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他不知道未来要走的方向。所以他只会孤独地用手指在玻璃上乱写文字。然后呆呆地望着窗外稀疏的人影。一会儿雨水沾湿了指尖。
对面的那棵树早已长过了屋顶。它是学校里最高的一棵树,是树中之王。他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在船头勇敢地叫喊,“我是世界之王”在风中飞扬。
对面的那棵树早已长过了屋顶。它是学校里最高的一棵树,是树中之王。他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在船头勇敢地叫喊,“我是世界之王”在风中飞扬。
她最喜欢太阳出头和太阳归落的时候。却从未赶上过。
她抱着书本漫无目的地穿梭在校园里。等着凌乱的水气把发丝沾湿。抬起头,阳光显得恍惚而不安宁,有些泛白的牛仔裤反射出淡黃的光泽。
她每次都会路过那棵最高大的树,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很像自己威严的爸爸,然而每次从不敢抬头仔細看它。夏季的時候,这里会有一片空旷的树阴。会让她觉得安全些。
B
他会在12点钟准时醒。月亮很亮。盯着苍白的墙壁发呆。
一切都显得死一般的宁静。
一切都显得死一般的宁静。
他喜欢凡·高。那个怪异和顽固的人。为了爱情失去了耳朵,却不曾磨灭他的天马行空,潇洒自如的灵感。
像一些音符般,静静地跳跃。他乐此不疲地修弄着那些铅笔。有时候能把它们转到几分钟不停下来。
他喜欢在12点钟打响的时候回忆往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从12点时醒来。从此,她已养成了12点的生物钟。
她在窗台上坐着。俯瞰夜晚沉睡的城市。还有那些昏暗的灯火,闪耀着支离破碎的美感。
她轻轻地用手指缠绕头发。右侧挂着一副凡·高的《向日葵》,不是喜欢,却又雷同于喜欢。她甚至可以看穿画子后面那颗澎湃的心。她微笑。
她喜欢在12点钟打响的时候回忆往事。
C
电脑旁边总有一杯沏好的热咖啡。他在游戏中扮演着一名女剑客。他不喜欢去讨男人的欢心,获取想要的珠宝。他很执着。他只是挥舞着长剑,为自己杀开一条血路。
因为他不能依赖别人。那不快乐。
因为他不能依赖别人。那不快乐。
其实,世上总有很多人不快乐,有很多人假装快乐,两者都很累。
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始终会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出现。那个人说:人要为自己而活。
他突然觉得那个男人像一个倔强而坚强的女人。
她拥有网吧里唯一的小房间。那是老板专门为她而开的。因为她的游戏可以玩到最高级。
她在游戏里做一名真正的男剑手。她穿着盔甲飞荡。她讨厌那些只会靠男人的怜香惜玉而获取珠宝的女人。可是游戏中谁又会这么认真呢。
一个女剑客过来了。那个人说:我们一起作战吧。她想这人的确与众不同。因为她不像别的女人一样依靠别人。
她突然觉得那个那个女人像一个勇敢而执着的男人。
D
他背着墨绿色的画板到处写生。像一个流亡的画家。
一片即将拆迁的墙。布满了爬山虎。如同尘封的过去一样突然张牙舞爪地出现在记忆里。还残留着大大小小的脚印和涂鸦的笑脸。还有几个大大的“拆”字,只有被日子冲淡的颜色。旁边是重复N次的广告。
他拿着铅笔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刻上去。
一片即将拆迁的墙。布满了爬山虎。如同尘封的过去一样突然张牙舞爪地出现在记忆里。还残留着大大小小的脚印和涂鸦的笑脸。还有几个大大的“拆”字,只有被日子冲淡的颜色。旁边是重复N次的广告。
他拿着铅笔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刻上去。
“难道说选择了忘记,而解放了自己……”
突然铅笔断掉了。白色的粉末肆无忌惮地飘在他黑色的袖口上。墙上的句子却没有写完。他拍拍手,有些无奈地笑笑,继续背着画板流浪。
她每次放学回家的时候都会路过那片拆迁的墙。
它像一片古老的记忆,演绎着那些熟悉的人和事。以前的时候喜欢在这里留下自己的脚印,原因就是刚买了一双新鞋。
她有些伤感地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墙壁。她迎着阳光,突然发现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她嘴角轻轻地弯起,拿出铅笔继续写到。
“当时光交织在一起,成说不清的思绪,我却只要那段最美的回忆……”
那首歌叫《忘记》。
她微笑,抬头是朦胧而美好的阳光。那一条飘扬的白色长裙蔓延着擦过那些伤痕累累的文字。
他和她都做了一个梦。都出现了一个人。深深浅浅的怀念。彼此的花园。
后记:突然想到了一篇文章中的一句话:流失的不是时间,而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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