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奋斗者的激情被打死之后,安享之乐来自于平和心态,什么成就感,体面面子全部抛弃了。
天上星星也引来了希望,沉浸了的黑夜迷茫,终究未曾在沉默中沦落下去,即便一点回声,也是相当的红光火燎的。稀里糊涂中渴求得到的冷静,正以及快的感应速度,冲散着上天回顾命运的源泉,万物与我之转速是一般的。
悠闲的仍然在悠闲,但是参杂有惊恐,许多熟悉的身影极难捕捉,即便留点只言片语,稍纵即逝,不可得到潮涨的情绪。不可回收,只化为了千般失地,万般缩头。永远复杂化了。
生存就如此不见天日,随着复杂,不可自我反省,无头无绪,见着什么便是什么是真的。
太搞笑了,真的太搞笑了,也想哭,是无言的理解分化着,理解的去品味深度,用内心里的那颤抖的心去触摸口。虽然有点点丝丝,你是口齿不清的外壳,活着就是活着这个历程,迎风的行动也无追行动的细节方向,以及姿态,放在这一历程中注定这不是梦,不用怀疑,注定已被注定是谁了。
有信心吗?信心又是什么了?是陌生的源泉,社会的不可预测,方方面面的虚伪设套。如意圈有枝有刺的荆条回醒,自我的体态,陌生的感觉更加之陌生的感觉。更甚一切不可理喻之物仍以不可论及的法则,转动乱了,简直是一大锅都一样的状态,但是锅之外的景色仍是另外一个乱的景象。从来不曾见过的乱子,陌生就以不可抗拒的压力,他要重新开始开辟新天地了,陌生不能尝试的坚挺。
死等最终还是没有等到。
你贯穿了整个宇宙,风横着走也扫不到你的声音。机器的协调声,狗叫声,穿刺着黑夜这个整体。到处是支林八角的,没有心肠,心里面很烦躁,喝点小酒,头也开始疼起来,这个时候特别听不得蝉的鸣叫。对了,应该不是蝉鸣叫,而是蟋蟀的叫声,时有时无,听起来怀疑是自己耳朵在嗡嗡的耳鸣。
夜已经很深了,黑夜的幕子越下越浓,阻断了眼睛的视线。不经意间,天上也有两架飞机闪烁着红灯,缓缓地从极高的天空中飞过。远远望去极像你闪烁的眼睛。
想念总会得到癫狂,极想会精神失常,半疯半傻几回痴茫,冷却时才心灵明光。你去了,离得远远的心,用仇恨包裹着,只一层,却是密而不透孔,没有预留任何触碰机关,一点机会也不留。
风烟静切,人已消散,回味历历旧梦,不厌其烦的甘甜。有过就有个,永难逝去的甜蜜索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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