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习惯):不是随意的、即兴的,而通常是可以传承的。
游艺民俗:游戏竞技、社火娱乐
民俗观念:山神崇拜(土地,观音)、故事(庙会)、谚语(东风村,南山沟北山沟)
习俗(风俗):风尚,礼节。
风尚:正确的风气。
礼节:礼尚往来,进退有度。
良安镇良安场的北面临近一个东风村,依靠几座小山坡生活的人们,在新社会到来的时候辛勤劳作,日子过得用现在的话来说不发达但是安贫乐道。因为那个时候的人们前后相接的差距没有21世纪那样大,人们想看戏也是逢时节来的戏班。那个时候没几户人家有电视,有也是黑白的小方头,大家的乐子是可以一起参与一起争议,一起笑一起感叹,用现在的话来说共情有共同话题。
那是一班农时劳作,闲时装扮起来的戏子,当时的戏子没有城里的戏子那般影响大自然也没有引起嘈杂。作为观众的我看着他们竟也有几分亲切,大家都是田间传承下来的农人嘛,后来不语。后来的戏就变成了家庭伦理狗血什么剧了,看戏人戏中人都被世风撕扯着。
那是公元2000年左右我正好在上小学,每当场期来时家里人就会出门去凑热闹,虽然人多但是却也没有人担心会掉个钱丢个小孩什么的。那个小小的场面是近乡人期盼的,平时不见的各种小食也出现了,但是不至于引起过分暗涌,因为大家那时的情感饱满未被压缩未被虐夺,进退凭良心有度。好像说得有点过了,回亿罢了。
除了场期,就上庙会了。虽然新时代的到来,大力提倡科学,但是此地依然信奉一些神灵敬畏一些鬼怪。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是真不真的问题。
庙会的热闹场面是女人的,在记忆中男人鲜少参加这样的活动有也是配角,不做猜测是因为不知道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劳作,也许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喜欢这样的活动,也许是因为他们更能接受时代的召唤。东风村附近大大小小的庙会我奶奶多少都带着参加过,好像不用上学似的,上学与参与乡俗生活不可分割。现在的一些小孩堪比大忙人,日程安排满得全是生活。
那时参加的庙会与电视剧里面的不可相比较,但是我更喜欢自己的生活,有参与感。就是有参与感,可以上香,可以守着心中的真诚叩拜,可以吃参与过的斋饭……那份快乐与得到平实而饱满,又不会有月满则亏的畏惧。后来人们也不知道怎了,不做猜测。也许是时代也在召唤女人了。后来的庙会日渐凋蔽,却依然零星残存。也是个奇迹,恩,也许有它的定数。
说到定数,现在的生活越来越没有定数了,节奏感像大千世界,自由的气息和旅游一样四处转动,心却越来越自我为囚。同化异化,谁知道是什么造化,没有评判的意思,个人看法写这篇文字的时候不想旅游。说说小时候的娱乐,挺原生态的俗话说就是野。
就不美化了,上山摘野果野食(不知道名字),满山遍野都是游乐场(怎么说,就是游乐场有多好玩那时就有多好玩,不用排队,就是野了一点、)。天冷了下来,大人小孩会聚在一起烤个篝火就是火堆,里面扔个土豆红薯什么的。大人坐在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小孩在静静的等着在玩闹……
没有娱乐精神,但有乐。可能是人心的问题。
人心里的“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是世故是人情,是人情世故。东风村里的大小喜世丧事有做席的习俗,在这里不说大小只省说一下席。席有流程,办事的人与物料是基础,先小菜后席出场。小菜是前戏,席是主所以叫席吧。小时候不懂为什么叫席,为什么期盼席,为什么席要对每个人定量……现在可以说一说。
在中华传统中席普遍被称为宴席和筵席。宴席是请客酒宴,筵席是祭祀所设鬼神的席位。东风村的席把宴席和筵席混合了,好像现在有很多地方也是这样,顺便可以说一说庙会的斋饭是没有席的。
东风村的民风和它的名字一样不可琢磨,改革大潮来临的时候,风向是自然而紊乱的。所以曾经的东风村现在的幸福街南山沟北山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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