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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夜嬉友人妾

时间:2007/5/15 作者: 雪意人生 热度: 92880
  男人与女人的性生活,就好比烧开水的水壶与火炉一样,火旺,才能将水烧得沸腾滚烫,而水呢,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彰显出火的力量和作用来,才能达到互施互助互补互吸的交融境界。水,能够耐压火力,能够协助火力显示自我价值;而火呢,则能够助水升温,能够助水滚沸,这是两者之间互宜互融相得益彰的最佳效果!
  
  但是,如果一樽水壶用两个火炉子来烧,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很多人肯定会这样回答:那能行吗?到最后肯定是水被烧干,壶被烧爆炸了吧?不错!其结果正是这样的!同理相推:如果一个男人同时不停地与两个女人交薅作爱,日夜不停,那么这个男人最终会变成一种什么样子呢?在他的身上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是否也会象那个被烧干了的水壶一样,爆裂而亡?呵呵,答案还是让读者自己去探解吧!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宋朝时代的大文豪苏东坡夜嬉友人妾的一段故事!或许,你能从中收受到一点启迪和思考,会从这段故事当中领悟到一点人之性与人之欲相控制的原理哩!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州人(今四川省眉山县)。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画家、诗人,一生著作浩如烟海,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绝、门门皆通,是我国文学史上少见的多才多艺文豪。他也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与其父苏洵、其弟苏辙,为后世誉称为“三苏”。
  
  苏轼是我国历史上杰出的一代文豪,一生所学十分博杂,其术艺涉猎广泛,对人性、人欲,还有星卜易相命理之类的旁门左道等方面,也颇有见地心得,见识不凡。苏轼擅诗文、工词曲、酷爱书法及绘画,一生中成就非凡。苏轼自幼才华横溢,刚二十一岁时就进士及第,名震京华。
  
  苏轼一生,飘摇红尘,虽然名满天下,仕途和命运却风狂云浮,十分坷坎,宦海沉浮,屡遭不幸,天南海北,飘泊浪迹,沧桑满怀。早年进士及第,衣锦荣耀;中年坷坎沉浮,四处谪贬,虽然不久被赦,但在他人生的心空中却留下了无可抹拭的伤痛;晚年四处奔劳,为国事勤勉努力,最终落得个魂归异乡。虽然如此,但苏轼生性豁达,为人机智诙谐、风趣,待人胆肝相照,侠风朗朗,加上他宽阔豪迈的胸襟气概,热烈奔放的乐观情怀,更让他多姿多彩的人生绚丽烂熳,如诗如画。苏轼为官期间,体恤人民疾苦,居官清廉,不管在何处,都深受人民群众的爱戴和敬仰。而他自己也极愿与劳苦大众共欢共乐同苦同甘。因此,他一生中有很多如鱼得水的朋友,把酒言笑,游玩嬉耍,其乐融融。
  
  下面的这个故事就是在他被贬任密州太守期间所发生的故事。
  
  常州,隶属于江苏省,自古就有“中吴要辅,八邑名都”之称,是江南风景名胜之所,尤其山水风光天下驰名,总让无数游客叹奇称绝流连忘返。熙宁六年(1073),苏轼初次到常州阳羡时,羡煞阳羡的山水风景,怦然心动,当即就动了要在这里置家归隐的念头。次年,熙宁七年(1074),苏轼竟真的在距宜兴县城五十里左右的黄土村买下了一份田产。这里傍倚常州,面水荆溪,背躺惠泉山,虽不如帝都繁华,却是四季青翠风景宜人。徜徉其间,令人心旷神怡神魂俱醉。
  
  阳羡黄土村是一个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小镇。小镇古貌悠然,镇里虽只有百十来户人家,却是家家富裕门门兴旺。人人都说,这黄土村地气龙脉极旺。小镇中大部分人家都姓吴,吴姓是这个小镇中的旺族。据说他们祖祖辈辈都居住于此,到苏轼在此买田置产时,吴姓人早已经是这个小镇方圆几十里中唯一的一门旺族了。
  
  吴姓虽然祖祖辈辈都以务农经商为主,但他们却崇尚文风。在他们心目中,那些学问摞肩诗书满腹的学子仕生才算是那种最有出息最有能耐也最受人尊敬的一种人了!
  
  因而,苏轼来此定居的事,一时间传遍了乡间百里内外。毕竟,这可是一位平常难得一睹的大人物啊!
  
