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在讲一个笑话,说她曾见到一个鬼,活着的时候很爱喝酒,一次喝多的时候,不知怎么得罪了一个人,被人家砍掉了脑袋,再以后泡吧可就方便多了,他可以把头留下来放在杯子旁占着座位,讲着闲话,单单让身子去上厕所,而且最妙的是,他再也不用分男厕所女厕所,因为反正他也看不见。
其它人在笑,艾卡却问,那他看不见,就不会走错吗?比如把某个包厢或巴台入口当成厕所吗?或者是酒窖……
艾比笑的声音很高,表情很夸张,像要背过气的样子,斜倒在思思的怀里,思思则无可奈何的像哄小孩儿一样摸着艾比的头。艾卡冲我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儿,我笑了笑,去看艾琳。但她已经从座位上消失了,可她上一秒钟还坐在这儿。
艾琳没有离开酒巴,当我蹿上酒巴楼顶的时候,看见她正靠墙站着,好像在尽力的望着远处的东方。是啊,天色已经灰白,马上就要日出了。我没有过去打扰她,其它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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