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反思,为什么自己最近这么容易被激怒,被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甚至有点迷惑了,点燃我内心怒火的究竟是外界的干扰,还是心底本就隐藏不住的暗流。长时间的压力令我更显暴躁,似乎暴躁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但事实并未如此,我本是个善人,一直都可以感觉的到,对别人发怒,往往会对自己产生更大的谴责。
不明白是不是因为自己边界感不强,外界的纷扰我是不愿掺和的,一直都是如此。我带着伪装的面具,以一种超凡脱俗的高度审视着一切,入戏深了,竟觉察不到真实的自己了。也许世界本就没有摘下面具的人,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认为世界上不单单有好人。
我其实一直坚信,世上本就没有完人,所谓的圣人,所谓的美德,不过是对于模棱两可的事情有着绝对数量的追随者。王石说:“人的意念实在是太渺小了,好坏只是一念之差。”我挺赞同他的观点。前两天我的电瓶车头盔丢了,在学生宿舍楼下,我不甘心的找了很多遍,车子明显被移动过,当时的我只想说脏话。诚实地讲,我在找的过程中,特别希望在别人车上找到自己头盔,无论是不是自己的那个,足够像就行。现在想想,的确我不是什么圣人,因为按照伦理道德对于圣人的束缚,这种想法是极其罪恶的。但是,谁又能知道圣人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想法呢,只不过是克制住罢了。荀子,孟子所谈论的人性善恶说,在我看来,给人性下定义是有失偏颇的。无论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都是由辩证者的主观意识决定的。恰如我们讨论一个橘子,他不过是一种水果,如果随着人的意识的加入,那橘子便有了选派站位的必要。
有时候我很讨厌伪装,我只想展露自己作为普通生物最普通的一面。生气时,我就乱吼乱叫,不需要注意任何人的看法;高兴时,我就大笑,哪里需要去分析笑的具体含义。所以,我一直幻想着有一片人类从未踏足的土地,上面住着一群世俗人眼中的“疯子”,他们穿衣服不用考虑穿搭,说话不用注意方式,喜欢思考着自然界中的一切。花鸟虫鱼,可以是玩伴,可以是饥饿时的食物,我们只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不用想着去主导其他生物。
梦一直在做着,还是要有梦的,有梦即代表着人的心灵是活着的,心灵是活的,生命才具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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