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十一) ——针锋相对,终地解药
迟骏骖一脸无奈,他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被这两个陷入疯狂的人顶了回来,心中大为不悦。但他阻止不了他们,况且靳梭同蔚辽看似又将恶战。 这次还是靳梭首先进行攻击,她的怒气已完全被激起,紫珏被她使得行云流水,直击蔚辽脖颈,欲破喉取命。剑气飞快击向白衫男子,如此迅速而凌厉,透着瑟瑟的杀气,几乎到达了她内力武学的颠峰。然而,蔚辽在武学上的造诣的她的意料之外,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招的,只听到兵器相击的声音,紫珏被挑开。靳梭见状,杀气更为浓烈,正想再次回击是,青色的瑾箫点了一下她手肘处的穴位,她顿时感到手无法发力,酥麻地几乎握不住紫珏。此时,蔚辽用瑾箫猛击靳梭的心口,她感到一阵生疼,怕是受了轻微的内伤,可是,手有不听使唤,只得恶狠狠地顶着蔚辽。 “今天我就替你师父好好教训你!”蔚辽的怒气也未消,握住瑾箫欲击靳梭的肩。 靳梭居然也没有闪躲,指间多了一滴紫色晶珠。只轻轻一弹,紫色晶珠便飞向蔚辽。 “小心!” 迟骏骖大惊,“这丫头竟偷留下了龙胆紫。”他心中暗想,手中的古玩也随之飞出,挡开了紫色晶珠。顷刻间,古玩也被染得通紫,失去了它原有的色泽。 “迟靳梭!这次过分了!居然用龙胆紫!”迟骏骖一边心疼自己的古玩,一边责备靳梭。 蔚辽一听龙胆紫,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靳梭:“人命在你心中是玩偶吗?你出击招招致命,还三番四次用这种歹毒的蛊毒,你真是太过分了!” “这次龙胆紫没有毒到你,算你走运!不过你记着,你的命我要定了!” “是吗?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如果你把龙胆紫的解药拿出来,我就放过你,否则别怪我不认迟兄情面!” “你们给我住口!”迟骏骖怜惜地看着地上已经化为紫水的心爱古玩,心疼地喊道:“在这荆寒庄里,我是老大!你们俩有没有搞错!” 靳梭和蔚辽怔住,都有些愧疚和尴尬,双双放下手中的武器,不再言语。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迟骏骖朝着两人怒斥。 蔚辽怒气未消,尽力平息激动的情绪,“迟兄,还不是你的好徒弟,用龙胆紫伤了我的朋友!” “哼?”靳梭一声冷笑,口气中充满轻蔑之感,“怎么这么快就成了你的朋友啦,前一秒还是要杀你的人,后一秒就变身为你朋友。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淫贼!” “够了!别一口一个小淫贼!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能像你这样草菅人命!” “我喜欢,用不着你管。我不仅要她的命,我说过我还要你的命!” “你们……当我的话是耳旁风!”迟骏骖面对着这毫无头绪的争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手中的一块翠玉已经被他的内力震碎成了粉末。 “师父……玉佩……碎了。”靳梭见状,小声提醒。 听到这话,迟骏骖的脸色突变。“啊!我三千两的蓝田玉啊!”也不顾蔚辽在场了,迟骏骖心痛地跳了起来,口中不断传出心碎的嚎叫! “吵死啦!不就一块烂石头嘛,用得着鬼哭狼嚎的。在外人面前一点修养都没有,师父你好意思!”靳梭瞥了一眼乱窜的迟骏骖,不满地说。 迟骏骖这才意识到蔚辽正尴尬地站在那里,他赔笑道:“贤弟,真不好意思,又让你见笑了。” 蔚辽的脸一红,连连摆手道:“不碍事,迟兄莫急,损坏的古玩在下一定偿还,只是……” “只是什么?贤弟这次来到底所谓何事?” “请为兄的赠予雪莲子一颗。”蔚辽恭敬的说道。 “雪莲子?” 迟骏骖不解地问,“难不成贤弟的朋友是中了龙胆紫的毒?那么……”他头转向靳梭,带着责问的眼神。 “对!就是我下的毒,不过我可不是害师父的‘贤弟’,而是在帮他!”靳梭故意将“贤弟”两字说得很重,目光直刺蔚辽,充满了挑衅。 “很好,我感谢你的帮助,但是她罪不致死,更不需‘迟大小姐’用如此阴毒的龙胆紫吧!”蔚辽带着冷笑,迎着靳梭挑衅的目光。 “哦!是吗?那好啊,你有本事别求我师父要解药。有求于人还如此理直气壮!果然不要脸面!”靳梭尖锐的话通通射向蔚辽。 “怎么又开始了!你们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迟骏骖实在无奈于自己的徒弟和义弟。 靳梭接着话茬将整件事告诉了迟骏骖。听完事件的经过之后,静思一会说:“贤弟,你考虑清楚了?那个女子……” “关于那个女子我知道的并不多,”蔚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只知道她应该是个杀手,要去弥善人的性命。但,她也没有得逞,我想就救人一命吧。” “你呀!就是心肠太软,雪莲子虽是世间难得的宝贝,但怎抵我两兄弟之情?拿去吧!”迟骏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掷给蔚辽。可只见一个黑影闪过,药瓶便到了靳梭手中。 “哼!想要解药,才没有那么简单。” 蔚辽狠狠地盯着靳梭,紫衣的靳梭俏皮地玩弄着受中的药瓶。这世上怎有如此蛮不讲理的女子!“够了,迟姑娘,请你高抬贵手,将雪莲子给在下!” “现在改称迟姑娘了,刚才还不是说要好好教训我吗?要解药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其实也很简单,我家门外就是一条大街。”靳梭顿了顿,坏坏地笑道:“你站在街中央,大叫三声‘蔚辽是小淫贼’,我就把解药给你。” “你!”蔚辽对着这个刁蛮的女子无可奈何,只有向迟骏骖投去求助的目光。 迟骏骖看见蔚辽的目光,他想逃避,可是这种目光如影随形,他只好摊开双手,示意其中空无一物,带着歉意对蔚辽说:“解药都在那儿了,我看你只好照她说的做了。” “怎么样啊?再不决定就没有机会啦!”靳梭边说边从瓶中倒出雪莲子,放在掌心中欲毁。 蔚辽握紧了手中的瑾箫,闭上双眼,快速思索着。此时,没有人说话,而那个白衣的俊秀男子显得更为静谧。他咬了咬嘴唇,道:“好。” “不过……”他睁开双眼,眼中是坚定的神色,“让我先救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随你去救那女子,带路吧。”靳梭面露笑容道。 |
最新评论