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雪儿
一直断定自己是一个有“蝴蝶情结”的人,不然我怎么会如此留恋那一双双颤动的翅?如此,只有蝶才独有的那种形状的翅。在缤纷的扑动中,却又是那么的钟情于那类黑——神秘,高贵,凄艳,残忍,让人不敢逼视,刺眼的痛,无比的瑰丽。
前生,我一定是只蝶,黑色的蝶,拥有一双可以拍动的翅。如果不是,那么望见蝶,我会莫名其妙的感动的要掉泪?如果我不是,那么每每见那蝶影,会总感觉心底的某种东西在软化,而一双无形的手将我向它们推!远处的蝶,自己的目光久久的滞留在那些煽动的翅,有种想要和他们一起飞的冲动——我,前生,一只蝶,黑色的蝶。
蝶的美,短暂,但我却固执的认为,那是种最长久的永恒,时间已无法使他褪色,甚至是淡化,不会,蝶的寿命不长 。
而我,在头脑中,冥冥的存在着一个声音,你不会活太久。夜深的时候,这个声音常常袭击我的耳膜,撞出悠远的响音,余音袅袅,挥之不去。心中预感,不可避免,我不想逃,我知道这是宿命。接受顺从主的意。很早,心,就很平和,完全不象个孩子 ,没有孩子的悲喜起落,用眼洞视着周围,象夜里的猫头鹰 。
很早,就如此喜欢独处,在喧嚣中,是那么容易邂逅落寞,倍感清冷和孤独;习惯了很平静的接受生活中发生在自己周围人抑或是自己身上的一切,似乎我很清楚该来的会来,该走的留不住这一红尘真谛,如佛说的“空”。
自己是个淡漠的女子,活在自己的时空中,心,距自己以外的人几十光年的距离。他们走不近我,更走不进。自己太孤傲,连骨子里都透着傲气,让人觉得冷。象幽谷里一株独立的兰。该是空谷里的兰,无数次这种意象在梦境里浮现,醒,眼角潮湿,不高贵,却很高傲。
眼角没有泪痣,却惯于落泪;不需要任何人安慰,只流着自己感受——泪的温存。自己舔舐感伤 。
曾经一度只身着黑和纯白,或把这两种极端集于一身,执于这样。也许我本属于这两种色彩 ,不,这,根本不是色彩。
白,爱,如雪般,晶莹剔透,纯粹 ,无丝毫杂质,生于天,落在地。一种决绝。
漂的感觉,久久的附着在心的内壁,象寄生虫般允吸着我的快乐。想安定竟已无力自控的要漂,象雪,从九重天外零散飘落,本无方向。竟几度受人呵护,捧于掌心,仍然是宁愿融化也要离开,带走痛和纪念,这是不是注定?
深信,宇宙是有轮回转世的,人,也有;今生为人,该是属于佛家的,我想。那里有我想要的,青灯,木鱼,清净,超凡,绝尘,还心灵之原始——善,真,自生自灭,简单宁静完成生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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