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疾驰挤压了旷野的气流,
“年轻人真的很不容易。”
面子,就是做人的底线?
这是我回顾恋爱时的突然感受。
那意味可不是她喜爱的
鲜花三五束。那是二十七年前,
春天打开的某个下午,
云从左脸滑向右脸以远。
郊外的槐树林一直把我们送进
黄昏在天黑之初。晚风,
同为一种物质的你,短发不会
飘逸,却把世界交给了
闪烁的星际。记得当时我对你
说:不是任何人的转身
在此都有幽蓝或淡紫色的伤心。
[多棱镜]
它折射出的波长可能有伤人的原理,但不是我以前测定的透光率。
他说,你的末梢神经不具有超验性,
我却觉得自己是客观的。虽然,
他在棱镜的刃部不停地调校
偏离的波谱,像调教一只左手航海
的游戏。指着一个词,他说,
就这么写下去只为寻找源自海水的
词语。像夜宿荒岛的岩石下,
恰好是寄居蟹偶然的出离,
让沙滩上的漫射去对抗多棱镜大脑
可能产生的歧义。而这正是
你所不喜欢的布阵。但我
却无法回到视角改变的海上,直到你
跳出镜中典籍。六十岁再往后,
怎样的口型才能处理好信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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