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直白的对你说:“我爱你”,而我确确实实的已经向你表明了我的爱,这样做我想可以避免或许会有的后悔,至少有了表白的勇气。
很多的时候我把你叫作“亲爱的”,我不知道这个冒昧的称谓对你是否产生过哪怕微妙的反应你还说你只把我当普通的朋友。那样的冒险的开头,这样凄凉的结果曾经不少有过些许的伤心。毕竟我不是那样的懦弱,每次伤心后很快变得理性和平静起来。不过或多或少有些宿命:有缘却没分,前世的修炼五百年还不够。
你曾经几次说你有男朋友的,问我为什么不试着去放下,而我固执的说徐志摩可以爱上有夫之妇,我怎么就不可以爱你。可我忘记了徐志摩是谁,我又是谁?那个对爱、自由、美的追求几乎极致的诗人,发生在他身上的浪漫的、凄美的故事,让我们这些缺乏浪漫细胞的普通人是何等的羡慕。他与陆小曼的故事终成现实,我想无论是诗人本人看来,还是读者们看来那都是罗曼蒂克和成功的。而诗人在剑桥和林微因的故事只能够说是凄美的了。在迷人康河之畔,徽因凄楚地望着志摩,幽幽地说:“我无法抗拒命运的安排,然而我也懂得,命运会摒弃很多美好的东西,心灵却会将它们深深收藏起……志摩,忘了我吧,你才华横溢,会找到理想的爱人的,她会比我更好,更值得你爱!”不管怎样毕竟还是美的——有点凄凉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喜欢——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
诗人毕竟偶尔化作一朵云投影在爱人的波心。而我的爱在哪里,在哪里?只怪我不是徐志摩,也没法跟人家比。难道凄美的爱都没有我的份,哪怕偶尔投影在她的波心或许化作一团雪花: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
爱是寂寞的。“在一定年纪之前,男男女女因为爱而寂寞和需要;在一定年纪以后,男男女女因为寂寞和需要而爱”我很赞成这样的说法。一个人的日子里,不断的想念遥远的你,思念你是因为我爱上了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可还是很寂寞,越是思念,越是寂寞!很多年后,如果我放下了你而去爱了别人,亲爱的,你要明白我不是不爱你了,那是无奈的放下。我很喜欢旅游,可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和我一起去锁上黄山天都峰上的“同心锁”,锁上一生一世的爱恋,将能开启的两把钥匙抛进深渊,任谁也无法反悔,该是何等的决心和诺言?
已经习惯在这个孤单的北方一个人的日子,不得不诚认距离产生思念的美丽。是距离,拉大了你我的空间,可是地球并没有变大;是距离,阻断了你我心的相溶,离间了你我的姻缘。如果说是距离产生美,那是空间;如果说因为爱产生思念、思念背后的寂寞——爱的寂寞,那是时间。
我说无法忘掉你的温柔,你却说:“也许我错了不应该给你朋友的关怀,温柔。那样你才能放下这段感情。”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心间的距离,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有了凄美的故事!我这辈子是没有真爱了,“不要那样想!一定有个女孩在另一个地方等着你!”你在为我预言,是吗?林微因的预言很准,没有谁说陆小曼比她差的。可我不是徐志摩,我也没有徐志摩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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