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窗户,把昨夜的残茶浇灌在这盆古朴的有些被人看不起的花草里,看它一眼生机勃勃,在微风中遒劲的颤动,然后坐回来,倒上一杯水,有菊花有橘皮的茶水,悠闲的饮上一口,谁又能说些什么呢?因为我犹豫着想今天下午是否可以请假,今天下午的请假可以带来悠闲的时光,也许这就是心中的鲜花吧,这就是我曾经见过的她,那个她。
早上吃的是特制的早餐,深绿的海带,恰配黄色的豆子煮熟,海蓝色的瓷碗端出来,温暖的水冒着热气,缕缕生情,是原始人不知道的诗意吧,也是鸢飞戾天经纶事务者所不屑的词话。而我,用目光一般色泽的勺子,轻轻舀起黄色的豆子和深绿的海带入口,一点儿一点儿的咀嚼,一丝一丝的感触田野的风情和海洋的辽阔。
元宵节那天,教儿子煮过汤圆,又送两枚精致的糖果,随后他们出门去了。外面无雪花,落着初春的微雨,带雨具的人们畅快地疾驰而去,还有关于南方的回忆,雨巷的印象,甚而《红楼》的葬花和晴雯的凄楚。
电波传来智利地震的消息,没有任何的沉默和停留,来不及思考和评论,又联播另外的事态和讯息,像一纸没有注脚的古文和一只没有彬彬之意的铅笔,连篇累赘,划划生硬,映衬得我客厅的满室字画,光阴生辉,像暗夜中的明星,那一枚我爱恋的启明和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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