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总是这样突然一下子冷了下来,爱情是这样吗?
—— 凌梓
水面随着我的手轻轻起伏,如果我跳下去,会有人为我哭吗?他,会吗?我甩甩手上的上水,凌梓什么时候多愁善感起来了。不就是失恋么,有什么大不了。
“凌梓,你别冲动。”是阿木。
“你以为,我会跳下去吗?为你?不值。”我努力摆出不屑的样子,那才是真的凌梓啊。
他低下头,“真的是这样吗?”他还是看穿我的心思,像以前一样。
“小年呢?我约的是她。”我真的变不回去了吗?我只是想告诉她,我放手了。
“她,她有事来不了。”他脸上闪过惊慌。
“是怕又被我打得流产吧?”我转身,给他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我不会后悔,在我的字典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我真的不会后悔吗?
曾经,我是一个背着处分到处跑的问题学生;从前,在我眼里,目空一切可是我遇到了他,尽管他只是因为一个赌约,可我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他。
——凌梓
——凌梓
他买了双高跟鞋。拎着它们站在操场上。他说:“穿上它,我就跟你约会。”
特别的开场白。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注意你。”我白了他一眼,笑得很轻蔑。
“你现在不是再注意我了吗?”他笑的很好看,像太阳一样温暖。
我拎过高跟鞋,“记住我的电话号码。”甩甩头,离开。
我说过,在我21岁生日那天,我会把我的初吻给我出门遇到的第一个男生。
他守在我的门口。抱着脚,似乎睡着了。显然,他守了一夜。
我蹲下来轻轻吻他。也许,在那时候,我爱上他。
他说:“凌梓,你可以更有女人味。”于是,我收起那些缕空的牛仔裤,换上淑女屋的棉布裙。他说:“凌梓,如果时间可以从来,你一定是乖乖牌。”于是,我不再泡在酒吧,不再打架......
因为他说,所以我做......
雪下得很轻,飘得满天都是。我天真的以为会有天长地久,我竟会做这些小女孩才会做的梦。也许,不管心里有多少伤痕,我还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雪下得很轻,飘得满天都是。我天真的以为会有天长地久,我竟会做这些小女孩才会做的梦。也许,不管心里有多少伤痕,我还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凌梓
他宠我,爱我。但现在,却有人跟我分享他的宠爱,甚至比我更多。
她放下咖啡,举手头足见散发着小女人的味道。
她说:“放开阿木吧。他爱的是我。而且,我怀了他的孩子。”她的手轻轻覆在尚未隆起的肚子上 。
我低着头,数着咖啡上靠在杯壁上的泡沫,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她笑得很轻,好像这世界都像烟尘一样轻轻飘着。瞬间,我仿佛有种错觉,不是她在请我离开,而是我在恳求他放手。
于是我冲动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她撞中了桌子。我知道,我那巴掌的力度没那么大。
血顺着小腿流下来,她痛苦地呻吟着。
我还是把她送去了医院。凌梓不是不付责任的人。
可是阿木,我害你没了孩子......
明明看到了希望,却抓不住它的尾巴。或许我们之间,真有戒不掉的宿命。
——凌梓
该是离开这让我痛彻心扉的不白之地了。
抛起硬币 ,银色的硬币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花面朝上,我往南。
火车的最后一站,是一个江南小镇。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我喜欢站在站台上,倾听随着火车逝去的风;我喜欢停在街角,看着车水马龙驶过的背影。
因为它们跟我一样,都是寂寞的孩子。
放下行李,落寞地站在桥中央。他现在,在做什么?
扯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看它在空中绕了个弯,然后直直地扎入水中。阿木,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忘记你。
“请问,您是凌梓小姐吗?我是玉哲,是老贴让我来的。”玉哲,人如其名一样清秀。
“老贴消息还真灵通。”老贴是一个出色的调酒师,我记得那间酒吧叫做“old”.也许他算得上是我唯一的朋友。
就这样,我在玉哲家住下。就这样,我开始了女王般的生活。就这样,我们之间变的暧昧。就这样,过了半年。
我和玉哲常在养老院当义工。他们说我们是一对。我笑,有那么像吗?
他说:“凌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总是笑着走过,像是同意,又像不同意。
也许,我的心再也承载不了爱情。
桥依旧是那做座桥,河也还是那条河,只是有人陪我静静地站着。
渐渐地习惯了玉哲陪在我身边。尽管他的名字常常闯出我脑海的记忆圈,总究还是敌不过我封尘心低的名字。
还是无法释怀吗?
我转过身,“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问他。玉哲,你有想吻过我吗?”从前,阿木对我说,现在我对他说。
他低下头,浅笑。
阿木和小年结婚了。都说结婚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果然不错。
玉哲在接住小年手中的花的同时,把戒指套在我右手无名指上。
可是,他不属于我,就像我不曾属于那个小镇。
欺骗他,让我有沉沉的伏罪感。
我把戒指放在他枕边。斜阳正浓,余晖跳跃在他漂亮的睫毛上。
对不起,你行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夕阳落在山头,我拖着行李一直走。火车从我身边呼啸而去,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身影。
我会想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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