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她高高兴兴地跑走了。
“喂，”妈妈不爽地看着儿子，“干吗打断我们母女的情感交流？”
“这算什么情感交流啊。”卓小豪皱眉，“老妈，你知道为什么小兔想跟我一起练功吗？因为别的小孩子都不跟她玩……”
“那不是很好吗？你像小兔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够一掌把电视机打爆了。”
“……”卓小豪单手扶额，“我就是不想小兔也跟我一样。”
“我的童年已经整个被剥夺了。”卓小豪说得很轻，语气里却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定，“练功练功练功，我小时候的回忆全都是练功……”
卓小豪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最近的校园生活。
听课、记笔记、做题、闲聊、打球、听音乐……啊，多么普通，多么正常，对他又是多么奢侈。
“要成为武林盟主还是别的什么，交给我，我一切按照你们的意思去做。”卓小豪说，“但是别给小兔太多压力。让她像别的小孩子一样长大吧。”
刚打开阳台的门，他就看见了曹歌。
作为邻居，曹卓两家挨得极近，卓小豪房间的阳台，正对着曹歌房间的窗台。不过平常曹歌都拉着窗帘的，今晚却没有。所以，当她抬眼看见卓小豪时，吓了一跳。
“嗨。”卓小豪友好地点点头。
曹歌暗骂自己反应过度，然后才回答卓小豪：“晚上好啊，作业做完没？”
“没有！”
“没有？你真勇敢！这都几点了，你干什么去了啊？”
“练功喽。”卓小豪苦笑，“今天延迟了。刚刚才结束。”
曹歌心说，这支外星侦察队也算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了。“很好嘛，这么充实。”
“充实吗？”卓小豪自嘲地摇摇头，“其实挺没意思的。我从小充实到现在，都快充饱和啦。我觉得像你这样比较好。”
卓小豪货真价实的无奈感染了曹歌：“怎么说得这么惨啊？来，告诉我，你的童年都是怎么过的？”
“你愿意听吗？”卓小豪来了兴致，身形一晃，曹歌只觉得一阵风吹进房间，卓小豪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这要具体说起来啊，话就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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