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案忧思,听窗外的寒冷中,是一棵叫做柳的乔木,正被铁器,一音一音的分裂。我抬头凝神,电脑银屏留驻蓝天下的雪树,那是北方;含露的绿芽,那是春色,含苞的,绽放的,那叫做桃花。
我翻开那本红色封面的词集,找到那一句话: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而我无泪,只有沉默。
如若和另外的女子打电话,微言我的眼色和心思,那是对你的不负责;如若我追求另外的情分,如若我能够、我当然能够,但是如果那样,我岂不是自私地至你于灾祸。
我轻轻的叹息,看到“困在城市这座坟里,无法想象她如许的生机;”想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知道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被风霜乌黑了眼角,被风尘打乱了秀发,被风俗熏染了心灵。
“谢娘别后谁可惜,”而你是我的谢娘吗?你知道我的心吗?我眼只寸,光逾越,五百年;我身五尺,立欲世,一千岁。可惜啊,我不能够。“我等了二千八百年,为什么没有人接我。”两千八百年,?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在等我?“谢娘别后谁可惜,漂泊天涯。”
漂泊天涯,是在寻找你的路上,有傍徨的乔木,有惆怅的花,罢了,我要上班去了。
你已经不是当年我酒醉之时,你帮我洗脚泡脚,擦手净脸的她,已经不是当年冒着冷雨送伞顶着寒月送被的她。
走在西湖公园一侧岸边,仿佛不见湖面,只见如春色的行柳: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湖面涟漪;今我来矣。寒风迎春,坟茔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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