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上那个大学生,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她吃德克士的时候给她送了一块鸡腿,晚上请她到KTV里干嚎了一会儿,然后就去了日泰宾馆。
这几天猪肥膘把我看的有点紧,因为我最近经常假出差之名不上班。猪肥膘是我“就职”(说就业更他妈贴身)的破公司的老板,公司主要业务是生产乳化炸药,我是销售部门经理兼销售员。跟我一个部门的女人是猪肥膘的姘头,她是猪肥膘戳在我裆里的管家婆,防止老子买私货、不入账,盯得跟鸡贼似的。就她那只知道男人下头,不知道男人上头的人,只欠我插她了,等时机成熟了,一定要她拜倒在老子雄壮之下,不讨饶不放过。
这几天心情不大好,所以经常不上班。原因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侃到的女人,居然要我买房结婚。说实话,她这要求真不算高,跟要求我一晚来十炮差不多。再寻思,老子三代农民世家,到我这代好不容易混了个大学,回去种地的可能性就像母驴发春啃人一样大。我这个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人,除了“背着三把刀”抢银行发家致富外,没有别的述效发财之道。她居然要我买房,呵呵,不知道她脑残,还是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一样不把风,想出就出,想进就进。
猪肥膘虽然是个鹌鹑腿上割精肉的角色,但为人还算耿直,要不是这一点,老子早把他生产的劣质炸药给送质监部门去了。耿直在于嫖妓不忘拉上一伙人为其“撑腰子壮阳”,我们这些精壮汉子就有出去解渴释饥的机会,其他的就比操他女人还他妈难了。不是他女人高不可攀,而是一般男人都“难以下屌”。猪肥膘叫马尚清,操!这样飘渺的名字他能都有,也算他爹妈有崇高的理想。骚包的名字和他的长相简直就是一个绝妙的讽刺。瘦马行千里,独自好清风。他长得肥头大耳,脸像一个盆儿似的。那两撮眉毛,如同狠狠插在地上的毛笔。那双眼睛,从来就没睁开过,即便是见了钱,也就是猪桃子那么大的眼袋抖动几下。那块鼻子,估计落草的时候,磕在尿桶子沿上了,在肥滚滚的脸上,呈凹陷状。那张奶水吃多了的嘴,永远是油光水滑的香肠状。脖子以下部分,一想就知道是个啥玩意儿了。猪肥膘从一个杀猪匠成为老总,可谓是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的跃进,但再变也离不开跟老油打交道的老本行。乳化炸药嘛,也是油脂。这泼贼,生产的炸药,大多数不用雷管引爆,用榔头敲几十下就他妈能炸开,貌似和乳化没多大关系。
“喂!江南,今晚我要……”大学生又想挨毬了。老子昨晚上过五关斩六将,累得跟孙子似的。
“蓉蓉,我今晚有事,改天陪你……”一叫她的名字,我就想起她那苍翠的温滑之地了。
“南南,我的乖宝宝,就陪陪姐吧,姐寂寞啊!”听她如此荡人的浪声,我蔫巴的萝卜不由得抽了几下。
“我今天真的有事,老总叫我陪陪几个客户。”我他妈撒谎也真没水平,还不如说大姨妈来了不方便呢。
“那我和你一起去陪客户吧。”她嗲声嗲气地不依不饶。
“你去……呵呵,你不怕他们把你给轮了啊!”我说这话心里一点压力和负罪感都没有,因为我昨晚的感觉很“空虚”,硕大的萝卜如同掉在井里了。
“呸……不要脸的骚驴子。你说姐是鸡啊!姐虽然……但是姐还有分寸的。”我知道“虽然“后面那个词是“阅人无数”。
“好了,要不我晚点陪你……还是老地方。”我扯不出来,在她那里。
“不好,到我家,我妈出去旅游去了……”开门揖盗的作风不知道从哪年就在她幼小的心灵上根深蒂固了啊。
“你老爸呢,不要被他逮住了。”我无不担心,毕竟做贼心虚。
“别提他……”她猛然挂断电话。
我继续在滨江路上游走,麻辣空间的火锅味道香飘四溢,一群群脑满肠肥的家伙鱼贯而行地进去大肆饕餮。此刻我想起了去年酒后在潲水桶里撒尿时的事。那晚我和公安局几个“除苞安良”(除去少女花苞,安慰良家妇女)的“侠士”喝得烂醉,情急之下,便跑到火锅店后门,对着一只潲水桶就狂浇。当我气贯长虹的时候,收潲水的老头贼笑着说,反正都还是你们吃,多屙点,别浪费。老子一听,兜胃翻肠第吐了出来,就在这截骨眼儿上,他居然用潲水桶来接,我当场就疯了。
