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事,人可以为之,对于必然,人就只能顺应。作为一个社会的人,他可能是打不倒的,作为一个自然的人,他却非常脆弱。人可以胜人,但却不能胜天,人胜人必须动用全部的智力和心力,天胜人,不需动用一个小小的指甲。
在任何年代,朴素,自然,简单的生活都是必需的,任何过度的奢侈和享乐,都是对天然本性的损害。
自然区域的缩小和人类区域的扩大,并不意味着人类最终可以战胜自然,自然是不可战胜的。人类完全占领自然的那一天,也正是自然完全苏醒的时候。
自然完全能够按照自身的规律办事,而人却不能,他受欲望的驱使,不能享受已有的,却渴望自身所无的东西。
在自然界中,物种的绝迹和衍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生态环境的改变导致某个物种的灭绝,而新物种又随着这种改变而衍生出来,衍生出来的物种反过来又对生态环境产生影响。
原初环境产生生物,生物又改变了原初环境,改变后的原初环境又产生新的物种,如此循环往复,由于改变后的生态环境都不同于原有的环境,所产生的生物也各不相同。这是从纵的方面讲,从横的方面讲,不同的地理环境气候也会产生不同的生物。
上帝是轻视人类的,他从没有把自己要拯救的人类放到与他同等的位置。上帝也是狭隘的,他把亚当夏娃赶出伊甸园,就是要让他们永远愚昧,自己永远聪明。上帝有一种隐秘的恐惧,那就是人类也是有智慧的。
人创造出一个无所不能的上帝,是想象上帝那样无所不能。
大自然中的生存竞争是一种必要的平衡手段,是纯生存的竞争。而人类社会的生存竞争则超越了生存,指向了生存以外的更大的欲望的满足。
上帝有着比人类更深的痛苦,因为他的思虑更大,更深,更长。
历史是上升的,自然则是一个不断生灭的过程,它的哪怕最轻微的变动,都可能使人类的“光明顶点”变成灾难的开始。现实总是不完美的,自然便是人类的现实。
自然状态就是稳定的持续状态,它缓慢的变化,更移,仿佛静止在永恒的时光中,进行着自生自灭的游戏。
自然的东西比较芜杂,人为的东西则带有某种外在的规律和规则。
如果大自然没有诞生出智慧生命——人类,它就会很健康的更替下去,圆满地走完自己的周期性历程。
自然状态下的万物,都处在一个和谐的统一体中,没有任何一个物种或类群能够超越这个统一体,他们共同处在这个统一体的笼罩之下,整体意识高于群体意识,群体意识高于个体意识,无意识高于有意识。
人在社会中他可以自信,但在自然面前,他就应当表现出应有的谦卑。因为社会在某种程度上还可以“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自然却不在人的掌控之中。许多自然造成的灾害和灾难,都是突发的,不可预料,不可改变,不可逆转的
人在社会中他可以自信,但在自然面前,他就应当表现出应有的谦卑。因为社会在某种程度上还可以“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自然却不在人的掌控之中。许多自然造成的灾害和灾难,都是突发的,不可预料,不可改变,不可逆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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