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美的黄昏昭示着一年即将结束,寒冷的时分更能体出寂寞与无助,不过,寒冷之中的友谊和信任更能使人感到温暖。这几个月来,黎广宇历尽挫折。虽然创造了连续7个星期连续上场的经历,但却是心有不甘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被蹂踏。但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很多的经验和学到很多东西。他虽然在校庆晚会和设计学院晚会失败了,但他得到了设计学院和学院学生会等部门的认可。但很快,学院学生会就进行了换届。蔡炀接替戴奕当选学生会主席,朱小霞接替罗月华和林群来等担任学生会文娱部长。不久,社团联合会也进行换届。吴鸿杰当选社联主席,郑洁为副主席等。
一时间,轻院各大部门纷纷换届。轻院艺术团却动荡不已,原本做了一年的方杰他们理应也要换届,但学院团委突然确定,轻院艺术团归社联范围,并暂时不需要换届。方杰,黎广宇继续延续着他们的工作。
黎广宇和江丽敏的钢琴加唱歌进了轻化系的晚会。彩排的那天,黎广宇仍是疲惫和失落,他在座位上与林群来谈了很久。林群来讲了很多关于音响和设备等问题,把黎广宇视为知己的他一直关注着他的作品,曾经对这个舞台剧不满的他看了他们在设计学院晚会彩排的时候被黎广宇在后台的忙碌感染了。
“节目的成败在于后勤。”黎广宇说。
“记得第一次我帮你唱歌调音的时候是新生晚会。你我就和这个舞台有缘了。演唱加上调音佬,你和高叶都和我有缘分,我帮你们调音完全出于兴趣啊。”林群来很自在地说。
“这次轻化系晚会,我们也再次合作了。”
“我站在调音台前就像你站在舞台上一样,有我你就放心表现哦!”林群来一脸的自豪,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如此简单。调音、剪接音乐对他来说简直出神入化,他的挑剔没有人比得上。他看好黎广宇,并告诉他奇迹是随时都可以发生的……
彩排一直到了9点多,黎广宇也只是在台上弹了一段,并没有多大的作为。早早地就回到了宿舍了,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失落,但陪感空虚的他直觉得度日如年。所有的计划都没有下文,自己歌唱部的成员也感到厌倦,想换届又不能,夹在难堪的位置自己将怎么去面对。过了一段时间,他在阳台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手机上的一条短信:
“广宇,快下来。我做好了送给你的东西了。”是郑焕坤的短信,却使黎广宇感到莫名其妙。他带上手机,穿着拖鞋走下了8楼楼下。
郑焕坤还没有下来,心想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他就一直等着。三栋楼下的是四间宿舍的和校道的十字路口。天很冷,来往的人都是匆匆而过,基本上都到饭堂和回宿舍的。黎广宇站在那里,风凉水冷……
郑焕坤下来了,他把一串的千纸鹤递给黎广宇:“你说你喜欢这个,我折给你的。”
“啊?”黎广宇很惊讶。
“当你是朋友啊,我说过的一定会尽量做的最好。我见你开心,想安慰你啊。比做作业还痛苦,作业人人都要做,但这些东西不是。还要一边一边给人踩,我本来做到一半就想放弃了但我觉得你需要,所以我先坚持,快点做好给你,那你就可以快点开心了。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你家姐不在你身边,我帮她先看着你……”
黎广宇接过来,点了点头。感激地拿着。郑焕坤看着黎广宇急切地说:“快笑啊!”
