了。谁想到我已经不用人说了,不过那时我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好一阵沉默也不知道谁主动打破沉默的,以红也时不时的对我笑笑。好不容易的找到了几句不干时候的话作为敷衍罢了。不过好像那时冰儿还主动找些话儿说着以解僵局。那时感觉很不自在的,也许在这里几年时间里独处习惯了吧。随手拿了她的笔记本看了看后说:“你的字好有个性哦。”她却反悖着说:“老师都说看不懂,写得不好啦,开学时大家学习还认真时写得还可以,以后就越来越差了。”“不啊,很好的我都能看明白啊。”她接着也问我的字写得怎样?“大家都说字如其人,而我想我的手和心是分开的!”我是这样绕弯儿说着。
不久又不自在使然了,虽然手里拿着带过来的机械类课本看着作为掩饰。我也不知道当时冰儿看书时是否和我一样也是如此的不自在。我真的一点也不太会看女孩子的心思!好不容易下了课,咱们四人一起去学校食堂共度午餐了。饭后,瑾跟以红说去教室,又只剩下我和冰儿了。瑾和以红一齐说要我和冰儿一块儿去学校里走走。冰儿当时的反应如何我这样粗心的人是不会发觉的,不过最后是我和冰儿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巧克力冰糕朝我的宿舍楼的方向走去了。这或许是习惯的使然,本来应该如瑾他们说的那样在校内走走的,不觉地到了我的宿舍楼下了。才猛醒过来到宿舍了呀,也只好对冰儿说:“我把课本放回宿舍,过一下就送你回去。”几分钟后我就急急的下来了。“这么快啊?”“恩,不然会更快……让你久等了。”一路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时间似乎并没有那么难过了,好像一随便走也会走到她们宿舍楼下去了……(这实际上是和冰儿的第三次会面)
(五)难忘的生日晚会
九月二九,那难忘和的一夜!
这么多年了,自己都不曾记忆还有谁会记忆它九月二九。对于什么节日甚至生日我一向不太在意的也在乎不起,自然那些日子和平常没有两样的了。在这个还可以说自己还记得的在我看来也真的很特别的九月的那天里,到现在只能用“感动、开心”这样简单而含糊的字眼来形容了。之所以说特别一来这次不止我一个人的生日;二来不是我一个人孤单的过生日,而且还有点创作的意味。室友宁本来两天前过生日的,因为为他过生日的人太多了,他怕冷落咱们室友,说九。二九晚上和我再过一次。所以创造性的有了两个人一起过生日。其实我生日也没有跟任何人说的,也包括瑾、以红以及冰儿都没有告诉是我过生日,只是跟他们说周四去肖叔那我亲自下厨,让他们窗尝尝我的手艺,而既是老乡又是同班同学的阿龙是一定要叫上的,也只是说那时候过去几个兄弟一起聚聚。知道我过生日的就是咱们室友了,因为宁与我只相差两天肯定是知道我的,别的室友兄弟也因宁说帮我过生日的时候自然知晓了。
那天下午三点时候我就去了“家乐福”采购美味佳肴,主要买的还是肉类食品,这么特别的日子,可不能寒酸了咱们的兄弟。喝是少不了的,不然也不叫聚聚了。兄弟们的照例是准备啤酒,而又有冰儿和以红会来的原因另外购了一大瓶澄汁以做她们“以茶代酒”之用。关键时候没打算醉的原因,其实也只提了一件啤酒,不过后来室友兄弟过来时问啤酒准备的怎样时说一件太不够了,几个兄弟硬是要去离肖叔不远的超市去提啤酒,说什么要喝就喝个醉。而蛋糕昨天我已经订制了一个可后来室友也提一个过来,所以光蛋糕就是两个了,不过了两个人过生日嘛。
瑾、以红和冰儿是和我一起先前就去去肖叔家的。在肖叔和阿姨把佳肴给整出来的期间,我们四人一直在逗刚上学期班的肖遥小妹玩儿。关于肖叔得特别给大家介绍一下了,他是咱们学校内复印店的老板,跟我是同县老乡,平日里常去他店里玩儿,很平易近人的。过端午节什么的肖叔也叫上我去他家吃顿家乡饭,阿姨做的美味很地道的,吃着让人好想家里的味道!肖叔店里的事务本来很忙的,不过听说了我过生日也就赶回来主厨了,这下可给我省下了不少力气,不然过生日还得真个亲自下厨了。过去都好阵子了,现在想来还真的很感动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感谢我们的肖叔和阿姨!
