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切的一切,这些人必须扫清前路的所有障碍,否则,可能会因为破了一个小洞就使整艘船沉入海底。
一片打杀,惨叫声证实了这一点。
“全都住手!”声如洪钟,只见一人站得很高,手举长剑,向下面的人大喊。
且看战场边上还有一拨人,估计是其中一方的统帅。坐在人群中正中间那把椅子上的人好不悠闲,双目微闭,似是在享受这鲜血渐染过的明媚阳光,这厮杀声,痛苦声,兵器折断的清脆的声音,在他听来都像是泉水叮咚,鸟儿欢唱,马儿撒欢。
“少都督,要不要听听那老儿有何话说?”说话的正是那日一别后的天龙教叛徒李善财。
少都督嘴角露出一丝诡笑,轻轻摆了摆手。
李善财会意,大喝一声:“都住手!”一伙兵人服装的人便陆续收起了兵器,其余一伙人也不再动手。地上躺着无数尸体,一些没了手脚,一些丢了头颅,一些被开膛破肚,能留个全尸的算是上辈子积德了。
听到这命了,所有人便撤向各自一方,军队有秩序的站成一排排一列列,虽说地上躺着的过半都是兵家之人,不过以活着的来说,官兵有对方十倍不止。少都督微睁双眼:“这些个江湖草莽!哼!”
李善财看着眼前的形式,自觉机会成熟,对着站在上面那人道:“闵老头,是不是想通了?要不要归顺朝廷,归顺我们大都督?”
不错,对面一伙人正是闵天仇一干人,适才站得最高的便是闵天仇。
闵天仇怒不可遏,不过为了大局着想,硬是嘴唇哆嗦着强咽下这口气:“你们这些卑鄙贼人,不知用了什么妖术,竟然将司马空少侠控制在你们手中,这样如何公平?”
少都督依然微闭双眼,不做理会。
李善财又吼道:“老话说得好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为你身边这些年轻人想想吧。”下面夏漠,吕菁菁一干人却不买李善财的账,都嚷着要杀了这些狗贼。只是每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像巧玲儿手臂上的血还在一滴滴往下流。看得闵天仇心急如焚,为今之计只有拖住时间,才能保全实力,至于下一步该如何,只有走过这一步再做打算。
“我们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一个公平,谁的本事大,我们就服睡,要想我等为朝廷卖命可以,不过得依我们的规矩来,否则就算打死,我们也绝不屈从!”
“哼哼,困兽之斗!”少都督显得很不耐烦。闵天仇身边的人更是怒火中烧,他们怕的不是死,是窝囊的活着。
这时,李善财弯下腰,像极了少都督的哈巴狗,不,这就是一条有思维的哈巴狗。“少都督,依您看!”
“记住此行目的。”少都督虽是很不耐烦,不过依然闭着眼睛像是在享受。
此行目的无非就是大都督的命令:江湖上有些本事之人,能收买的就收买,能威胁的就威胁,能笼络的就笼络,当然该杀的还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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