  自从苏轼来黄土村定居之后,黄土村的吴姓村民在惊讶之余都争相前来瞻睹这位当朝一代文豪天下知名的大学士风采。而苏轼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慈爱亲和形象更让这些村民对他崇敬有加,爱戴非凡。
  
  在这吴姓一族人中,有一位名叫吴天扬的员外,是这个小镇中最有名望的族人了。吴天扬早年出外求学,小有所成,倒也博得了“学究”儒号。只是此人生性淡泊名利,对功名看得轻如鸿羽,但却是个天生的经商才子,早年从事陶瓷业经营,转而经营织锦布缎,还不到四十岁就挣下了偌大一份家业,在阳羡县郡赫赫有名。四十五岁时,他特意请人看了风水,在荆溪河边置地盖房,依山傍水,修缮了一处极大的庄园。过了五十岁。便将所有的生意交与儿子经营打理,让后辈小生去磨练。而他自己呢,则花钱去青楼买来几个能歌善舞的女子作为小妾,在庄园里安享晚年,清清闲闲安安逸逸地当起了富家员外爷来了。
  
  这吴天扬字叫梦山,生得方面大耳浓眉虎眼,果真一副富态相。吴员外有两房老婆,三个姨太太,还不时另增小妾,真可谓十分好色。
  
  苏轼来黄土村定居时,这吴天扬刚满了六十岁,比苏轼大了22岁。他的庄园离苏轼的庄园有十里地左右。吴员外对苏东坡崇敬非常。于是,他总是不辞劳苦,往返奔波于东坡家里,喝酒聊天,游乐嬉玩,与苏东坡结成了无话不说无心不诉的忘年之交。当然,他也时常邀请苏轼去自己庄中坐坐,品茗论酒,快意人生。
  
  且说苏轼第二次被贬后,正出任密州太守。官场诡恶仕途维艰,让东坡对当朝失去了信心。虽然他生性豁达,豪爽不羁,但对自己成为当朝侃侃大论的那些政客的攻击对象一事,他还是有一点耿耿于怀。至少,在他内心深处有一点鄙愤怼懑情绪啊。于是,他任上期间,多次愤然辞官,意欲寄意于山水之间,纵情于田园之乐,借以排泄心中的忧愤愁闷之情。终于,在熙宁八年,他回到了阳羡自己的庄园。
  
  东坡的庄园虽不大,却是布局合理,依照着自然山水特色而布局,再添加上自己属意的园林式风格组合,看起来倒也颇为壮观。园中假石堆垒,林木成片,疏落有致,景色迷人。这座名闻四方的“东坡隐园”,曾得到了当时朝很多大人物的光临和赞赏。这次回来后,他便闭门拒客,他想安安心心在此休养一段时间,调整自己受排挤后的忧烦心态。
  
  这一天他正在书楼里挥毫练字时,家人来报:荆溪河边的吴员外吴梦山来访!
  
  东坡一听是吴员外,虽然他有过不接待客人的吩咐,可他还是打破了自己的规约,破例地出门迎接。这位年过花甲却仍风流倜傥的吴员外,也算是一个半儒雅士吧。在他看来,这个吴员外虽是有点好色,身上却没有大的毛病,更难得的是他在吴员外身上发现了一种商贾之人少见的文雅气质与乐善好施的侠骨义风。
  
  “梦山兄,难得你光临寒园,东坡何幸如之啊!”东坡含笑迎接着吴员外。
  
  “呵呵,闻得大学士归来,老朽真是欢畅无比啊。所以也迫不及待地想赶来与学士一醉诗酒,侃论叙怀哇。”吴天扬在园内的庭院中笑呵呵地说道。
  
  “一年不见,梦山兄倒是风采胜昔呀,只是,现在连手杖都带上了,看起来却又有一点,哈哈,只是气色上看起来怎么有一点阴气日重萎顿不振的样子啊?是不是又寻了几个丽妾回来,掏空了梦山兄的精气了呀。哈哈哈哈……”苏东坡一复往日豪迈旷达诙谐风趣的性情,与吴员外开起了玩笑。
  
