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拥挤的人群,我看到了她。在舞动的人群中,她如九天玄女一样表默着;长长的柔发随风飞扬;袭地的白色长裙一尘不染;以及不入世俗的神情。她笑了,如一朵水仙花,在瞬间绽放。她飘而至,失唇轻启如天籁。
我美吗?
他说,美,如月。
春风拂过她的容颜,说,你会爱我吗?
他说,会。
她说,你要一直爱我,好吗?
我说,好。
凌晨时分,他不舍地离开了酒吧。她把柔润的小手放入他的手心,说:好好休息,知道吗?
他说,嗯。
她说,我们明天再见,好吗?
他说,好。
她说,明天你一定会来,是吗?
他说,是。
他走出酒吧,仰望夜空,一轮皎洁的明月。
每一个夜晚他们都会在酒吧见面,坐在角落里,静静地望着彼此;他握着她的小手,就感觉握住了整个世界。他也曾耐不住白日的寂寞去寻找她,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晚上,他问她:你住在哪里?
她总是微微一笑,说,我无法告诉你。
当他知道在她口中得不到答案时,他就会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仿佛怕她消失似的;而白日里,他仍旧孜孜不倦地寻找着;他坚信总有一天她会站在她的门外。
这一晚,他要出门的时候终于被女友拦住了。女友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举止;白日里和自己在一起他总是恍恍忽忽地,经常会偷偷地溜掉。她早就想对他讲明白,但她珍惜他们来之不易的感情。她期待着他的好转,但他对自己却越来越冷淡。这一日,她终于忍不住了。
望着突然拦在前面的女友,他愣了一下,微微地皱起了眉,他说,你干什么?
她说,今天你不能出去。
他怒了,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去见她,他推开了她;她跌倒在了地板上。
他想要出去,但被她拉住了。
她的泪水顺着脸荚流下来;他看着她的面容,突然镇定了下来。他弯腰扶起了她,让她坐好。
他说,严,对不起。
她静静地望着他,他说,我们分手吧。
她终于哭出了声音。良久,她擦干了泪水,说,为什么?
他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存在,于是,他说,不为什么。
她说,只是因为不为什么,你就……
她说,对不起。
皎洁的明月挂在夜空中,仿佛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禁加快了脚步,她一定等得心焦了。
穿过拥挤的人群,我看到了她。
她笑了,如一朵水仙花,瞬间绽放。
……
(画外音:那个人在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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