黎广宇轻轻笑地了一下。
当他走上楼梯的时候,他哭着。每上几步,他都用手抹着。当心里是感动的时候,他不再感到难过,心里拼命要求他准备再次的振作……
2004年4月22日……
优美的大礼堂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深深的回忆已经使他眼睛湿湿的。相隔几个月前的事就像过了很久,那时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到了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好看。看着明晚晚会的节目单,分明有着自己舞台剧的名字。他要把自己所有的回忆都变为明晚的激情……
2003年11月20日……
一觉睡到中午,黎广宇在音乐剧里已把钱用尽了。只好跑上四栋七楼问廖家辉借了五十块。得到了方杰的谅解后他心情好了很多。晚上的时候,她去看管理系合唱的排练。一连几天,虽然也有不少闲言闲语,但也听到不少好的消息。设计学院晚会的节目还没有定,还要等最后的结果。施科松说这次上不了可以在下个学期合作做这个剧等等。
连日的糟糕终于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在广工的麦丽雅帮他问到了他们学校的学生会,是有个晚会愿意上他的舞台剧。
黎广宇并没有表示太大的兴奋,他接了下来。静静地想着计划,他要解决音效和台词的问题。
在星期二的晚上,他下定决心要召集成员开会。
他早早地一个人坐在饭堂里。想着开会的内容,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觉闭着眼,睡着了……
当他睁开了眼,眼前都是歌唱部的成员。黎广宇第一次很认真的望着他们每一个人,他们有不安、有担心、有冷漠……
“首先,肥仔和赖静、章晓都进入了管理系晚会十大歌手的决赛,我们都为他们表示祝贺。”黎广宇笑着说。
所有人都望着他们,谢燕鸣很不自在,用她那双小手挡着脸:“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好,我是撞彩入围的。”
黎广宇终于说出了舞台剧在设计学院晚会失败的事情。大家也似乎很明白,他们并没有太多怨言和不满,只是没有说话。
黎广宇首先做了自己的检讨,他说出很多问题和自己在关键的时候不抓紧处理一些小的问题。例如台词方面的音响。并强调这次主要是因他而起的。
为了避免成员们的抱怨和不满,他没有过多地去说他们,只是说出里谁应该那个时候怎么做等等。
大家无语,虽然不甘心,但又不知道怎样发展下去。这时,黎广宇却说:
“大家下个星期就可以演出这个剧了。”
“为什么?”大家都很惊讶。
“我和广州工业大学的一个师姐商量过了,他们在下个星期五要我们过去做这个舞台剧。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坚持下去。”黎广宇说。
许多成员都感到很突然,但他们也同时感到有些兴趣,便耐心地听黎广宇说。
“这次我们去是代表艺术团和轻院的,不过只要我们发挥出来就足够挽回我们的信心。我打算用录音来代替台词,首先……”
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曾志华随后也赶到了,身为几个协会会长的他通常都很忙,来到也是买汽水补数。现在也不例外,他把汽水都分给了十多个成员……
黎广宇没有等待太多的时间,他马上准备着计划和联络广工的麦丽雅等等……
他召集成员的通知贴到公寓门口的宣传栏,中午放学,很多人都聚在一起看,其中他的通知使人议论最多。很多人都不知道,就算连黎广宇也不知道,他的舞台剧已经成为学院最受争议的节目了……
一天,黎广宇在饭堂里遇到了方楚红。见到了前任的团长,黎广宇先是自责了一番,毕竟他没有尽到了责任。
“其实,我非常看好的剧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会上。不过你说的这些问题也正我,不,是大家都感到的。这些问题虽然小,但影响很大。晚会不是靠几处地方好看就行,关键的是小的问题能做好。”方楚红说。
“那……”
“你可以找找李仲良这个人,他在这个方面很有经验。你虽然是师兄,但其实多听听他们的意见是很有好处的。”
黎广宇连忙点头。
“还有,那块幕布很不错,是你的创意吧!”