当冰儿和以红带肖遥小妹下楼去玩儿以等待肖叔和阿姨的美味佳肴时,小露的电话来了。小露可是第一个祝福我生日的人了!前几天就发短信说祝福我生日快乐,等到今晚再给我电话的,而且强调说要用家里话聊的。只可惜如今普通话不普通,家里话不地道很不自然的一半那个话,另一半这个的。小露是我偶然在校内网内认识的,编幅的问题,关于小露下次一定去做个专门的介绍。可还得补上几句,小露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女孩,跟她聊天是件很愉悦的事情!声音也和谐而动听!不知不觉中二十多分钟就过了,那时的开心使得现在忘记那时到底谈了些什么了。开心才是目的,也正因为高兴,记住那些谈论的内容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的了。
八点钟时候,肖叔和阿姨终于把佳肴给一一端上桌上了。我亲爱的朋友,可别说还真个一大桌了。一条大理鱼、三只烤鸭(不太大的一只)、清蒸米粉肉、爆炒猪耳朵、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儿的肉类和蔬菜……看着就有流口水的冲动,真的好久没有尝家里的味道了。今天可真是自私了一把,这些都是平日里爱吃的,当然了也知道一些朋友的的爱好,比如冰儿爱吃鱼,就特意整了一条大大的。
兄弟们开的开啤酒,摆的摆酒杯和碗筷、、、生日晚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只可惜本人的文笔的单薄,以及当时酒精的作用使得很多精彩和灰谐的场面忘记和表达不完整了。肖叔首先举杯祝福我生日快乐和学业有成,随后大家一一的一轮又一轮的以酒祝福我和宁的生日,而冰儿和以红就只能以橙汁代酒了。让我感动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给冰儿倒的一杯酒冰儿竟一口气把它干下去了。在糜烂的灯光下,看到冰儿那双灵性而美丽的眼,再一次揭起了我的求读欲。晚会还在继续时间照常流淌,迎来了生日祝福的歌声,美丽!动人!感动!我不会忘记兄弟们的情义。也忘不了冰儿的眼。大家的歌声偶尔响起又停下,停下的时候肯定谁被罚酒了。有时也说说笑笑,灰谐幽默而不乏哲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情境下,阿龙说了句:“珍惜眼前拥有的!”大家一齐挥手指向了一个点——阿龙酒杯里的酒,异口同声的说:“珍惜眼前的,干了它。”阿龙嘴里说着:“说错话了”接着一杯酒就下了肚。阿龙就是阿龙,平日里常谈他酒量还不错的,有时一起聚时偶尔醉了第二天也死不认醉的。不过了三四五六瓶还真是干不倒他的!也不知道谁说了:“说错话可是要罚的哦。”其实我们的龙仔说的很有深度嘛,只是谁叫他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这样的话了。后来这句话竟然成了我对冰儿问了些不太好回答的问题时的挡箭牌。
宁有些醉了,本来他酒量不是太好加上今天就有点感冒,在后面说些胡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了。一开始我俩就说好建立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的,不然八个兄弟另加上肖叔干三件啤酒我俩必倒下。如果平均起来还真不多,这样的时候能让我们去平和吗?可宁竟然说大家轮流唱歌,不唱的罚酒。明知道我不会唱歌的,还出这样的“馊主意”,不是想兄弟我去趴下嘛。这样统一战线就这样被宁主动打破了,也许是酒精的效应,宁还对着我说:“过一下,XX你拿着电话,叫宋杰(室友)拨号‘鹃鹃——鹃鹃……’的。”真没想到这后来在我跟冰儿谈论以前爱过的人时,她竟然先说着:“她是鹃鹃吧”。宁是有点醉了,不过我了酒量还说得过去的,目前还没半点晕忽的迹象。而且喝下去了绝不会浪费一个酒精分子的。大有宁可保留万个水分子,也不可错放一个酒精分子过网。所以当我不喝的时候,并不是不能喝了是绝对是肚子涨得不行了,而且不会吐出来的。这个理由也成了兄弟们催酒时很好的拦箭牌了。
