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0 半夜
屋子里很安静,床上一个台灯,一这只兔子,一个我,窝在温暖的地方感觉南方的温差,莫名其妙的觉得白天的一切是破碎的,一片一片不同温度,不同深浅。家里下雪了,北方的冬天总是纯粹的让人欣慰。最近生活平静也有无谓的挑衅,挑衅来得无聊,无聊的不是我的生活,是生活以外的人,所以平静观看。我的温暖回归了自己,是只和平的小刺猬。曾经拔了全部的刺,以爱的名义,平静的抚慰,那样些须凹凸不平,接着明白男与女在一起从来就不是以爱之名,需要的是划破清冷与孤寂。我爱的不是他们任何一个,我爱的是有他们的时间,生活拥挤的不需要每天自问字答后反省与改进,把一切用陪伴和极端的情感装点成了一场绚烂,生怕暗淡了生活与青春,然后暗淡了自己。像是一只在地面走路的鱼,脱水到发颠,“嘭”的一声。弦断了,坐地上直喘,似乎跑了马拉松,记不得太多,只记得喝水的那一刻有久违的轻松和真实。柏拉图式的爱怜,一场华丽的自慰。
白天穿着长长的毛衣,穿上丝袜,大大的披肩,想活的更像个女人,毕竟顺应自然的给予是件幸福的事情。女人,有女人特有的模式。没有纯的个性,找寻纯个性是搞怪。自我只是自我的意识给予空间和瞬间的自己瞬间并永远的独特,人性,人格,所以活的滋润。
最近约会也好,见面也好,想念也好,回忆也好,画不出圆,一旦画成了,也就意味着找到了控制你伤痛的那个人。还好不会是唯一一个人,所以痛与快乐都仅仅是瞬间的激动,快乐的永远是心态和质量。一段时间常想起那个大妈,想起她比妈妈年纪大,想起她是怎样飞到车前给我打开车门再把伞打在我头上,想起她淋湿了的脸上雨水顺着头发流到嘴里,湿润了她的语言。南方的雨总是连绵,我的习惯总是固定在一家迪欧,第四天,我自己拿了伞下车,她站着,不知道什么表情。她让我产生了矫情的感觉,所以拒绝了她的服务,不知道为什么讨厌那份谦卑。
深夜打电话的总是老哥他们,失眠然后大家都别睡,恶劣啊。深夜的打扰只接受他们的,其他人会根据心情不同死法。我知道曾经自己的孩子气给他们带来多大郁闷和不安。想起远说的在我晕过去时手机断掉大猩猩差点吓死,我很难受。想和他说对不起,那就真矫情了。想起自己曾经为了他大半夜被一个宿舍的人骂,一边道歉还冷的要死拖着电话坐在楼道里陪他难受,然后郁闷心疼。惊觉我们是这样的相似,因为彼此在意。老哥说他对我们的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好象是农民对庄稼。同感。沉淀一下,对自己对别人都是负责。苗背后都有害虫盯着,害虫背后都有农药,皆有归宿,有源,有末。
平淡中的人没必要写轰轰烈烈的文字证明自己的存在,意识流的瞬间类似泥石流的翻滚,拉肚子的感觉,空到腿软。睁眼,抬头看天,已经不找飞机和云彩,只找空旷承载寂寞的心甘情愿。一时的回归,入定,醒,现在,微笑,一气呵成,摇头:TMD传说那么艰难,原来如此简单。
12月30 凌晨
直直的坐着,水顺着头发滴在被子上,手里拿着笔,一脸写遗书的表情宣告着我失眠一夜了。无聊的起来做了面膜,做了发膜,擦半干,然后坐床上谋杀思想。有化装的冲动,原因只有一个,想看看半夜无人的屋子里,一个女人能鬼魅到什么地步,好象在演鬼片给自己看,也许是最近听了太多身边活生生的死于非命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感到无常。时间:凌晨四点。两个小时后,刷牙洗脸吃饭坐车,去那要遥远的地方上2专。白天是太阳,晚上是月亮,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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