黎广宇坐了两趟车,再走过一座天桥就来到了广州工业大学。在门口等了一会,麦丽雅就和一位师姐出现了。
“我都说你一定穿深色衣服的!”麦丽雅笑着说。
黎广宇果然穿着黑衣服。
“这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会文娱部长。他是轻院艺术团的歌唱部长。”麦丽雅介绍说。
“你好,我这就带你到礼堂看看,可能比较小的。”那位师姐说。
进入了生活区,转了个角,来到了一座宿舍下面。
“礼堂就在一楼,从这里进去的。”他们穿过了一扇门,马上就看见座位了。这是一个小的礼堂,大概就有轻院大礼堂的一半,但环境布置的气氛很不错。
黎广宇走上舞台,舞台和轻院的地毯不同,全是柚木地板,感觉很整洁。望下舞台,感觉有点陌生也有点新鲜。心里更坚定到这里做节目的兴趣了。
“怎么样?”那位师姐急切地问。
“我们能过来。”
“好啊,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们训练有素。大家都知道怎么做的,我们可以连后勤的人都带来。”黎广宇说。
那位师姐放心地点点头。
黎广宇在中午约了有台词的成员到曾志华的宿舍录音。虽然设备简陋,但也是迫不得已。张贝娃由于管理系晚会做礼仪不能参加了,公主有食品系的林淑骄代替。她虽然没有张贝娃的气质和一姐的风范,但也胜在比较认真很可以随叫随到。
约的人都很准时,主角都来了。曾志华的电脑果然不感恭维,但也勉强可以。弄了很久,不是松这里就是掉那儿。那个米很小声,录的软件也只有自带的录音软件,一次只能录6分钟。
几个人轮流录,由于是宿舍和比较吵杂,大家都要NG很多遍,一个下午来,只能带回一些效果不怎么理想的录音资料。
接着就是让黎广宇感到渺茫的问题,如何把这些对白资料做在音乐背景上?虽然周婷芳曾经向他推荐了一个软件,可是连她也不会用,又是英文版的。如果这个方面没有进展,那就前功尽弃了。
他突然想到了上次在解晓玄宿舍见到那个女同学,她曾说解晓玄准备收她做徒弟,兴许她能帮得上忙。但自己又不知道她的电话和联系方式,一时间不知道怎样。
他走到楼下,那时正是吃饭的时候。他想也许在饭堂能够碰到她,为了许多东西也只好这样做了。他就站在中间十字路口那里等着,于是等了两个多小时……
碰到很多人,有谢燕鸣,说了句加油努力就走开了。有周婷芳,刘建源等等。站了脚都麻了,也快到差不多放弃的时候了。
这时,要等的人却真的出现了。林竹君到了二饭堂,但黎广宇没有马上走过去,因为黎广宇知道她进去和别人一起谈论的事情,自己有也不便打搅。
这次是必然等到人的了,他不知不觉地就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林竹君终于出来了。叶泽霖和解晓玄也远远跟在后面。
黎广宇走了上前,林竹君也只以为是碰到,打了个招呼。
“我等了你们两个多小时呢。”黎广宇说。
“啊?”林竹君非常惊讶。
“我想找你帮我做音乐。”
“啊?其实我不认识那个软件的。”林竹君说。
“那……”
“要不你找解晓玄吧。”
黎广宇无言以对,一个径地走在前面。
“师兄,我已经和他说了。他说可以,你自己和他沟通吧。”一会,林竹君在后面叫到。
黎广宇一直走到了大礼堂,却发现,原来是设计学院晚会的第二次彩排。伤感加上无奈也袭在他的心头,他失望地走到了后门的梯级上,坐了下来。
那里是通向后台的,黎广宇曾经无数次上场排练的必经之路,每次都很轻快地走上去。
“哎呀!”不时有人在他旁边经过,发出的声音。
周婷芳站在他前面,用手摸摸他的头。又神秘地走开了。不一会她又跑出来,兴奋地叫到:“广宇师兄!太好拉!”
黎广宇不解地望着她,周婷芳又神秘地说:“太好拉,李仲良说可以帮你啊!”
“吓?”
这时,李仲良走了出来。周婷芳马上说:“他可以帮你!”
