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是真的对这个地方厌倦了,也许是没有办法爱上这里的人所以没有一贯的情结。心里的纽扣一直紧紧扣着,找不到一点缝隙,没有缝隙就没有喘息。
刚才坐车过来,车上有三个小丫头,小的不知道一毛钱不等于一块钱,就这样上车了。司机和疯狗一样狂轰乱炸,对别人他没这能力,也只有对更弱的孩子发泄一天工作的烦闷。看着三个孩子,这八成会成为他们童年最尴尬难忘的记忆了,在小朋友哭出声音前,我把一个最小的抓过来,给她手上放了钱,“换你一声谢谢,愿意吗?”“谢谢姐姐”聪明,没叫阿姨。让她们自己去投币,怎样没有尊严,就怎样自己去找回来,对她们会好些吧。投完了司机还是骂骂咧咧的,我怒了:“你丫有完没呀,是好多钱呀,把你命都搭上了还是怎么你了,投的晚了点,至于吗?”司机不说话了。小丫头和小动物一样钻我身边,又当了把上帝,当的无趣的很。已经很少发火了,冲口而出的时候自己都想笑,周丹呀周丹,原来你还有火爆的时候呀。也许这仅仅因为我讨厌这里的特定人群吧,因为上车前一秒,被很恶心的中年男人调戏,在这大冬天捂的不分男女的情况下,感觉像是吃了苍蝇,反胃。
病了,然后好了,然后被朋友数落:“多大了你还不会照顾自己,总生病。”没办法,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这样忘记自己,只知道吃饭时要看眼前的一切,吃完要看生活的后续,自己似乎不在界内一样,身体在行动,灵魂在飘动,想着想着很放松,朋友说了半天只看到我一脸傻笑,我走神了,可是什么也没想,没想法的瞬间很舒服。
南昌又下雨了,不知道是谁欲求不满的流口水下来了,知道那决不是眼泪,因为沧海桑田已经过去很长时间,哭泣的不会是天,也不是人,因此是口水,一点点下来,消化着下界凡尘的瞬间,一点点,淡弱凡尘。无盐的感觉,微微的。
接了个电话,是在哭,说的大概意思是老公有别的女人,然后总说她不够好才出轨,还是爱她的等等。我一直不说话,她哭到没气哭的时候,我出声了。
“还过吗?”
“他和那个狐狸精……”
“还过吗?”
“我我”
“你只想听我和你一起骂那女人,然后说你老公还是很好的只是一时糊涂是吧”
“他……”
“这是第四次了吧?你因为这情况把自己弄的既是贤妻良母又是性感女人,因为你觉得是自己不好是吧?”
“我,恩”
“因为原谅,所以有了肆无忌惮的自私和侥幸。男人的错,从来和女人无关,和你无关,也和那个女人无关。”
“怎么办,那我……”
“原谅他,就意味着还有人依偎,可是不是依靠。离开就意味着适应没有依偎,依靠自己,再等下一次依靠”
“他说了……”
“他和那个狐狸精……”
“还过吗?”
“我我”
“你只想听我和你一起骂那女人,然后说你老公还是很好的只是一时糊涂是吧”
“他……”
“这是第四次了吧?你因为这情况把自己弄的既是贤妻良母又是性感女人,因为你觉得是自己不好是吧?”
“我,恩”
“因为原谅,所以有了肆无忌惮的自私和侥幸。男人的错,从来和女人无关,和你无关,也和那个女人无关。”
“怎么办,那我……”
“原谅他,就意味着还有人依偎,可是不是依靠。离开就意味着适应没有依偎,依靠自己,再等下一次依靠”
“他说了……”
我把电话开扬声器,然后做自己的事情,因为这事情,她比谁都清醒,都清楚,只是要找别人给她坚定立场的可能。如果分开,她不会幸福,因为一个人总是烦闷,连吵架都是心里斗争;如果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男人出轨一次,可以说是不清醒,几次,那是连续发神经?明显不是。无论是怎样的,给了意见就是让自己跟着受累,说到这地步我已经做到极限。
“说完了吧,还过吗?”
“我想想。”
“我想想。”
挂电话。这个结果很好,用自己的脑袋绝对比用别人的适合自己。谁也不是谁的束缚,谁也不能把谁当作解脱。当你软弱的时候,就是失去的时候,因为你已经无法守护;当你沉沦在一种解脱的守侯,动摇的是你的原则,没有个性的男人女人不具备执著的可能。曾经以为的沧海桑田美丽瞬间终究是瞬间,年纪轻轻的沉沦只是在让自己接受所有明白而又抗拒的一切。爱一个人有罪吗?没有。爱一个人放弃自己有罪吗?有,因为你给了他不该有的压力,盗用着爱的名义。
现实的一切告诉我太多瞬间的冲动和对错的瞬息万变,如果是赌局,那么我只适合发牌,因为我赌了太久,自己永远不能当筹码,可以无动于衷,可以狂野瞬间的放纵,可是瞬间的认定充满迷惑,眷恋的是妖媚的味道和给予的双手,不是过程和结果,原来幼稚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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