第二天起来时兄弟们都说我昨晚喝得最多却起得最早。其实瑾起得更早,6点来钟就来电话叫我起床说是去接以红和冰儿,也不知道昨晚喝到什么时候,反正很晚了,按规定是不能进宿舍了的,所以就只能把以红和冰儿留在了阿姨家里住上一夜了而兄弟们却还得回宿舍才能解决住宿问题。不过平时兄弟们都跟楼管阿姨很熟的,不用多说什么费话就可能进去的。终于到了宿舍,也不知道昨晚是怎样上了床的,怎么样脱掉衣袜的了。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什么裤子、裤子之类的放的也没什么不正常。本来嘛,兄弟们就没一个倒下的了。
三件啤酒都喝完了,兄弟们端上了蛋糕,点上了蜡烛,叫我许愿。我却说愿嘛,昨天就已经许过了。我开始给大家切蛋糕,还没切完了,一场涂蛋花的大战就开幕了。我的脸、我的眼、我的衣服上哪里都是蛋糕,之后就是大家的相互图涂和我的全面反攻“报服”。第一个目标便是以红了,可这个瑾此时便是护花使者。以全身相挡住以红,那个时候哪里还管得那么多,瑾和以红一起扎,能扎到谁就是谁。当瑾边说着叫我别和擦他自己身上的蛋花时,抓住机会就击中了以红,嘿嘿。击中以红后,我想要不是酒精的作用,就算我想去涂冰儿,也没那个勇气的。糊乱抓起一把蛋糕猛的跑过去抱着冰儿就是一阵乱图。那时,我再次看见了那双仰慕已久的眼。在后来冰儿问我干吗喜欢她时,豪不犹豫的回答:“我那晚看到了你那美丽的眼,我爱上了你的眼!”
(六)植物园之旅
生日晚会的第二天,习惯性的早早的醒来,其实大一大二时我还有点贪睡的。咱们宿舍就我起得晚,大一早操大二早读经常迟到晚了大多干脆一点就不去了。而现在大三了,人家都说是睡赖觉的黄金时期。可咱们宿舍似乎是个例外,一切照常只有点反常,我比以前起得早了。虽然跟室友比我还是最晚的,不过人家睡得晚嘛。
这不,刚醒来还沉醉在昨晚的幸福时光里,瑾的电话来了,问我起床了没接人去,冰儿和以红还在肖叔他们家了。幸好大家今天都没课,况且冰儿和以红都是中奥班的,是不用上早读的。过了一会儿瑾就来到了我宿舍催促我了,我刚洗完头发还没梳头,瑾这么一急,干脆乱着头发就跟着出了门,一路瑾车骑得特别快,是以前不曾看见过的。我在后头猛赶,就是赶不上,或许是我那辆自行车已经老化。不过总感觉到瑾身上有一种力量在作怪。没办法了,只好在后头大声喊:“慢点急什么了!有了弟妹兄弟也可以落了。”洛阳的初冬微有点风,一丝丝的凉飘上了身体的各部位,手指发着红。路上碰到了肖叔正往复印店赶,打了招呼也问了冰儿她们是否已经起了床。到达肖叔住房楼下锁上自行车正往楼上爬时,跟冰儿、以红碰了个头。看到了她们我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以红,你可知道爱的力量么?你知道瑾骑车是多快么?以前从来都没见过的,今天终于明白了爱的力量两个字‘伟大’、一个词‘感动’。”瑾朝我冷不丁的说:“少费话”。一起下了楼,以红上了瑾的车,而冰儿自然归我带了。一路上跟以红开着她和瑾的玩笑,以红也开着我和冰儿的玩笑。不知道那时冰儿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记得她对那些玩笑儿只保持着沉默。作为男孩理应就有义务保护女同胞们安全和舒适,一路也时不时问冰儿:“冷吗?”叫她扶着我,别把她给摔了。当时冰儿的反应恐怕对我这样的笨笨是不会察觉到的。
终于到了东校门了,瑾提议去食堂吃早餐,有车就有速度很快又到了食堂。把冰儿和以红安置好坐下,我就和瑾一齐去买早点了,随随便便要了几个油饼和几杯酸奶,拿上桌时才发现酸奶瓶上的几个大字“一见钟情”。在说以红和瑾还真是一见钟情,才认识三天就一起上自习,一同吃饭。而我和冰儿好像不太是,就在昨晚生日PART上瑾和以红一个劲的鼓动我给冰儿夹菜,还以身做示范,相互给对方夹菜表示爱意还激发我。可我只往自己碗里剩汤和夹菜,就是不给冰儿夹。现在想来还真不知道当时冰儿心里是否会想我是如此地冷!以致后来跟她提到我的网名就是“冷色莫言”来作无谓的推脱。也后来在植物园玩时用简单的二个字“不会”来回答她问我:“你会轻意喜欢一个女孩子吗?”这正是“冷色”的最好诠释吧。吃完了早点,也不知道谁提议一起去玩,洛浦公园或者植物园(隋唐遗址),洛浦公园大家都去玩过了,也没什么好玩的;而植物园冰儿和以红都没去过。自然也就去植物园了。而在这一路,瑾并没有像早晨那样,而反其道而行之,载着以红开着他的老爷车被我落在老后方,尽管我并没有骑多快。由此也说明了瑾很有生活情调,知道什么时候该慢点,什么时候该急。我和冰儿大部分时候是沉默的,当然也有时礼貌性的叫她扶好。冰儿似乎很听话,真的用她红红的小手儿扶着我的腰了,身体略倾向我的背。不知道当时冰儿的心情,那时我就感觉到冰儿的温度了,真让人陶醉!这在后来冰儿问我为什么爱她时自然也算是答案的一部分了。
