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邻桌一男生拿了作业问他,询问题解错的地方,他先看了一眼扉页,有几分特别,是偶尔才见到的那种有点波纹式的字,他说:“你的隶书有点样子,还多注意一下这种字的写法,你会有不少长进的。”他一通说起如何写那类字,结果大伙把要问的问题忘了,倒来了兴趣听他说书法了。
不过他终究没忘记大伙要问的问题,帮大家解答清楚问题。
我有时爱无端揣测,进而疑问,觉得胡老师可能还有我们许多东西瞒着。
每当上课时,弄清化学问题,企求剖析胡老师,成了我的问题。因此上课时注意力集中了许多。渐渐地,我发觉他上课时的目光不太专注,先前激起我们的目光有点游离了,于是我低头看书的时候多了。
课依然细致,声音依旧响亮,我的疑问依然存在。
有一次我送作业中,灯亮着,敲门,却不见开门,我招呼了一声,“老师,作业。”然后见他开了门,但吐着粗气,我有点纳闷,于是我有点好奇扫视了一下他的房间,没能发现什么,直到那年县里太极拳比赛我才明白,觉得老师低调得有点城府。
后来我送作业时刚好他房里有几个女的讲话声,“碰了”、“胡了”的,里边在玩字牌,隐约明白了什么,事后我与同桌说了这信息,我似乎既有关注,也仿佛有失落。不久有同学就说了老师女友好些信息,有人说有点当年山百惠影子,更有人说背影与我有点象,还说是不是同我有亲戚关系。本与己无关的事,但谈及到我,让我心里有点不太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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