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肥膘和盯我梢的女人一起到销售部,我正在清理最近几个月的销售账务。虽然最近情绪有点上下起伏,但销售业绩一路飘红,给猪肥膘还是有那点贡献。看着日渐攀升的销售额,老子心也渐渐地毛突突起来,担心哪天不引自炸了,再搭上几条人命,罪过就大了。虽然最后背时的是猪肥膘那个乌龟壳,但总得为我不见根毛的儿子想想拉屎的问题。
四年前,在大学的英语广场,一个独自卖骚老外,再加几个钦佩老外强悍体魄的小女生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喷英语,我就巴望着有个什么东西在人窝里砰的一声巨响。操!自从我卖上了炸药后,这恐怖的想法变得更加浓烈了,如同窖藏了几百年的二锅头。当初为了学好英语,老子把泡妞的机会都抛弃了,就像李总管伺候老佛爷一样尽心尽力,可最终结果如同太监和宫女的爱慕关系,只能对食过干瘾,最终没得搞,所以对英语这个妖人之淫言顿然厌弃。我时常还是喜欢去英语广场的,其目的只为了鉴定师妹师姐吊带裙的透视度而已。在鸡同鸭讲的交流中,我便矮子看围场——瞎起哄一番。那时候经常挂在嘴边,还能精确拼写出来,只有关乎男女之事的那个狂暴动词。这词还是在美国大片里学的,而且各种语态皆会。一次和隔壁寝室的一个干虾一起在那里竭斯底里地并肩狂暴那个词,而且产生了共振,声音盖过了那个鼻梁坟起的老外和那几个“胸怀杀器”的学妹儿学姐儿。在我俩忘情地狂吼那个词的时候,很多人注视着我们。我和干虾是何等脸皮赖磨之人,处变不惊,还从容自得地向讶异的人群鞠了一躬,然后谢幕般地并肩离开。就在我们背影被他们尽情意淫的时候,一个带着成都口音的彪悍妹子口爆“瓜货”之警句相欢送。她话音甫落,干虾便“无缝衔接”地掉进正在施工的坑里,我用扯牛蛋的劲才把他拽了出来,然后他腿瘸了一周。
猪肥膘见我在清理账务,蹂躏着一脸笑容对我说:“江南啊,把账理好了,先给我送过来,再送到财务部。要是不错的话,今晚犒劳你。”这厮说这话不是在坑爹吗?虽说是屁大个公司,也有几十号人呢。要是只犒劳我一个,一顿口福吃的倒舒坦,可后面被架着烤乳猪的苦果又有谁来帮老子吃。这不是明摆着逼我说,马总啊,这都是我应该干的,不求犒劳。操!话也只能这样说了。说了后觉得自己特无耻,特吃亏。
猪肥膘的姘头坐在我对面,不时“解析”她胸前丝滑的围巾,高垒之下的深沟若隐若现,让我硕然壮大的萝卜精神百倍。虽然最近和那大学生连得比较紧密,但每次萝卜掉井里的感觉都让我憋胀着缴械投降,毫无游戏快意。所以见到如此巍巍雄峰下的山谷,不由得想泛滥春曲以润之。
“韩祯,今晚有空吗?”我为没有情节的故事谋篇布局。“怎么,想请我吃饭啊!”貌似她早有把我弄起吃了之心。“要是您能赏脸的话,何尝不可呢!”我把故事的发展推向了小高潮。“这话说哪去了,我和你一个办公桌坐了这么几个月,你还没请我吃一顿饭呢!”她很顺应故事情节发展嘛。“那行,今晚我们去日泰。”操!我对日泰的情结就像对她的深沟高垒那样迷恋了啊。“好呢!吃你的,我可不会嫌嘴哟。”貌似她胃口很好,不知道给她两坨铁,她能吞吐几番啊。
我和韩祯在西餐厅吃鳕鱼牛排喝红酒,暧昧的灯光照感染了我暗流般的荷尔蒙,像喷泉一样涌出。看着杯子里深红色的红酒,犹如看着她高垒上的两颗“红灯笼”,看着肥而不腻的鳕鱼肉,犹如看着她高垒的表墙。我淫逸逸地吃着鳕鱼,色眯眯地品红酒。她看着我淫荡的吃相,不无赞赏地说:“江南,你在干什么?有那么香嘛?”“看着你,吃啥都香!”当我这句可以放在三级电影里的台词迸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女服务员咳嗽了一声。为展示男人雄风,更为了长韩祯之威风,灭服务员之志气,我便对长相堪忧的服务员吼道:“你他妹毛呛着了啊!”“你说什么……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撒野的。”韩祯被我骄纵的威风八面。服务员受了气,还得连连赔不是。我逞得威风后,略微感到一阵心痛。其实我在猪肥膘面前,有时候被抢白得比这服务员还惨。人啊,就是这德行。想到这里,我睡韩祯的想法愈加旺盛,即便是猪肥膘的回锅肉。
