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着我这副样子,讲了个笑话给我听。我哪里有心思听笑话,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父亲讲述——
有一位富翁,一直盘算着招两个合适的用人,奇怪的是,所有的用人在他家里都干不了半年就闪人。富翁很懊恼,按理说,给他们的待遇不薄啊,怎么没有一个人愿意忠心耿耿地为自己效劳呢?
富翁带着满腹疑惑去拜见一位禅师,闲谈间隙,富翁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禅师问,先生有没有虐待他们?
没有啊!
那有没有克扣他们工钱呢?
也没有啊!
禅师不问了,只是望着富翁笑,然后说,我找到答案了,因为你的怒火。
我不好发怒啊。
你还说自己不好发怒,你照镜子看看,你嘴边的大树都被吹歪了。
嘴边哪有大树?禅师一定又是在说笑了。那人回家拿镜子一照,可不是嘛,原来,禅师说的大树是指自己的胡子,原来的燕翅胡,已经被吹得歪成两把藏刀了!
父亲的笑话讲完了,我和父亲都笑了,我赶忙跑到镜子前面去照自己,父亲说,别照了,你没留胡子,哪有藏刀,你的藏刀在自己心里啊!
我瞬间愣住了,可不是吗,挂在心里的藏刀更可怕。
每个人的唇边都长着一棵树,树上,绿叶如盖,从我们嘴里吐出的风大了,可以吹倒这棵树,砸得周遭伤痕累累;还是绣口均匀地呼出的和气比较好,清风徐来,不光可以给人提供荫蔽,还可以帮人遮挡寒雨。
请留意我们唇边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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