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出生的我,却不能让一双手完好地伸出每个冬日。烦恼的我,抛弃了一双双的手套,因为再温暖的手套,也抵不过你脖颈的温暖……匆匆地,在那段冬的转角遗失了你的温暖!
缘分
和你的邂逅在那段冬的溪畔。
溪水在冬的眷顾下,不再潺潺,在润洁的冰床下,做着慵懒的梦。和所有的早晨一样,我叩响溪水——掰一块冰片,惊醒溪水苍白的春梦。无由地,喜欢上一片冰在手中融化的语言,喜欢又何顾冻得红肿的双手?“不冷啊?”你套着咖啡色的大围巾惊异于我的勇敢。“我是冬天的女儿!”佯装蔑视你画夹上那片明媚的春天。你的眼光浸湿在我滴水的手缝里;而在你的沉静身旁,我也可以做一个冬日寂寥的梦。终于,我们在溪畔共同寻找一首早也写好的歌。你说它叫缘分。我说别说到它,缘分太浅,一手融化的冰水便可以淹没它的遇见。
打扰冬阳
从来不认为冬是萧杀和苍凉,就如我认为黑夜包容了全世界一样。你偷窥了我的心事,携我在苍茫的山野间捕捉冬阳。红的温柔的阳光密匝匝地倾洒在你我的身上,冬的旋律更加的美好和单纯。你涂去画板上的春和鲜花,认认真真地浇流冬日冬景。“知道吗?把眼睛对着冬日的太阳,再轻轻闭上眼睛,你会感觉你睫毛上都是太阳。好好的感觉。”你看着我的陶醉,竟也傻傻的追随,睁开眼,模糊了整个冬天,趁势我把双手滑进你围巾下的脖颈,你知中计了却不和我打闹,仍我的双手攫取你的温暖。“你的手好凉!”“我是冬天的女骇。”你笑着让我占据你的体温,恍惚间,你成了一双手套!眼见画板上的冬天,只有一个太阳的缺陷,我固执地为太阳染发。你惊恐于我的手中的太阳渲染成的血色。“有一种残酷的美。”你把我的手自然地放到你的你的手里说。“象所有的冬天一样,冬阳有着想像的美。”我找了一个不成借口的借口,为那无意扰乱的冬阳。你所有的画笔,丰富了那段冬的色彩冬的斑斓;而阳光下的你,遂也站成一段冬阳…….
冬的纪念
那段冬,象所有的冬一样,抵不住春的诱惑!而你,要画的是春的灿烂,走着,走着就脱离了我的视线。对我来说,你更象一双手套,还带着阳光里,身体里温暖的味道,在每个冬季。对那段冬的不忘怀,皆因每个冬自己那双受冻的手,是那双手无意写下短暂的回眸,却不再有水的语言,不再有粗心了的太阳色彩。你如一朵蔷薇花,只开一个早晨,只留一段冬!
或许是寒冷迟钝了我们的敏感,不知道,我们共同找寻的歌不是缘分,而是徐志摩的偶然。
写于2005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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