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我冷淡公式化地问了一句。
“哦,嗯,没事。我就是觉得你很漂亮。”她有些慌乱地回答。
我“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画画。后来的某一天,D小姐靠着我懒洋洋地玩着手机游戏说:“哟呵,那时候你那个邪魅狂狷啊。我那时候都爱死你了。感觉那瞬间跟活在漫画里似的。”
认识D小姐没多久我发现其实相对来说,我不仅喜欢男孩,还喜欢女孩。嗯,我爱上了年轻的D小姐,那会儿她17,我19。
悲剧的是她不像我这样没节操,她正无脑地爱着一个人渣,她的人渣男朋友对她不好,有两三次。她在我和人渣之间选了他。然后我们会有一年的时间不联系。拉黑各种通信工具。
我不知道她想不想我。分开的话,我没有一天不想她,然后总在我无法忍耐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她的QQ好友验证里。开场白大概是“最近好吗”之类。
我明明是视尊严如生命的白羊座。
我其实是个第六感很强的人。回想起我们倒数第二次分别又联系的那回我深深地觉得我应该培训一下去当个巫婆。
平时我寒暑假的过法是放假多久我就多久不出门。那是暑假的某个晚上,我突然很想出门,想去小区外面那条新翻修的马路上转一转。可是那时候我家楼道的灯坏了,我很怕黑暗的楼梯间,所以虽然我一直蠢蠢欲动有疯狂地想冲出家门的冲动,我还是“冷静”地跟自己说,上楼的时候会很恐怖。然后打消了念头。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到了又快阔别一年的D小姐,她没戴眼镜,头发长了,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一只黑色扁扁的手机。她说“我想你了”。我说“我也是”。她笑了,轻松地说“那你明天等我电话”。我高兴地说“好”,然后我开心地醒了,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心脏像压了东西一样沉沉地痛着。
第二天的傍晚我在玩游戏,手机亮了,一条信息,陌生的号码。“你最近好吗?身体怎样?”我拿着手机全身哆嗦着回了一句“我不错,不过依旧是没什么精神。你呢?”
又过了一天,我们见面了。她眼睛做了近视手术,没戴眼镜,头发长了,手里拿着黑色的摩托罗拉白屏的样子扁扁的手机。
“我前两天晚上回家路上路过你家,在你家小区门口那边蹲了好一会儿。我希望你出来遛遛弯,正好看到我。后来想到你根本不会在假期出门。我等了好一会儿就走了。”她说。
我笑了笑:“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想我了。”
不幸的是,之后我们又分开了。
最后一次和好之后,到现在我们一直没分开,我们都长大了,不会那么轻易分开。那时候我有了现在的男朋友。也渐渐把爱只给他一个人。
一天,男朋友不在,我们聊天,她说:“很多事我都不敢去想,比如之前那么多次分开,你总是若无其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来找我。那是怎样的心情,明明之前说了绝情的话。想起来就想哭。”她低下头,我沉默了一下说:“吃你的芋头,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们终于可以单纯地做好朋友了呢D。只是好端端的芋头今天吃起来怎么这么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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