我给黄珊打了个电话,问她找到有房有车的男人没有,她说快了,就差进一步接触了。我那颗嫉妒羡慕恨的心就像长了刺一样,疼我闪腰杆。我说“就差进”了吧,说后一阵卑劣的狂笑。她似怒还羞地骂我是个骚棒,还叫我死远点。看来她对我还是有情有爱的,不然怎么知道我是个骚棒。
一个人逛着,真不知干啥,去花市街吧,操!还得留住点弹药去攻克温滑之地呢。离发起总攻的时间还有点了早,为了提高士气,便邀约了几个烂人出来喝酒。
“你虾子,最近跑哪去了,你卖那歪炸药难不成还出口了。”哈成问我。哈成这贼厮,一看名字就是个回族佬,现在检察院工作,在什么反什么局工作,反正他说很多次,老子就是记不住。
“就那榔头都能敲爆的东西还出口,我看给女人当胡萝卜都危险。”殷檫很关心女人下半身的安危。殷檫是个教师,我和他认识是在一次酒场合上。那厮喝酒英勇豪壮,来者不拒。我在他身上从来就没看出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偷香窃玉的贼眉鼠眼倒比较突出。我们经常拷问他:你把班里的花朵掐了多少。他每次都抵死不认,颇有当年革命志士的那份坚贞不屈。我曾“威胁”他,要是不招供,便放几箱炸药到你家门口,让他踩着炮仗上班。他还是不承认,所以每次想灌他的时候,就用这茬儿挤兑他。殷檫这富有动感的名字,渐渐地被我们叫成了“硬插”,生硬的插入之意。
“我就在想,能敲爆的炸药还敢生产,哪天把你娃鸡巴炸灰,那就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的一件功德。”这“H”“F”不分的厮在国土局上班,老子找他帮忙销点炸药,他弄死不从,说给他好处,他便掏出几个散碎银子在那里飞晃,高声喧哗,老子是缺钱的人吗?第一次看到他这举动,用他的话说,老子轰(疯)了。这土灰机叫缪德泉,由于在国土腐败,又“H”“F”不分,所以大家送了个“土灰机”的雅号。
“叫绷子过来,他说他老婆这几天调到‘阴天’模式了,怕惹晦气,就不敢出来了。”我给他三个厮解释缺席的那个烂人没来的原因。绷子是我们这个五个当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结婚最早的一个,同时也是长的人模人样的一个。估计这厮长的比较爽嫩可口,所以她媳妇在刚达法定婚龄之时就把他彻底啖了下去,以免“日后”生变,其实两口子在过家家的年月就已在“卿卿我我”、“唧唧哇哇”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硬插和哈成说要去办点事。我估计俩厮这会儿正躺在女人肚子上吹泡泡呢。土灰机还和我大杯海碗,饮牛一般死磕,貌似非得把我弄翻。看他这“女盗男娼”的媚态,想跟我好搞点啥似的。老子真的想炸落这只苍蝇,不为别的,就为不帮我销炸药。这狗日的,在国土局,那么多开发商、开矿商,几个不用炸药,顺水人情都不送我一个,尽给老子装清廉。
“都这晚了,你还不来啊。”蓉蓉在电话里迫不及待地召唤我。
“快了,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好‘按图索骥’啊!”酒后冲动易乱性,我性正浓。
“你个贱人,你不是把女人弄去拱手让人了吗?难不成又上手了一个无知少女。”土灰机赞扬与羡慕我之情是无法用埋汰的话语所能掩盖的。我宠辱不惊,继续和拥有战略高地的蓉蓉打情骂俏,大过嘴瘾。
“我饿,你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好吃,还是带块鸡腿吧!”她很念旧,但我不是她的旧货。
“没鸡腿,哥给你带根香肠,把你小嘴巴喂饱。”说到这里,我也觉得我真不是个人,更不是神,而是属于第三类的倭国艺术家。
“我实在听不下去你们的男盗女娼了,我走了。”大概土灰机酒后性无能,只有纯洁自己一番。其实他知道我要去攻城拔寨,免得打搅我,洋装愤然而去。
我去买单,钱已经付了。根据轮转秩序,这次应该是土飞机付的。即便轮不到他,那两个厮今晚也不会付账,他们省钱玩女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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