二十来分钟的行程,植物园到了。锁上车,一齐就进了大门。走了不远,以红和瑾又来坏主义了,硬是要我和冰儿一块,她和瑾一块兵分两路。以红这个红娘,还有瑾这个月老,某种意义上还真该谢谢她俩给我和冰儿独处的机会。以红挽着瑾的手沿南面大道走去了。而我却和冰儿朝笔直宽阔的大道向东走着。或许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看见天空飞过一排排的鸟,也不着边际的说上一翻,见了不知道名字的树儿也相互讨论一阵,也联想着说着各自家乡的花草树木。看到了美丽的风景时,更是莫名的感叹:“好美的哦,人生真的太短暂了,还没来得及看看那些美丽的事物,已经过了一小截了。”冰儿又是一阵沉默,不知道不觉地竟走到了东园的尽头,在那里看到了一条小溪。我开着玩笑说:“呵,有水的地方,就有生命,给人以希望。”没想到的冰儿会说:“怎么那么多理论”,及致后来看到水时冰儿竟调侃我说:“有水的地方有希望”。这当然是不愿意听到的评论了,为了消除冰儿的误解,我努力争辩着解释着:“南方雨水多,而洛阳雨水少的可怜,所以就有点想念家里的雨了么。”之后边谈论着洛阳三看年来的天气边向北慢慢的走去了。事实证明我俩走的路风景是最好的了,那时只觉得光,美丽的冰儿都在,还会有半点累么!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问:“累不?在不咱们停下来休息一会。”“不累”冰儿就这么简单的应着。“那慢点走”我也只能这样敷衍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的容易走过,似乎并没有走多远又回到了和瑾他们分开的地方了。和瑾他们约好十一点在这里集合的,看了看表,才十点半的样子。就沿着瑾和以红先前的路继续向南走去了。走了不算太远,就听到了挖土机施工时发出的翁翁声了。那噪音是那么地容易入耳,打破了公园应有的宁静,也惊动了鸟儿们的梦,抬头看见天空有一群群大雁正在过往。低头处是乱飞时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或是在觅食或是在和配偶嘻戏。
向南再向东,一个惊喜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好大一个湖!植物园以前我和瑾等兄弟也来过,不过那时就没发觉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未名湖”,真是发现新大陆了。于是提议冰儿沿着湖边走,不要惊奇南方人就是喜欢有水的地方。沿湖慢步着行进着,偶尔也说说话,时不时看看湖面好宁静的水面!虽然不是太明镜,不过看着水面就感觉到了莫名的舒畅。一路遇见了不少和我们一样或异样心情游玩的人们,美丽的地方总有人的影。走完湖畔时,大约是十一点了,而瑾和以红正在哪里高兴着了。我和冰儿走回约定和瑾他们集合的地方时,没差不多到时间了,可瑾他们没有来电话,而就算我打电话过去,在这样的荒山野外里,他的小灵通是没有信号的。于是我和冰儿就去了路边不远处的大草坪里晒太阳了。没想到又看到了奇迹,今天,洛阳的天好蓝!洛阳的天整天灰朦朦、很少有蓝的,这或许是个事实。不过偶尔还是会有的,就在上瑾打电话叫我去教学楼前草坪晒太阳,那时的天就是蓝的。记得那时我还跟瑾开玩笑说:“都是雨儿惹的祸,灰色都被它给冲走了。”正如一个作家说过的话,不过只能记下大意了:“如果繁星一千年才出现一次,那人们应该会如此的珍惜,正因为它们天天挂在天上,人们才很少去看上一眼!”忙忙碌碌、寻寻觅觅的人们,得到了的他们还是不满意的,而失去的是他们眼皮底下的幸福!