“你应该认识我吧?”李仲良说。
黎广宇点了点头。
“我明天中午在宿舍等你,我不帮你做,只是教你两个小时,你学会了自己可以做了。”李仲良说。
原来刚才周婷芳在里面的时候,李仲良就对她说:“广宇在外面很萧湘啊!”叫她快点出去。
第二天中午,黎广宇准时来到了李仲良的宿舍。整整两个小时,李仲良就不厌其烦地把Cooledit2。0软件的主要功能和用法介绍了给他。周婷芳也在他的宿舍阳台看着他们……
这天晚上的原本是要求广工演出之前的最后一次排练,但很多人都由于上课很迟地到达,刘建源也干脆不来。这使计划准备落空了。
话剧部的一位大一的成员叫尤春雨等了一会,正想走。在门口,黎广宇问她为什么离开。
“那边舞蹈还等着我呢?”
“我们这是代表轻院到外面啊。”黎广宇说。
“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们不是有人吗?有我没我也一样啊。”尤春雨不翘地说。
“我们缺人啊,既然你也是艺术团的,那也应该留下啊!”
“对不起,你们这个艺术团不如我那边的艺术团,我很没有意思。”尤春雨话未说完就走了……这使黎广宇感到可笑,曾志华是怎么收成员的?
要来的都来了,黎广宇干脆把排练改外开会。在大礼堂,他首先对三个后台的人员说清楚要摆的方向和位置以及广工礼堂的平面图。一切交带好了就回头跟几十个成员说着。
“明晚辛苦大家,我今晚还要通宵做音乐。你们明年明天统一一点衣服,中午我和杨妙他们到水荫路租衣服,帮忙运道具的三点半在教学楼大厅集中,其他所有的成员五点钟在教学楼大厅集中,我们一起过去,由于是三十多个人,所以大家一定要按秩序?”
这是这批新成员入轻院以来第一次的演出,虽然几经波折,毕竟他们热爱舞台,所以都表现得很兴奋。有些人甚至在笔记本上记着要注意的内容。看到这些,黎广宇感到了少少的安慰……
这天晚上如他所料没有得睡觉,他的电脑突然没有声音了。使他只能带着资料跑上9楼的施科松宿舍做音乐,碰巧施科松晚上要过隔壁,留下台电脑给他。
装了软件,打开音乐。可以听讲就容易,做就挺难,他慢慢地摸索着。有几个困难把他搞晕了,无论他怎么弄也不行。声音放不到多轨工程,渐变功能不能用等等。几乎把他弄到放弃的地步……
他小瞌了一会,慢慢地有了耐心。他不断地尝试和回忆李仲良的说话,终于,他弄得有点眉目了。于是便照着逐条逐条地剪接起来……
虽然效果不算好,但毕竟完成了,也使舞台剧效果有了保证。他虽然很累很心却有了昔日的激情和兴奋……
睡了三个多小时,他早早就起来,那着那些资料就跑到马路边的一个复印制作CD的地方去刻碟。刚把碟放进去,接着打开那些音乐,却发现很多都打不开。
原来是格式不合,要从这里跑会学校再上到8楼宿舍转格式是很纳闷的事情,不过也不容他多想,连忙跑了回去。
在宿舍压缩了一遍,又转了几个格式,才放心地那着U盘跑回到那间复印铺。那位工作的人也很奇怪地望着他,惊讶地问:“这么快?”
音乐终于打开了,碟很快就刻出来了。这件难缠的事情终于做完了,现在就是头疼怎样把那些人带过去。
中午,他和杨妙和管理系晚上要参加管理系晚会的人到水荫路租衣服。由于他们去广工演出与管理系晚会相冲突,那入围的谢燕鸣、赖静都没有参加广工的演出,还有黄春玲和李少闲都因为有事而缺席了。
所有的人都愿意参加,他们虽然屡经挫折,但能看出他们已经与艺术团联系在一起,他们都希望能做好。
再说黎广宇与杨妙走遍了水荫街头到街尾的所有店铺,并看着时间要在3点之前回到学校,他们看得很匆忙。
终于找到件合适的蒙古服装,杨妙只要试得合穿就马上租了回去。学校到水荫路要转两趟车的,而且起码要一个多小时。他们心里有点着急……
下了车,匆忙地走进学校。黎广宇首先到旧饭堂拿会那些道具,接着和杨妙、曾志华、江丽敏他们先把道具车了过去。
广工的礼堂门口,负责晚会的那位师姐已经等着他们。她惊讶地看着他们的道具:“这么多啊?要帮忙吗?”