  “呵呵,这个嘛…这个嘛…色嘛,人之本性,谁又能拒绝而食色二字呢?”吴员外深知苏轼的性格,倒也乐得大方一点,呵呵笑道。
  
  两人一面打笑一面走进苏轼的客阁。
  
  苏轼一边招呼吴梦山入座一面命人上茶倒水,预备酒席。
  
  “难得你这次前来,今天可要大醉而归哟。”苏东坡笑道,“前几次豪饮,你可是没一次让我痛畅淋漓哩。”一想到吴员外酒醉后的那份狂态,苏轼更是觉得乐不可支。
  
  “呵呵,人生快意莫如是,老来诗酒与文章!怪不提前朝李太白有诗酒之仙的称号哩。我想,大凡文人都是嗜酒如命之徒吧,要不然,连我们名满天下的苏大学士也逃不过这杯中之物的诱惑啊。不过,我就不信不能将你灌醉一次。在我们吴家,我可是最能喝酒的一个人了啊!”听苏轼提起前年喝酒的话题,吴梦山故意笑着说道。
  
  “这个你可能就不知了。自从十年前我夫人去世后,我就偏爱酒这个东西了!它能让人忘忧去愁。我每一年喝下去的各地名酒呀,最少也有足足的几大酒窑吧!哈哈,几年前我任杭州通判的时候,杭州的学子相约而来,连黄庭坚也请在一处了,他们要与我斗酒。可是结果呢,哈哈,他们一个个都叫我给喝趴下了。那才叫风光无限哩。哈哈哈哈……”苏轼一提起往事来,总是豪兴满怀。
  
  “哦。苏杭出美女!我听人传说,大学士在杭州时倒是过得逍遥快活哩,身边美妾如云!呵呵,不知道此言是真是假呀?”吴梦山听苏东坡提起杭州来,一时意动,竟当面向苏大学士求证外间传说的这么个尴尬的问题。
  
  苏轼一听,立即知道了这个吴员外心里在想什么了。顿了顿,他故意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位比自己年长了二十多岁的员外,心里却在琢磨着用什么鬼点子才能让这位好色的老员外受一点小小的挫败感觉!于是,他故意煞有介事地说道:“是呀是呀,那边的女子呀,个个长得水灵灵嫩生生的,就跟破绽而出的鲜花一样,不,不,不,比鲜花还美丽十倍嘞,让人一看之下真的是意动欲窜心痒魂追哩。呵呵,那种风情那种韵味啦,哈,简直别提多带劲啦!连骨头都会酥软喷香的。你信不信啊?梦山兄!呵呵!”
  
  “哦?”吴员外这时双眼放光,连身子也向苏轼这边靠了靠,问道:“真的?”
  
  “是啊!不过对我来说嘛,则只有眼福,却没这种身福呀。你也知道,自从七年前娶回了闰之之后,我可是没这个机会去一亲园外芳泽了呀!那些个美女虽好,我也只能日日见着,夜夜想着,可终是不敢越雷池半步踏草寻芳!哇,真是有一点遗憾哩!不过,要是让梦山兄在那边的话呀,嘿嘿……说不定真会搞出什么风流韵事来哩!呵呵。”苏东坡见老家伙这副样子,故意吊了一下他的胃口。
  
  “你就不能背着夫人去一偿心愿吗?”吴梦山转着眼睛说道。
  
  “我哪里能与你比呀。闰之虽然庄重娴良,可她的脾性却是爆辣的哩。她是不会让我涉足风月场中的。我们之间可是恩爱绵绵夫妻情深哩!”说罢,苏东坡还故意睐了睐眼睛。
  
  “哼哼。男人嘛,哪有不近色的道理呀?你可是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哩。我在你这个年龄呀,呵呵,那可是群芳逐鹿的年代呀!哈哈。”吴梦山继续说道:“不过,去年我去湖州找回两个小妾,倒也还算不错。只是,这两个小骚精在那方面可是让我吃尽了苦头哩!人虽可人,奈何西瓜虽甜却能撑破肚呀!大学士你不信?好,过两天你去我那里,我让她们出来拜见一下你这位大学士,怎么样啊?”吴员外说完,自管嘿嘿地笑着。
  
  “好哇,我倒要看看她们有什么本事让梦山兄如此迷恋却又让你如此苦不堪言啊!”苏轼大笑起来。接着又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现在都六十岁了,你不怕她们红杏出墙?”
  
