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倘若要做一点点事情,做一点点有目的的任何事情,就必须要有做的行动,就必须要有做的付出,才有可能有收获,才有可能达到目标。所谓:“行者长至,为者长成”是一个颠覆不破的真理!
然而,也会有些人不这样看。对于是坐而论道,还是行之有效,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感受和看法与体会。
于一些人,专门喜欢画饼。也有一些人,却也是专门喜欢只干不说。要做到既能够画饼,又能够干事的人,我觉得一定不像我这种碌碌无为的人,一定就会是成功人士。
我想,那比尔.盖茨,霍金,乔布斯、马云、马化腾、任正非就是既画饼又做事的人,而不是坐而论道那样的人!
当然,也有只是能够坐而论道和画饼而不具体行走与干事的人,但仔细一想,这样的人只会是管人的人。
坐与做给我印象最深刻,而且是记忆与教训都是十分深刻的一件事情,虽然是过去快五十年的时间了,可却依然沉淀在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记得是一九七七年的春天,那时候我还在杨柳公社红花茶场当知青。当时的知青点与茶场是现在说的那种“两个牌子,一个管理机构”,既茶场的领导也就是我们知青点的领导。
茶场除了种茶,管理茶树茶山和摘茶与加工茶之外,还有一二十亩的蔬菜地。这些菜地里种的蔬菜,一部分用于茶场里干活的贫下中农,中午那一餐在茶场吃饭的需要。当然,也有菜吃不完的时候,当出现吃不完的一部分现象时,茶场就安排人拿到自由市场去卖。而知青点的知青也可以去采摘一些菜来吃,只是不能够把那经济附加值高的,也就是品质和品种都好的蔬菜,搞摘来吃了。因为那种菜多半都要拿去卖成钱的,作为茶场集体的经济收入的。
作为知青点的知青,虽然是不能够吃到那茶场种的最好的蔬菜,而只能够吃一些附加值低的蔬菜,也就是便宜点的菜。可也是免得一天到晚的劳累了之后,还要去地里种菜什么的。
然而,事情就怕出现然而。有一天知青点里的几个女知青,不知道哪一根神经断了路,坐在那茶场的坝子里,突然提出来说是我们知青自己要种蔬菜,还说是那茶场都是把那最撇的菜给了知青点的知青吃,可知青的自留地都是归集到了茶场的,算起来知青点的知青们亏吃大了!
听了那几个女知青的话后,我们知青点三个男知青开始不是愿意这样做,特别是成都知青吴松柏更是不愿意。他说如果把菜地弄到手,很大的可能性今后种蔬菜的事就成了我们三个男知青的事情了。因为那些女知青都是坐在那里嘴巴上说得好听,要干活要做活时了,保不住就推三阻四偷奸耍滑跑到一边去了!
我和另外一个男知青屈德述听了吴松柏的话后,也反对去喊茶场领导划自留地给知青们。
可是,那些个女知青一连几天都去找茶场的领导反映,说是解决要求把我们的自留地归还给我们知青。
到后来,茶场的领导经不住那些女知青的闹腾,于是就在知青点的旁边划了三分地给知青们,作为知青点种蔬菜的自留地。那块地还靠近知青点不远的一口堰塘,茶场的领导说是考虑到这样种蔬菜时菜地也好用水。并且要求有了自留地后,就不准再跑去摘挑茶场菜地里的菜了。
地弄到手之后,女知青们开始提出来说,今后知青点她们女知青几个就专门负责轮流煮饭,我们三个男知青就负责种蔬菜。
我们三个男知青听了之后不同意那些女知青的意见,因为女知青有六个人,而男知青就只有吴松柏屈德述和我三个人。
最后大家商量好,煮饭也仍然坚持轮流煮饭,种蔬菜也由大家一起去种和管理。女知青里如果不愿意种菜的,可以自己与其他知青协商交换做饭还是种蔬菜的活。
刚开始,栽第一批菜的时候,大家还一起去做。可是,在种下去之后管理的时候,女知青慢慢的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干活了,说是做了一天的农活,本来就累了,当然就干不了自留地里的活了!
没办法,那三分自留地里的东西,就完完全全落在了我们三个男知青的头上了。
事情到了后来,不管是种菜还是浇水除草的管理活,女知青们就再也没有过问一下了。
再到后来,我们三个男知青也没有再到地里面去弄整了,茶场的的领导和那些老农民们看到之后,对我们知青,尤其是开始那些个要自留地叫得最厉害的女知青,几乎都是责怪和怨气的话语。
而知青们的那自留地头年栽种的茄子海椒的干枝,到了第二年又应该栽茄子海椒秧苗的时候,还立在那三分地里面。
还有就是知青点的每一个知青,在轮到自己煮饭时,都厚着脸皮跑到茶场的菜地里面去摘菜。知青点里的知青们每天都要从那立在菜地里面的枯萎了的茄子海椒枝旁边路过,让人见到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和难堪……
许多年过去了,可时不时想起当知青的经历时,那一件事情就会浮现在脑海,于是就会联想到坐和做两个不同的字与不同的用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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