“不用了。”
黎广宇和他们几个逐个把箱子搬到了礼堂里面。这时有许多人在做着准备了,舞台有追光灯,这是轻院从未有过的。那位师姐对他说:“晚会是7点半开始,7点的时候你们可以走台,我们有人会安排你们的位置。”
黎广宇就叫曾志华他们留在这里,吩咐他手机联络,自己就匆忙回到轻院接所有成员过来了。
5点多的时候,轻院教学楼前人密密集集,大部分成员都准时出现。黎广宇很习惯地望了他们的脸色,他感到高兴,只见他们神色自然,许多人有说有笑的。刘建源也是表现得很兴奋。
人齐了,一行人集体行动了。走过东校门,西校区。走到中大对面的45号车总站,所有在前面走的人都停下等着后面。
来了几辆45号的车都被其他等车的人占去了,他们等得很着急,不停地看着表,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看见大多数成员都有怨言,黎广宇干脆下了决心,他叫成员都走过去地铁站,坐地铁到东山口走过去。
几十人走下了通道,分散到各处买单程票,分别一人买6张。带着这么多人,黎广宇还是头一回的事情。要安排他们哪怕是做很少的东西都不是那么的容易。他们有热情,而且很守纪律。不用黎广宇叮嘱他们换乘,转一号线。每到一个地方就要点一次人数……
很迅速地就来到了东山口,他们走上了地面,就是农林下路。繁华的街道令许多人边走着边不停地望。由于他们队伍太长,许多路人也不禁回望。
两条农林下路,上了两跳天桥。四十人拉开了长长的队伍。穿过广工的教学区,再过一条马路才是生活区。在这之前,曾志华已经很着急地打了他几个电话了。
他们进了广工的礼堂,那里的人已经坐满了,时间还有20分钟。
他们只有10分钟的走台时间,黎广宇两忙把他们分开,所有演员自由走台适应,主要的后台人员由他一直由黎广宇负责,看着他们把道具的摆放都演练了一遍。匆匆地过了就安排他们到最后面的座位上坐了。那晚是广工环境学院的一个合唱节,黎广宇他们却一直都在后面忙碌着,郑焕坤看着他们都穿上衣服了,自己虽然没有打算上场,但她看着自己的朋友经历过这么多的失意都可以这样的坚持,她心里暗暗地为他们加油。
催场的人小声地在他们的身边提醒他们,他们也不紧不慢地走出了门口,再又门口走到后台。在化妆间熟悉的镜子前,他整理着自己。许多的成员也跟他一样,在镜子前弄着……
司仪报幕了,所有的成员都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陈有强在黑暗中的一阵读白,使整个气氛都为之沉静。接着,刘建源、林淑骄等也悉数上场,黎广宇、杨妙和黄恒关等的父子相认场景,一幕幕紧接着。到公主出的谜语被解的时候到了高潮。
突然,音乐中断,而观众有嘈杂不堪。这都使场上场下的人都不知所措。黎广宇趁着还是黑暗的场面,就马上跑到播放室处理,很快音乐开始出现了。许多成员重新地进入角色。无论是彩排还是演出,到了柳儿自杀那幕对于黎广宇来说就是考验和享受表演的阶段。强烈的追光灯和柔和的射灯照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处于现实和剧情之间。完全没有觉得以外的东西……
结束的歌声和人声一起,他们在别的学院大胆地做出了他们自己的第一步。2003届歌唱部的成员虽然在以后的轻院舞台十分精彩,但他们的第一次上台却是在广州工业大学进行的……
“你们真的很不错!虽然音响出了点问题也在预料之中,但我很高兴见到这样的剧,他们以往都很少看到的……”广工的一位领导摸样的人物在黎广宇他们面前这样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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