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电邮:“你说得对,鳄鱼肉吃起来的确也像鸡肉。为什么我们还要伤害那个可怜的家伙呢?”
第一次接触鳄鱼肉,是爸爸的学生林润镐兄拿来的,妈妈有哮喘,镐兄说它可针对此症,从印度尼西亚找到一大块新鲜的鳄鱼尾巴来清炖。
妈妈喝了汤,那块白雪雪的肉由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分享。
鸡还有点儿鸡味,鳄鱼肉连鳄鱼味也没有。不甘心,第一次去澳大利亚旅行,就在土族餐厅叫了一大块鳄鱼扒,不觉任何古怪,也留不下任何记忆。
这一类的肉,叫没个性肉。
邻居红烧猪肉,隔几条街都闻到;家里炖牛腩,也令人垂涎;羊肉那种膻味,吃了上瘾,愈膻愈好吃,都叫有个性肉,都好吃。
没有个性的肉,吃来干什么?
在澳大利亚也试过袋鼠,同样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一碟烧烤,三块肉,插上小旗,教你什么是鳄鱼、什么是袋鼠。把旗拔掉,满口是肉,但分不出是哪一种。
所谓的野味,其实都没有个性,要是那么香的话,人类早就学会养畜,野味也变成家禽,不再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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