冰儿,这个眼前的幸福。去珍惜——有结果吗?放弃的——是幸福吗?我真的不知道!
(七)短暂的幸福似梦非梦
短暂似梦非梦的幸福曾经来过,而世间有过了那些——过程或许就是一种幸福!
有人说:“聪明的人懂得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珍惜了,还是去了却觉得幸福的是真的!
冰儿,我曾经的幸福。爱了,醒来,好痛似梦却是真的!
与冰儿的交往不过一个星期,也只有一个星期!一个梦竟然一做就是一个星期,梦醒了的结果……本来不想再继续写下去,而故事刚有了个头就算一开始就是结尾,如果选择了逃避那这样的故事有谁还能够去读懂!
已经习惯去读别人的故事,或是网络,或是深夜里的广播里的夜话。周五的“蓝色夜话”我是必听的,虽然很晚才播的,可那主持人磁性的声音和是个有情的人就会被感动的故事深深地吸引着我的心。周六的早晨,要不是瑾的电话的把我从梦中给抽回来,肯定不会那么早就起来的,况且周六又没课。自上个星期以来,好似在梦里。上周六才跟冰儿、以红、瑾以及几个兄弟一起游了龙门,昨天和瑾他们玩植物园,这不又是周六了。瑾电话里说冰儿今天要去买手机,问我要不要陪她一起去。爬起床胡乱一阵忙,终于整理好了形象去校内食堂和瑾会面了。和瑾先吃了早餐,以红和冰儿还没有过来,干脆就去她们宿舍楼下等。这一等,还真不短,一个小时现在想来还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冰儿终于下来,瑾和以红先去上自习了,说冰儿的事就交给我了。
冰儿肯定还没有吃早饭的,就先带她去食堂吃早点。安置好冰儿坐下这次特意买了一杯“一见钟情”(上次和冰儿以红她们一起吃早饭时无意中喝到过的)。时不时盯着冰儿那双美丽的眼睛,而冰儿大部分时候是默默的吃着早点,偶尔也跟我对视着。看着她吃饭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也觉得很幸福!
等冰儿吃完早点,就开始向34路的站牌走去。一路上大部分时候还是沉默,只是走路时两人的胳膊和手一碰一碰的,在凸凹不平的地方有用手去扶她的迹象,不过始终不敢冲破那根界线,这些细微的举动也不知道冰儿当时察觉到了没。34路终于来了,并排着坐下时,我看到了冰儿那双红红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过去,本想说:“冷不?”还真没想到她的手是如此的温暖,而她感觉了我这双冰冷的手时却关心的说着:“这么冷,何止低一度?”没想到先前跟冰儿说过的:“男人的体温比女人的低一度,这样两个人相抱着的时候才会有感觉!”冰儿竟然记住了。“我帮你暖暖手吧”当听到冰儿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猛的热起来了,眼也慢慢的模糊了。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手的温暖!这样我和冰儿的手就这样一直的拉在一起了。这是我也是冰儿生命里的第一次拉异性的手。我的眼已经不敢看见,过了良久等眼睛恢复了光度,把头靠近冰儿说:“我好感动!”“那你慢慢感动吧”冰儿却这样的答着我。之后就是沉醉在梦幻般的幸福里!
“到站了吗?”当冰儿问我时我才忽然从梦里醒来“到了吧,好像就在这里下的了。”我尽然这样的应着,事实也证明了模糊的等于90%的错了,这不提前一站就下了。“看来你对洛阳还不是很熟息的哦。”我只好以万变应一应,竭力的找着推脱的理由:“原来爱让人如此的迷糊”也见机把她给搂在了怀里问她:“跟我在一起开心吗?”冰儿低低的声音回答:“开心,还可以”。我看到了她那时羞涩的一低头,可她并不反对我的过激行为。这便是我生命里也是冰儿生命里的初次拥抱,在当时恐怕用“幸福”一词来形容的的心情是远远不够!