  “唉,这两年也真是老了啦!”吴员外在这位忘年之交面前竟真的叹起了气来,“她们俩也真太厉害了一点。平时不想她们呢,看着她们在面前鹂声莺啭袅袅娜娜的样子却又心痒难耐。但上床之后云天雾地一番后却又精疲力竭。现在我倒是很想摆脱她们了哩,可她们却每天都缠着我,媚骨风骚,让人欲罢不能欲止莫计呀!我现在面对她们只能苦酸自知苦果自吞了哩。嘿嘿,不怕大学士笑话,我这两个小妾,本是青楼中人,她们的床上功夫实在厉害,弄得老朽倒是很难适从如愿她们哩。见笑了见笑了!”吴员外说完,又干笑了两声。
  
  “梦山兄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哪能呀?那两个骚精,只要一有机会总是来缠我,不让歇息。嗨,我也不知当时是犯了哪门痰气做了哪种孽啊,到老时还受这种苦处哇。这花间之苦真让人又爱又恨又甜又酸哩!哈哈。”吴员外说完又自嘲地笑了起来。
  
  “梦山兄,现在我看你真的象是衰老了许多哩。看来真是吃了那两个小妾的亏苦啊。我有一计说与梦山兄,可叫她们不再对你死缠狠绊,要不要听听啊?”苏轼一脸坏笑地说着。
  
  “你且说说看,只要真能让她们在我需要的时候才在我的控制下干那事儿,我真的会感激你哩!”吴员外这时也是眼巴巴地望着苏东坡,真的希望这位大学士能有什么好的点子让自己逃过两个小妾那种苦不堪言的色劫。
  
  “好吧,为朋友做好事,倒是我苏东坡历来最愿意做的事情!不过,你必须得依我的计策而行事才行!不过,有一点你可放心,我苏东坡是不会趁机劫色的。”苏轼满有把握地说道!
  
  “当然当然,谁不知道苏大学士眼光高远,又是一位品格超人的大儒啊,我那两个小妾虽然美丽,谅来还不会放在学士的眼中吧!”吴员外言不由衷地说道。
  
  “那好吧!三天之后我去你那里看望你。到时你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苏轼故意对着吴员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出一番话来。
  
  ……
  
  三天后的傍晚,苏轼果然来到了吴员外的庄园。
  
  吴员外殷情接待,命人杀鳮宰鹅款待学士。不一会,酒席摆上,吴员外与苏东坡入座后又命人去请两个小妾前来伺酒。
  
  苏轼一面把酒一面注意着内堂动静,不一会儿,佩环叮当响处,果有两个女子摆着水蛇般的腰身羞羞答答地走了出来。
  
  “如春,梦春,你们快过来拜见苏大学士。这可是本朝难得一见的大人物啊!”吴梦山一面含笑向苏轼介绍一面命两个小妾过来向苏东坡行礼!
  
  苏轼看那两个丽人时,只见这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大约都在二十多岁年纪。两人都一般地身著荷绿色衣衫。稍胖一点的那位叫如春,另一位叫梦春。人如其名,象两枝春光绮旖的桃花,在苏轼面前绽放开来。如春体态丰盈,面如桃花,一张厚厚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点淡淡的口红,显得性感动人,高高的胸脯挺起,两点乳峰轻颤微动,让人感觉到在那荷绿色的衣衫背面,正掩蔽着满园春色,使人意马心猿总想伸手一探究竟。梦春更是可人,雪白的肌肤,脸蛋上却是红扑扑的,笑意嫣然,明齿美眸,眼波流转之间,顾盼生辉,似嗔似羞,显得妩媚妨娇柔却又风情万种,让人百看不厌。面上粉黛轻涂,更增添了几分靓丽色姿。莲步漫摇,袅袅娜娜,深情款款,胸前的乳峰更是突挺上扬,硕大饱满,从颈脖下粉绿色衣襟中的奶白色丝罩中看过去,隐隐约约可见一条如白玉如凝脂般的乳沟在颤动着的双乳间顺体而下,伸向衣衫深处,让人想入菲菲。
  
  “真是两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啊!怪不得梦山兄年已花甲仍然难以抵御这两个骚妖狐狸的色诱哩!”苏轼在心中暗赞一声!
  
