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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年轻人的夏季。热气腾腾的背影,在宽大的马路上,出现或者消失。是时代的金属。明光铮亮的发着烫。各种各样的打拼,使得莫测的优胜,能获得一次次的分明。我喜欢。我在他们的眺望,可能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时节。而总有一些生活是窗内的。如是文学创作的具体过程,要把慎重思考和展开想象的结果,详尽地记写下来。
这样的辛勤劳作,我进行了40年。没有人说我将成为文坛上最享盛名的作家,我的作品将流传于世。可我倾心文学,或者是与生俱来的?但平地而起的能耐,不是每个人都有。
我恰恰欠缺得很多。没有种过田地,真的到农民的生活里去,怕会有许多尴尬。也不曾做过工人,甚至分辨不清最普通的工种。与庄稼或机器没有共命运的关联。读书或做学问,又泛泛得厉害,几乎没有界限,不曾直盯着一个小方向钻研。写作亦如此。见功夫的,不敢说。不过很年轻时,我就习惯把读之心醉的词语抄录下来,以滋养自己。生机盎然的,有着春天般的欢快美好。温文质朴的,则有水缓流平的妥帖。怒束横生的,像是凿琢弊秽的刀斧。至今,它们仍然没有丝毫的枯燥苛杂之嫌,仍是我人生旅途中必携而往之的行装。
就这样生活着并与文学保持着持久而坚实的关系。在记忆的土地上凭自由和爱情的时节之气啜入肺腑,彼此便光荣地相邻互连地生活着了。这正是我的理想。而理想是对自己最客观的解释,所以它真实。不抵抗真实,是明智的选择。如此说来,我这40年或者都没有使命感可言,只是真实地生活着而已。
当冬季的大雪从窗外扑进来的时候,生活会渐渐被一层洁白所覆盖,诀别的话,有时候会来不及说,不如现在就说——生活对我的安排與我的理想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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