和冰儿手拉着手向下一站走去,第一次拉手的原固走路就是那么的不谐调,不过还懂得是要用左手拉着她的右手的,先前也跟冰儿说过“男左女右”的话题,那样两颗心就靠得近了!好多人都有这么样的感触:当一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哪怕全世界都下着雨,他(她)心里也是睛的;而当一个人心灰冷的时候,天睛时他(她)的心也是下雨的!很顺利的买好了合适的手机便一起准备回家了,或许城市的喧嚣并不适合于两个人的世界,自然不打算去逛什么街了。去站台的路上冰儿突然松开了我的手说:“不行,我们是没有结果的,相距太远了我妈是不让我出河南的。”尽管在爱的世界里很迷糊,先前错过的是站台,可如今当爱面临离走的边沿时还能够装着平静地反驳着:“又不是你妈嫁人这么听她的话干吗,再说了现在坐飞机一个多小时的事,火车也十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家,将来还会更快。”不知道彼此沉默了多久后冰儿竟然说:“你我都在乎结果的,要不咱们玩,到时再分。”看来女孩的心思是那么的细微,植物园游玩时我对那些关于过程和结果的回答冰儿竟一点不落地记在了心底!“什么话,玩了再分!”我猛然地说,“乖乖,不要乱想了。”
“68路来了”冰儿指着车流的方向说着,不过一会儿又补充“错了,不是!”也许沉默是解决一切不和谐的最好办法,时间静静流淌68路终于珊珊迟来。周末的车很挤,我一手拉着扶手挂勾,一手挽着冰儿的肩,变速或者刹车时干脆双手搂着她,以免她受到哪怕是半点的惊动,那时我已沉醉在她发香和抱她的幸福里!而这样的幸福往往是短暂得让人梦幻却又是真的!
初冬里那冷冷的太阳已经挂在了中空,它发出的热似乎还补给不了被风刮走的。身上时不时一丝丝的凉意,而心里却是热的!回到学校时,已中饭的时候了,我提议先去吃饭,然后再去大明湖那边上的草坪地玩儿。而冰儿说不饿,于是就只好先就草坪那边了。我俩在那个杨柳飘飘,很少有人过往地地方的石头板凳上坐下。那大半是乏着黄依稀还有点绿意的柳树,和着风轻舞飘扬。我的心那时也随它一起飘了,放飞了心,自然失控的手不知道何时开始搂在了冰儿的腰间,更让自己后来都不敢去想象的是我的脸依偎在了冰儿的脸。接下来的是我的唇偶尔触及冰儿唇时的那种冲动,更让人着迷的那双灵性的眼。如果那时我看到了亚当和夏娃伊甸园苹果树下相拥的情景,也会感觉他们也是不过如此吧!失控的心迷离的唇,冲动的魔鬼的支配我的唇已经吻到了冰儿的唇,舌头像蛇一样爬延进了冰儿的嘴,当两颗舌头相触的瞬间,荷尔蒙在我们的舌间活动了起来,好甜、迷离、飘然的感觉!那时我看见了冰儿那微闭着迷人的眼,我只知道已经爱上了它以及它的主人!
幸福的时刻总是让人觉得那么的短暂,还没在梦幻里游离的我,以为这个世界就此永恒下去了!冰儿突然松开,用手挡住我的唇说:“不行,感觉告诉我,我不爱你,我以为我会爱上你的,你后悔的,把初吻给了不爱你的人!”“不,是不是我初吻不够激情,没能让你感觉是吧!”说完又要抱着她吻。可她还是挡住了我的唇,说:“你不信是吧,我的心都没怎么跳,你听到了吗?”听完瞬间灰死过去,这是冰儿吗?良久,心灰意冷的说:“我不后悔,冰儿你的吻好美、好甜!咱们再吻一次好吗?我可是个完美主义者,不然老是想着不完美的初吻不是个滋味的!”“我不想伤害你,你吻了后会忘不了我的”冰儿争辩着说,我猛想挣脱她的手,去狂吻她一翻。可她硬是挡着我的唇不让,不过过会儿意想不到冰儿说:“吻过后,忘了我,答应我!”我边说着:“那先吻”就抱起冰儿狂吻起来。这一次她可是没半点反抗了,似乎更猛烈,以致我的唇都破了。
那吻好长好长,好激烈好激情!如果流水可以停留,那么吻的时候是感觉不到时间流淌的声音了!冰儿,正如你说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冰儿,你也是吗?冰儿,还记得你跟我说你相信星座的,其实你的都是天上的星,我不愿意是牛郎,而你或许在我们初识时就选择了织女,注定了我们只能隔天相望!相思!而不能相伴!
这样的结局,有人会说浪漫,有人会说凄凉!千年前的那颗顽石,千年后选择了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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