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小指外侧用激光烧去的鸡眼伤口终于结了痂。这种状况让我结束了十来天铁拐李式的走路姿势,也终于穿上了久违的鞋子。都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是一不小心就奔了小康的感觉。
花了我一百六十大洋的小手术,戴眼镜的医生告诉我不会有多疼,我终究还是在手术途中喊了爹叫了娘,狼嚎似的叫疼声估计让隔壁输液的大婶笑出了猪叫,这也算是干了一件叫民生的大事吧。
我估摸着是这样。
老陈远在资阳,这样的小手术没必要告诉他。一个人骑共享单车去,手术完毕一只脚穿鞋一只光脚打车回来继续守店。
有时候,女人的坚强来自的不是生活所迫,而是,无可奈何。
当麻药过后医生用镊子夹掉腐肉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可以用左脚一脚踢飞那个穿白大褂手拿镊子的家伙。
疼痛让我麻木,同时也让我清醒。就像二十二年前生女儿已经疼了八小时医生却告诉我不能顺只能剖,那一刻掐死老陈的心都有。不过,后来的后来,我成功的将老陈喂成了大腹便便的模样。
二
说了太多我个人的疼痛,比起当下全球的新冠疫情,我有点羞愧了。
美国接近六十万的感染,印度平民垃圾堆里寻求食物,作为生在中国的我,脚趾的疼痛像是水滴之于大海,一粟之于万顷。
虽然疫情之初被禁足于家,在大家谈“冠”色变的时候,医护成了战士,干部成了门卫。而我们平头百姓,慢慢的或者有许多已经成为了皇帝。
我无须去赞美疫情许多人群的付出,因为这会显得做作。他们的光芒是无须用语言去诠释的。
忽然发觉,这样的语言好像不是我的风格。我应该像以往那样,寂静喜欢,默默感动!
用当时流行的语言讲,在家葛优躺,也是为国家做贡献。
武汉作家小引,自武汉封城之日每日创作,笔耕不止。我能想象身在疫情爆发区的他,每日伏案而作,记录这段我们正在经历的灾难,内心的沉重不言而喻。
好在,一切都已结束,虽然没有彻底,但我们基本已恢复常态。
草长莺飞的四月,国泰民安!
三
樱桃熟透了。
在闰四月鼠年的这个偶尔还会北风呼呼吹的季节。
翻看朋友圈,真真要了我的老命。清一色的樱桃挂满枝头的照片。作为似画地为牢为工作的我,情何以堪?
不过,据说,今年的樱桃肉里依旧有幼虫,像蛆一样的在果肉里蠕动,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有些大胆的朋友告诉我,那是高蛋白营养,Oh,My god,所谓大虫吃小虫,不亦说乎,或许就是这样吧。
关于斯,我巴巴地听了进去,这是我望照片而止渴,谈幼虫而止步的最合理理由了。
数日前,在空间发了一些春日桃花盛开的照片。有一文友留言,似已期待我的文字许久。这着实让我感动。
仔细思量,是有些时日未曾更新。为柴米油盐而折腰那是为自己的懒惰找的借口,实则是笔下无才与腹中无墨,再则也是被物欲横流所充斥。
然而,心中的那份喜好始终在,也许到了无欲无求的某个时候,它便会决堤。
是的,期待已久:一房一田,古筝和篱笆,日出锄作田,月升笔耕文。
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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