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哪是伟大的创世者?
不要相信圣经上的鬼话
上帝分明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想当初世界多么安详宁静
没有时间的纷扰
没有空间的芜杂
没有尘寰的喧嚣
没有人世的烦恼
是上帝这个万恶的拉登
策划了那次宇宙大爆炸
只是惊天动地的一瞬
就跨越了无中生有的天堑
卷曲的空间维度被炸开了
沉睡的时间引信被触发了
无穷无尽的能量爆发出来
无法无天的恶魔横空出世
宇宙的宁静被彻底打破
世界从此永无宁日
致命的辐射充斥宇宙
恐怖的爆炸此起彼伏
地震海啸只算是盆中风浪
冰河泛滥不过是小球劫难
繁星似锦完全是一种假象
灿烂的天国其实是烈火的炼獄
我们得地独厚的地球
反倒是风光无限的人间天堂
这是一个疯狂燃烧的世界
星空中的哪一颗明星
不是一座烈焰万丈的炼獄
烧掉氢、烧掉氦、烧掉碳
一直烧透铁石心肠
烧出血雨的赤红
烧出帝王的紫气
烧出痛苦的惨白
烧出乌有的漆黑
烧焦侏儒、烧死巨人
烧出脉冲、烧活中子
好一个浴火的天国
天国中涅槃的地獄
在上帝的指令集中
就是一个狂草的“烧”字
焚书坑儒只是小巫见大巫
煮鹤焚琴不过是煞他风景
上帝的襟怀谁能攀比:
烧完烧不完的元素
烧光烧不光的文明
烧尽烧不尽的野草
烧荒烧不荒的春秋
这是一个疯狂扩张的世界
没有谁不想扩大自己的地盘
没有谁不在扩展独霸的空间
最初暴胀的时刻多么奇妙
紧致密实的时空豁然开朗
气球一下子被吹大
雪球一下子被滚大
任何失配的交易都被抹平
任何失衡的起伏都被熨平
膨胀的时代远未结束
物欲和野心在继续红移
宇宙的领地不要白不要
勇于拓荒才有属于自己的星座
上帝居心叵测地炸出这个世界
不就是为了满足暴发户的欲望!
这是一个惨无人道的世界
生命的价值被肆意贬抑
哪一座主序星座
为生命安排了一席之地?
那些红巨量、白矮星、脉冲星、中子星
一个个都是可怕的生命克星
在浩瀚宇宙的星海里
有几座生命的绿洲?
氢和氦主宰了物质世界
碳和氧哪有什么话语权
我们的地球只是太阳的一个跟班
而太阳又是渺沧海一粟的小恒星
就在这个小小的地球上
我们得到了大自然的一点恩赐
给一点阳光我们就灿烂
给一点雨水我们就葱绿
给一点氧气我们就蓬勃
给一点灵感我们就睿智
对滴水之恩我们知道涌泉相报
只为生命的成长太艰难太奇妙
蜉蝣不过须臾
人生又有几何?
草木欣欣向荣
上帝就付之一炬
学业刚有所成
上帝就让你衰老死亡
上帝绝不许你巧夺天工
上帝绝不容你窥破他的隐秘
上帝用滔天的洪水来洗礼生命
上帝用炽烈的岩浆来洗礼生命
上帝用倒海的冰河来洗礼生命
生命之芽是这样脆弱又是这样顽强
生命之曲是这样悲壮又是这样欢快
生命既然在大爆炸中诞生
生命就要在大磨难中永生
这是一个危机四伏的世界
看起来到处流光溢彩
其实遍地暗流涌动
漫天黑洞密布
空间本来是平直的
可是重力场却把它扭弯
弯曲到光线都要兜一个圈
圈子里就藏着可怕的黑洞
千万别靠近黑洞
掉进去你就会粉身碎骨
黑洞将吞没一切的一切
你全部的质量、能量和信息
都将在黑洞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黑洞里连一丝光线都逃逸不出
你还指望有什么复出的机会!
大的星座烧完了核燃料
都会坍缩成恐怖的黑洞
一个黑洞就是一扇地獄的门洞
一个黑洞就是张暴殄天物的嘴
一个黑洞就是上帝的一部杰作
一个黑洞就是一个恐怖的见证
这是一个疯狂角力的世界
靠强力形成核心
靠弱力产生放射
靠电磁力维系原子家族
靠万有引力构成物质体系
这个世界只有力学的法则
这个世界只有力士的地盘
这个世界只靠力量来讲话
这个世界只靠势力来割据
上帝掌控了宇宙的内力
上帝掌控了宇宙的暗力
上帝掌控了宇宙的反力
上帝掌控了宇宙的暴力
智力在强力面前何其无力
智商在热熵面前何其无奈
智力如何与强力角力
智商如何与热熵协商
全能的上帝让你无能为力
你拥有的微簿之力
刚好能体验上帝的威力
你所有的全部智慧
刚好能预言末日的恐怖
疯狂角力的世界
出自上帝的恐怖设计
危机四伏的世界
出自上帝的恐怖安排
惨无人道的世界
出自上帝的恐怖手笔
疯狂扩张的世界
出自上帝的恐怖谋划
疯狂燃烧的世界
出自上帝的恐怖匠心
上帝难道不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没有上帝就没有宇宙大爆炸
没有上帝就没有热核的炼獄
没有上帝就没有可怖的黑洞
没有上帝就没有人类无数的劫难
上帝管得太宽了
上帝管得太多了
上帝管得太死了
上帝管得太细了
上帝的手段太恐怖
上帝的力量太恐怖
上帝的脾气太恐怖
上帝的伪善太恐怖
上帝让你憧憬天上的明星
可每一颗明星都是一片火海
远离上帝的星星吧
远离恐怖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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