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外一首）

◇ 马 蕾

　　人的面孔，和时空一起

　　变幻。我会经常地

　　手足无措。偶尔，

　　我幻想自己，触摸他们跳动的心脏

　　打开那扇门，焦黑枯瘦的身形

　　熄灭了我被一眼认出的喜悦

　　仿佛嗅到死亡的味道，呵

　　盘旋心头的想法多么不人道

　　我们竭尽全力，绕开那些敏感的

　　语词，让自己声音充满愉悦

　　内心充满悲凉和遗憾

无题

不能长久浸于悲伤，路和路

　　纠缠在一起，泥泞不堪，毫无方向

　　闪着光的丝线，从蜘蛛腹部吐出

　　有序而整齐的动物世界

　　围坐着喝茶，聊起长期记忆

　　短期记忆。瞬间，你觉察时光已老

　　于是你，像一只瘪了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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