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仔就唯独那次去了她家,后一直在外上学,也少有来凤姐的音信。多年后听人说她离婚了,另嫁了人家。只是有一次哥俩聊到来凤时,他哥说,“不当妈的面说,那时来凤在我们家时还是受了不少贱!”
待东仔上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同学是来凤那边的,于是又让他想起在他家待过的来凤姐,回家便打听,谁知她妈一开腔就是咒,“那个来凤婆不是个好东西,是个千嫁婆娘!”后来才得知有一天会叔两口子同队里人去公社交公粮,在街上一大桥遇着来凤,她在桥上挡住会叔,呛会叔,竟扬言要打会叔耳刮子,旁人拉扯住才没打成。
东仔听了一下呆木了,心仿佛一下冷没了。
(众笔友,近期正在起点上写着一故事《桥哥》,得过些时间才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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