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外出于某地,顺便到某银行营业部歇息。顾客不多,柜台内两位业务员在高谈阔论,闻之感慨尤深。
一位说:“如今做人的最大学问就是‘适应’,什么样的环境都得适应,什么样的人都要和得来,八面见光人人都说你好,这样才能在改革中站住脚。不然,你工作再能干,也没人聘用你,也照样得下岗;既或暂不减你,你也是好事捞不着,孬事漏不掉,白出力气不讨好。”
另一位说:“依我看,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好象自然界里的‘生态平衡’一样,甚麽人也得有。会来事的人占便宜,不会来事的人吃亏,这就是一部分人额外多受用社会财富,必然有另一部分人创造的价值,大部分被别人享受的根本原因。不然,多享受的那些钱物从哪里来呢?”
我感到他们的论点很新鲜,“适应”之说有此新解,如果“适应”了上司的口味,非但不能下岗,或许还能得到重用捞到好处;“平衡论”也讲出了一些“道理”,有的人占便宜,必定有人吃亏;有的人不劳而获,必定有人劳而不获,这两种结果,取决于能否“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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