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欧阳永叔为其而作的《秋声赋》,因此声在清晨的喧嚣的街头,无人倾耳,只独居无欲的厅室,有正与寂寞之中的远人近神的交谈之间,听到那稀声的大音。前者的枯音可以想起韦应物韦苏州的恬淡高远,《龙门远眺》曰:“都门遥相望,佳气生朝夕。素怀出尘意,适有携手客。”其游历临界,不觉唏嘘,又反观自身洛阳丞务,而“日落望都城,人间何役役。”至此,联袂双双,香山龙门,中间清流。
说自己见其清流,特意关注而未浑浊,是见闻周边的人事,常常于单位的楼道之间,不得不与奸佞的妇人相遇,也不由那嘴脸浮现,点而面呈;算算十几年来的诸多羡慕之外的憎恶,恨而击之,无处不在,逢时便有;及此身若浮萍,无根无由,孑然一身;何堪又逢旧识却无友谊而嘲讽,遭出格而贬谪?
此则浑浊之事,想起来,便在晨间站桩健身修心之前,而来纠缠自心,。直到桩功达于内里,物我两忘,与天地相依,才涤浊杨清;又想起来,看到听到办公室楼梯间的枯意枯音,听到那柳枝之间的萧瑟传声,因艳羡韦苏州的言想,微微一笑,便看中阙水流,香山寺外,碧波前涌,流之不尽。
清朝诗人汪择《伊阙》说的更好:“山石曾经线溜穿,休论是凿是天然。东都定合开双阙,伊水应来汇百川。佛坐断崖方泪泊,风回深洞鼓渊渊。雕缕费尽皇宫力,只恐难同禹迹传”。自哉!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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