  “快呀,快过来陪敬苏大学士几杯淡酒。”吴员外向两个妩媚的小妾说道。
  
  于是,如春梦春两位丽人浅笑轻颦莺莺燕燕地双双走过来,行礼后便向苏轼敬起酒来。
  
  面对两位绝色佳丽,苏轼却一点色心也不动。他是历经过大风大浪之人,见的场面多了,走的地方多了,见过的丽人也多了,自是不会把这两个女子放在心上。他也知道,这两个可人尤物还是自己的朋友花重金买来的小妾哩!但是,今天晚上他自己却要捉弄捉弄这两个丽人一番,不知道到时候她们会不会怨恨自己哩。
  
  一席酒吃罢,已快到二更时分了。吴员外醉了,苏轼也是有些微醉,但他还清醒着。他叫来吴家的仆人,让他们将吴员外扶去内房歇息。又命人撤了酒席,再叫人搬来两个火炉,就要在这大堂之上围炉煮水,让这两个丽人陪着。
  
  苏轼对两个女人说:“刚才你们员外爷也说了,叫你们俩今晚陪着我煮水,我叫你们怎么干,你们就得怎么干,你们俩有什么意见么?”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但吴员外刚才喝酒时说出的话果然是这样的。她们虽然心里不太乐意,可现在也只能任由苏轼摆布了。
  
  苏轼见她们没有异议,便叫她俩去找一个大陶瓷茶壶来,提上一壶水放在火炉上烧起来。而他自己呢,则在一张躺椅上半躺半靠地一边看书一边假寐,毫不理会两个女子诧异和不满的目光。
  
  过了不多久,壶中的水烧沸腾了。如春小心翼翼地叫着苏轼:“苏公,苏公,壶中的水烧开啦,要不要泡茶啊?”
  
  苏轼冷冷地说道:“刚才给你们说什么来着?叫你们只管给我烧就行了,这个炉子烧一会儿,再换去另一个炉子上再烧,不要让壶停下来,每个炉子上烧一刻时间,交换着来,你们没听着么?”
  
  两个女子不敢作声。虽然她们不知道苏轼故意这样捉弄她俩有何用意,却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将那个大茶壶在两个火炉子上交换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烧。因为那可是她们员外交待过的话啊,她们只能听话!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熬着……
  
  快到半夜时分,两女疲乏不已。如春看壶中只有半壶水了,想渗一点水进去再烧,苏轼却突然醒了过来,疾言厉色地大光其火:“谁要你们那么多事?你们只管给我烧就行了,那怕烧干了,也不能渗水,知道吗?”
  
  两女不敢吭气,只能忍气吞声地按照他说的去做,还是不停地交换着烧水壶。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两女更是倦意浓浓,疲惫不堪。大茶壶中的水终于被烧干了,发出“滋滋滋”的响声。过了一会,连一点响声也没有了,只有那把黑釉色的大陶壶在旺盛的火苗上干巴巴地烧着,烤着,已被烧得通红。要不是提拿的手柄很高,她们早就经不住那灼热难耐的高温灸烤了。
  
  “姐姐,要不要叫醒他,如果再烧的话,这壶肯定会爆破了哩!”满头大汗的梦春声音低低地对同样是满面汗水的如春说道。
  
  如春脸上写着更多的疲劳和怨恨之色,但又不敢违背苏轼的意思,只能忍受着。听了梦春的话,想了想,干脆恨恨地说:“管它哩,烧爆了活该!烧烂了我们也不用这么熬下去了!”
  
  梦春听说,想想:也是,最好烧爆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再过得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大响,大茶壶爆裂了!碎片四处横飞。两女齐声尖叫惊骇万分,连忙向后闪躲。
  
  苏轼也一下醒过来了,看了看被烧裂的大茶壶,再看看惊恐万状的两女,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挥一挥手,说道:“现在你们可以进去向你们员外报道了。哈哈哈哈……”言毕竟然开怀大笑不已。
  
  满身疲累的两女看见苏轼乐呵呵的模样,心里大骂着嘀咕:“这个人还算是一个名人哩,真象个疯子一样,尽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会不会有一点变态呀?”想归想,但哪里有胆量骂出口来啊,只得悻悻然地跑向内堂。她们要向员外爷告状去啦!
  
  内堂中,吴员外听罢两小妾的哭诉,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两女不解,问何因令员外这般高兴。员外说:亏你们还是聪明伶俐哩,苏大学士给你们在上课!
  
  上课?两女茫茫然。员外见状,说道:“你们仔细想想,象他那种学富五车博古通今的文豪大儒,岂非无因而做这种无聊之事?”吴员外顿了顿,又道:“他是在教你们一个道理呀。这样说吧,我就好比那把大茶壶,你们俩呢,就象是那两个火炉子一样,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吧?哈哈哈哈……”
  
  两女听了,脸一下子绯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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