要骗一个女人上床,千万别把自己当人,尤其好人。别给她谈人生,谈哲理,谈理想,直接就说长比短,道宽较深。“韩祯,你说见过最长的有多长?”我躺在KTV的沙发上量着裆内撑帐篷的萝卜。“你说的什么长不长的。”她看似装糊涂,实则等我去接受测量。“你说马总的长还是我的长。”我他妈的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已和流氓没两样了啊。“死你妈的。”她在笑,她想要,故事的高潮可以开始了,这个我能确定。“虽然他姓马,不一定就继承了马的优良传统。”我树立我的旗杆。“没马的长,总比你的长。”她骚态百露。“那就试试看……”我不管KTV算不算“光天化日”了。
时间过得真快,大学生要去上大学了,在她临走那天,她妈又出去找男人了,她要我在她家过夜。其实,她和韩祯比起来,还真没什么不同。韩祯可以理解,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她呢,看她身份证,标准的九〇后,不知道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口深井了啊。
猪肥膘叫我去成都收货款,哈哈,这样的事只有我能去办。因为我是这个破公司唯一学法律的,能给当爷的债务人摆点道道出来。其实我一般不用这个已经荒废的绝学,最好使也是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爷些弄到一个酒池肉林里狠狠地滃几下,个个都能弄得老实规矩,然后笑呵呵地给我把银子送到账上去。即便有几个禁得住打熬的,只要多滃几水也就没事了。法律,哈哈,那是脑子里长蛆的人才会用。
到了成都,把在成都混的几个大学同学叫了出来。操!现在个个都是什么经理,什么主任的。看来我这个破打工的在他们面前有些黯淡失色。其实那些孙子,只是好面子绷的厉害而已。说实话,虽然我在一个地级市里混,而且很多时间还要去深山老林,但我玩过的,见过的绝对比他们多,至少我在山林里看见过老虎交配。为了不直接扒下他们的伪装,我只得装孙子,把当初读大学的“文人气息”熏的特浓,用“腹有诗书气自华”之计掩盖我的虚伪。吃我喝我嫖我之后,个个交口称赞我“书卷气息犹在”,听得老子有些自责。宿醉了一宿后,我得去找那些爷。当然,昨晚的花销要和那些爷的花销一起算,并打着弯洞叫他们多拿几个出来。
在成都五天,我收了足足五十万货款,按公司规矩,我有1%的辛苦费,再加上一些允许报废的“死账”(一般都想方设法把它弄活,毕竟活了就是自己的),我只需向公司交四十四万多,我净赚五万多。这些钱,只够我还打麻将输的水钱。
国庆节到了,大学生回来了。“大学没有你想象那样美好吧!”我和她颠鸾倒凤之后,还是要假吧意思地谈点人生的。“我是上大学的,不是读大学,别把姐看得太伟大了啊!”操!这小贱人还真他妈的彪悍,没办法,青春的羞涩在她这里早就被阉割了,只剩下肉蒲团了啊。“你在学校里勾引男人没有。”我问得很直接。“哈哈,这个嘛,你猜……”她笑的很妩媚,要的意图很明显。“我猜你妹……”说着就把萝卜往井里丢。
“江南,那天晚上我算错时间了。”韩祯被我击中了。“谁叫你只要不算的……”我有点无赖。“日你先人板板,你一天猴急,整的我都糊涂了,你他妈还反唇相讥啊。”我激活了韩祯的怒点,她撒泼了,但我蛮喜欢她的泼样。我满脸堆笑,就像牛拉屎一样往下垮,以减免她对我的责备。“没事,我带你去做了。”我安慰她,也可以说是强迫她。“马总知道了就不好说了。”她担心。“操,你又不是她正室,你虚他劳毬。”我驳斥。“听这话,老子就是你们的机器啊,想发动一下就发动一下啊!”她说了实话,只是自己不承认而已。“我可没这样说。”我想犯贱的笑,但不敢。“我们去个县城做吧!”她提议。我说哪里,她说去个好耍的地方。
古城巍巍,风水宝地。韩祯把我的种在这个诗画般地方给弄没了。后来我在想,这真的是我的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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